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有大帝之資!
獸山三層,院落中。
由於謫羽演技過爛,使得全場氣氛尷尬,所幸眾人猜測而出木流星得了相思,所以謫羽就乾乾脆脆的罷演了。
木流星如今癡癡傻傻,隻好由穀山掌廚,但眾人的嘴早已被木流星養刁了,若隻吃一兩頓還好,多了就覺得索然無味,甚至連陽光也沒有以前燦爛了。
因為少了木流星的製約,每日一至吃飯之時,厝淵便替換上木流星,在庭院中悶頭大喝,喝得十分爽快。
眾人見木流星這種模樣,急在心裡,卻又無計可施,穀小蝶則是一直在安慰小咿呀,否則小咿呀早已蹦起三丈高了。
但好景不長,沒過幾日厝淵便將納戒中的酒全部喝完,就連穀山私藏的幾壇好酒也被他順了,覺得吃飯再也沒了追求,至此吃飯時也不再替換木流星了。
木流星成日就在床上躺著,嘴裡呢喃,不知在說些什麼,眾人將木流星提起來填鴨式喂食,塞得滿嘴都是,但他就是咽不下去,如今快五六天不吃不喝的他,身材也消瘦了一大圈。
一日深夜,伴隨著小咿呀的輕鼾聲,木流星的臥房裡驚現一個大光頭。
此人正是暴龍王。
幾日來,嘴裡快淡出個鳥的暴龍王終於忍不住了,他打算不裝了,老龍我會讀心術,我攤牌了!
木流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而體內謫羽和厝淵卻有些困惑,大晚上的暴龍王來做什麼?
暴龍王淡淡說道“兩位小兄弟,你們的大哥到底經曆了什麼?”
謫羽和厝淵更為困惑了,這話仿佛是對他們說的,連人數都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暴龍王接著說道“你們要是不說話,木兄最終隻會日漸消瘦,最終痛苦而死!”
厝淵疑惑地說道“二哥,暴龍王是不是知道我們的存在?”
還不待謫羽回話,暴龍王點了點頭,說道“知道!木兄一體三魂,老大是木流星,老二是聖醫宗唯一傳人,老三是鬼刀門唯一傳人,我說的可對?”
這下子,謫羽和厝淵完全懵了。
暴龍王麵色得意,說道“老龍我在魂經閣所習魂技正是——《讀心術》,你們的存在老龍我一直知道,隻不過活得久了,人人心中都有秘密,木兄不說,我自然不問,此乃聖賢之道。”
謫羽說道“聖醫宗謫羽見過暴龍兄!”
厝淵也是說道“老龍,我是鬼刀門厝淵!我們一起喝過好幾次酒了!”
暴龍王點了點頭,說道“這下,你們應該可以說說情況了吧?”
謫羽這才說道“此事要從你和小咿呀進入魂界那一日開始說起,魂界有一座煉魂塔,魂塔七層有一個美麗的女子…………”
因為謫羽講述期間難以避開“江煙雨”三字,木流星痛呼連連。
暴龍王聽了半晌,這才是弄清楚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讚歎道“你們進入魂界的方式還真是奇妙無比,又該是何等的奇女子,竟將木兄迷得神魂顛倒!”
隨後他又說道“雲中學府,老龍我還是知道的,但距獸山太遠,非一日之功,為今之計,隻能帶木兄進入魂界探探運氣了!”
謫羽和厝淵大喜,有了化境的暴龍王引路,進入魂界便不再是難事。
暴龍王也不再廢話,魂感溝通魂界,帶上木流星三兄弟便進入魂界。
暴龍王和厝淵在後麵攙著木流星向前走,謫羽上前領路,說是攙著卻有些不妥,說是架著更為妥當。
路上行人見瘟神三兄弟的隊伍中又多了一個大光頭,紛紛避讓,不敢觸其鋒芒。
而暗影門早已得知消息,隨時躲在暗中偷襲,厝淵不停地手起刀落,手起刀落,謫羽也是銀針齊發,但暗影門的人就如同煩人的蒼蠅一般,趕之不儘,殺之不絕,惹得暴龍王、謫羽和厝淵三人不勝其煩。
厝淵悄悄和暴龍王說了些什麼,惹得暴龍王一陣喜悅,二人粗略一合計,索性呈三角形隊伍前進,將木流星圍在中間,三人各伸出一隻手牽住木流星向前走,若遇到偷襲時,可將木流星舉起來當成人形盾牌,反正他魂魄堅硬,也無大礙,用完之後再將他立即放回原位,以便他人使用。
起先謫羽還有些於心不忍,但是到了後來他也將木流星使得是行雲流水。
暴龍王突然大叫一聲“厝淵,西北方向,朝胸前襲來!”
厝淵精芒一閃,回道“好嘞!”
他將木流星提到自己胸前,隻聽“鐺”的一聲,木流星毫發無損。
暴龍王又叫道“謫羽,西南方向,朝腦門襲來!”
謫羽從厝淵手中接過木流星輕鬆一擋。
暴龍王又快速將木流星抓過,擋住了東南方向的一道魂力匹練。
……
四人一路行來,配合的天衣無縫,一路上偷襲的魂技數不勝數,“鐺鐺”聲響徹不絕,三人愣是擋了個滴水不漏!
就這樣,四人走遍了黃域以及地域,整整走了近五個時辰。
暴龍王喘了一口粗氣,將木流星提起往身前一擋,問道“還沒有任何發現嗎?”
暗中偷襲的黑影人也是大氣連喘,心想這小胖子莫不是鐵打的。
謫羽和厝淵則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