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有大帝之資!
打退六大侍衛後。
暴龍王美滋滋地把戒指捧在手中,朝小咿呀走去,滿臉得意。
隻見這戒指十分古樸,和木流星佩戴的納戒除了花紋略有差異,氣息是一樣的,顯然也是納戒無疑。
小咿呀看見戒指後眼睛大亮,和木流星的一模一樣,他十分想擁有,於是他朝暴龍王伸出了手。
原本滿臉高興的暴龍王臉色登時變成了醬紫色,憋屈地說道“小祖宗,我剛才說要給你的禮物不是這個,而且這枚戒指你不會用!”
小咿呀仍然伸著手,態度十分堅定。
暴龍王渾身氣得發抖,莫非自己這好不容易得來的納戒就要拱手讓人?
這時木流星走了出來,摸了摸小咿呀的頭,勸解道“咿呀乖,你的手指還太小,戒指暫時還帶不上,這戒指先讓老龍給你保管著,等你長大了可以戴上了,再讓老龍還你好不好?”
暴龍王眼含感激,朝木流星點了個讚。
小咿呀疑惑地伸出手掌,把手指湊到納戒旁比了比,還真是太大了,隻能作罷。
暴龍頓時大喜,美滋滋地將納戒戴了起來,心道“哈哈哈,真龍千年才長一次身體,你就好好等著吧!”
…………
第二天,京都朝堂之上。
武宗帝坐於皇位之上,朝上跪著回京複命的三大侍衛(東方信、沈青濤、霓凰)。
武宗帝龍顏大怒,起身將桌上的奏折全部推翻在地。
他怒罵道“一群廢物!六人進獸山,人沒找到也就罷了,六大侍衛折了三人?溪閆皓重傷、褚莽重傷、甄英身亡,你們是想氣死朕嗎?”
三大侍衛紛紛低頭說道“臣不敢!”
武宗帝坐回龍椅,淡淡問道“說說吧,怎麼回事?”
三人欲言又止。
武宗帝龍目怒瞪,問道“你們倒是說啊,東方信,你來說!”
東方信跪著說道“回陛下,原本我等六人相安無事,進入獸山搜索木流星下落,就在昨日,第六侍衛溪閆皓突然和人打了起來,才釀成了這次災禍!”
武宗帝疑惑道“什麼人?因何打起來?”
東方信說道“回陛下,與溪閆皓對峙的是一個約摸兩三歲的孩童,起因是一隻五階的劍嘴蚊!”
武宗帝再次大怒,說道“東方信,你放肆!荒謬至極!你當朕也是三歲孩童嗎?你是在取樂朕嗎?”
東方信連忙低頭,說道“臣不敢!”
沈青濤說話了“陛下有所不知,這兩三歲的孩童應該是獸山之主暴龍王的後代,力大無窮,氣勢非凡!”
武宗帝皺了皺眉,問道“即使是暴龍王的後代,難道你們六人聯手也不敵?為何還折損了三人?”
沈青濤回道“陛下,既是暴龍王的後代,那暴龍王自然出手了,而且暴龍王已甄至地境,若想殺我等,翻手即可!”
武宗帝再次問道“既然你說獸山之主不想殺你們,那甄英為什麼死了?他可是兩朝重臣啊!朕心甚痛!”
沈青濤說道“回陛下,這暴龍王和甄英乃是舊怨,據他自己所說,甄英三十年前曾偷盜了暴龍王的一株神花!”
武宗帝看向東方信和霓凰,問道“是這樣嗎?”
霓凰堅定說道“臣願以性命擔保,他們所說絕無假話!”
武宗帝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朕暫且信你們一回,那溪閆皓因一隻蚊子和那暴龍王的後代打起來又是怎麼回事?”
霓凰說道“陛下有所不知,那劍嘴蚊的嘴巴猶如利劍一般,長三尺,那暴龍王後代將劍嘴蚊的翅膀和六肢折斷,用於投靶,而溪閆皓正好路過,也想進行投靶,二人爭投,這才打了起來!”
武宗帝大怒,說道“傳我旨意,從今往後,沒有朕的首肯,溪閆皓不得踏出京城半步!”
隨後又說道“六大侍衛此次辦事不力,所有人官降一品,免去整年俸祿,往後每年俸祿減半!”
魏思亮躬身說道“嗻!”
三大侍衛也雙手伏地說道“謝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