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時初還沒有開心兩日。
這日,慕容昀澤找到了她。
“初初,你......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坐在禦書房裡的慕容昀澤。
眼巴巴望著時初,眼神裡微微有些期待之色。
如今的他,與時初說話時的自稱都是用‘我’。
唯有如此,才能拉近彼此的距離。
時初聞言,頓時一臉狐疑看著慕容昀澤。
他這個一國之主,有什麼忙還需要自己幫?
不過仔細想了想,這個男人似乎經常找自己幫忙。
之前他的傷,讓自己幫治。
他換藥,也要自己幫忙換。
後來又讓自己幫他煉藥。
如今又來說要自己幫忙。
她時常聽彆人說,若是一個男子喜歡一個女子,絕不會輕易在他心愛的女子麵前示弱。
可慕容昀澤經常找自己幫忙,這不就是示弱?
如此頻繁示弱的慕容昀澤,讓她有些懷疑他之前對自己的某些心思。
可是,之前他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都在證明這他對自己估計也是喜歡的。
但如今他三番兩次的做法,似乎都在說他對自己並沒有那方麵的意思。
再者,他是一個國主,他想要做一件事,還需要她一個小小的弱女子幫忙?
隻要他一開口,這整個南臨國上下都會對他赴湯蹈火。
時初有些納悶,盯著他許久都沒有開口。
“初初,你......為何這般看著我?”
慕容昀澤內心微微有些忐忑。
也隻有在時初麵前,他才會變成這般小心翼翼。
他手底下多的是對他死心塌地之人。
哪怕他一句話,對方也會義不容辭去赴死。
但是,若是他自己什麼事情都解決好了。
他還要找什麼借口與時初相處?
人與人關係,就是你幫我我幫你,兩個人之間才會有交集。
若是什麼都不需要時初,他還能找什麼借口?
他如此強大,隻有在適時找時初示弱。
喚起時初那一顆柔軟的心。
他才能與時初多一些相處的機會。
他知道,時初是一個心軟之人。
當初在知道自己早就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後沒有告知她,而讓她生氣。
但時初哪怕再生氣,也會擔心著自己的身份,心軟為自己換藥。
而自己瞞著她身份的事情,她也很快就釋然。
若是時初不心軟,早就不搭理他。
所以,他隻有示弱,時初才會心軟。
心軟,他們才會有交集。
他雖不擅長處理這些感情的事情。
但隻要有心,他就會去學,去了解,直到感動時初。
“你又要我作何?”
時初狐疑地問。
頓了頓,她又繼續道:
“我如今還在煉藥,哪裡還有時間幫你其他忙?”
“你不是國主?這手底下多的是人,還需要我的幫忙?”
時初著實是想不通還有什麼是她才能需要幫忙的。
“這件事,或許還真的隻有你能做。”
慕容昀澤又繼續道。
聽到這話,時初多了幾分好奇。
“你不妨先說來聽聽,若是我一個高興,說不定還真就考慮考慮。”
慕容昀澤瞧見她這副小傲嬌的模樣,寵溺一笑。
而後,他便把醫城要來宮裡的事情告知時初。
時初聞言,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