不是捏自己耳朵,就是揪自己衣領,要麼就是打自己屁股,真是夠了!
時溪真想揪著他的屁股狠狠抽一頓。
這小兔崽子,真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誰是太白?”
時溪還是第一次聽到太白。
聞言,傅時眼的眼珠子再次滴溜溜一轉。
“不許撒謊,撒謊的話,今晚不給你看電視。”
時溪威脅道。
傅時眼翻了一個大白眼。
“娘親,您一大把年紀了,能不能不要動不動揪威脅小孩子?”
“專家說了,不能用這種方式教育小孩,會讓小孩子心裡變得扭曲變態!”
“哼,你這個大人一點也不合格。”
時溪氣笑,他還有理了?
誰都會心理扭曲,就這刺頭兒,絕對不會!
“你是小孩嗎?你不是一直說自己是老子?”
“怎麼?這個時候,知道自己是一個小孩了?”
“老實交代,誰是太白??”
時溪危險的眸子微微眯起。
“啊!!!!”
好一會兒後,院子裡便響起傅時宴那震耳欲聾的嚎叫聲。
傅瑾霆回來時,便聽到這一聲熟悉的呐喊聲,像是在歡迎他回來似的。
早已見怪不怪。
“小魔王又做什麼了?”
傅瑾霆回到大堂,正瞧見時溪坐在那裡淡定喝茶。
“怎麼回來這麼晚?”
時溪不答反問。
“碰到當年的戰友,就多聊了幾句。”
傅瑾霆坐到她身旁的位置,解釋道。
聞言,時溪也沒有多問。
“沒娘的孩子像根草,有娘的孩子當撒氣包。”
“哎,我的命咋就那麼苦啊!”
隔壁房裡的傅時宴神神叨叨。
聞言,傅瑾霆朝時溪投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他這又是受了什麼刺激?”
想到傅時宴居然把今日的那一條白蛇放在被窩裡。
時溪簡直氣得火冒三丈。
居然把蛇那種惡心巴拉的東西放到床上去!!!
雖然這孩子已經分房睡,但是,她還是無法接受一條蛇在府內,更無法接受一條蛇在被窩裡。
一想到那個畫麵,時溪覺得晚上都睡得不安心。
知道此事的傅瑾霆,這才知道為何自家兒子那震天的嚎叫聲為何如此之響亮。
自家媳婦可是最怕那等東西。
小兒子居然把那東西放被窩。
真不知道他怎麼想。
膽子也忒大了些。
“好了好了不氣,若是還不解氣,我去幫你揍他一頓。”
傅瑾霆瞧見自家媳婦臉上還微微有些慍怒,安慰道。
“若是揍他一頓有用的話,我也不至於這般生氣。”
時溪有些無奈。
她都不知道揍了多少頓,反正一件事長了腦子,又鬨出彆的事情來。
你永遠都不知道他下一次會鬨出什麼事兒來,時溪好心累。
好在她身體好,不然還真的要被他給氣死。
“好了好了,不氣,氣大傷身。”
“等我們回到京城,我給他實行封閉性魔鬼訓練。”
“不讓他礙著你的眼。”
聞言,時溪來了些精神。
“什麼封閉性魔鬼訓練?”
時溪好奇問。
“這與軍營中訓練將士有些相似。”
“反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不僅能鍛煉人,還能磨練人。”
聞言,時溪持懷疑態度。
他用那些對付成年人的法子來對付一個幾歲的小娃娃,當真能行得通??
不過,如今也隻有那一個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