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可是想好了是否要進宮來赴宴?”
慕容昀澤忽然轉移了話題。
時初這時也總算是想起了今日的目的。
“正是,在下已經考慮清楚。”
“非常感謝國主的邀請,不過........”
話還沒說完,忽然被人打斷。
“國主,大事兒不好了!”
聞言,兩人齊齊朝門外看去。
很快便瞧見一道人影急急忙忙走了進來。
待看清楚那人的臉之後。
時初瞬間愣住。
“國主,大事兒不好了!”
那人又繼續補充了這麼一句。
看得出來,他的事情真的很著急。
而眼前之人不是彆人,正是宋義。
此刻,宋義一臉著急看著慕容昀澤,連行禮都忘了。
連旁邊坐著個人,他也都沒有注意發現。
“宋義?”
時初忽然喃喃出聲。
聽到聲音,宋義這才注意道旁邊還有一個人。
瞬間,他便閉上了嘴。
國主居然在宴請客人。
好在方才沒有把事情說出來。
隻是,他怎麼知道自己叫宋義?
宋義並未認出來人是時初。
他隻見過女裝的時初。
而今日的時初,是一身男裝。
“退下,不許任何人進來。”
此刻,慕容昀澤的臉已經黑透。
這些該死的東西,規矩都忘了嗎??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宋義即使有十萬火急的事情。
此刻對上慕容昀澤的黑如鍋底的臉。
再也不敢再多說半句。
“是!”
他恭敬道,而後轉身退了出去。
而時初則是一臉探究地看著慕容昀澤。
宋義居然出現在宮裡!
他不是阿澤哥哥的下屬?
可他又怎麼會出現在皇宮?
難不成,他是阿澤哥哥下屬的同時又是國主的下屬?
可是理智告訴她,這絕對不可能!
所以,他到底是誰的人?
還是說,他隻是其中一人的下屬,而在另一人那裡是奸細?
等等!
這也不對!
她微微眯著眸子思索了一會兒。
阿澤哥哥......慕容昀澤......
像是想到了什麼。
時初震驚地看著慕容昀澤。
“阿澤哥哥?”
時初輕輕喚了一聲。
瞬間,她的腦子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一般。
腦海裡瞬間就播放著與慕容昀澤在一起的每一個畫麵。
阿澤哥哥從未給自己說過他的真實身份。
從不曾跟自己說起他的真名。
也不曾告訴自己他的住址。
可是她卻知道,他很忙很忙,比國主還忙。
當初,哪怕他身負重傷,差點沒命都要回來。
他說他若是不回來,家就沒了。
那時候她在想,家固然重要,但是命不是更重要?
但若他的家皇宮的話,那便另當彆論。
因為那個位置,誰不想要?
後來,她發現他總是被追殺,身份不重要又怎麼會被追殺?
她就說他為何他能給自己送這麼多的藥材錢財。
而像寧仁德那樣的大臣,又為何會對他恭恭敬敬......
原來啊原來。
若他就是國主。
那一切都說得通。
此刻,一件件一樁樁全在時初的腦海裡逐漸清晰了起來。
原來這些事情有這麼多的破綻。
隻是,她一直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