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上殊強裝鎮定,說道“學生並不認識此人!”
寒保冷哼一聲,用審視的眼神問道“那你為何徒自顫栗?”
樂上殊此時可謂恨死謫羽了,但依然鎮定地回答“學生傷勢複發,有些疼痛。”
寒保看了看,發現樂上殊腹部果真通紅一片,想來是傷口撕裂了。
他這才是相信地點了點頭,說道“我帶你下山去便是。”
樂上殊捂著腹部,臉色蒼白地說道“多謝導師!”
寒保的目光再次投向謫羽,陰寒說道“你鬼鬼祟祟,定不是好人,可幸你今日並未做壞事,我暫且饒過你,但是你若敢殘害我雲中學府的學子,老夫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謫羽懵了,抱手問道“先生此言何意?”
寒保冷哼一聲,沒有回答謫羽,而是用真氣托住樂上殊向山下飛去。
木流星淡淡說道“老二,你輸了!”
厝淵也說道“二哥,我就說你輸定了,你還不信!”
謫羽卻有些不服氣地說道“兄長,三弟,剛才的情形你們既已知曉,敢問謫羽輸在何處?”
木流星說道“嘿,你還彆不服,我們的賭約是看他會不會把納戒還你,如今他沒還,你不就輸了嗎?”
謫羽說道“方才樂上殊的導師在場,若是他將納戒當場歸還,豈不是要被逐出雲中學府!”
木流星無賴說道“那我可不管,我隻知道你輸了,以後都得聽我的!”
謫羽還欲辯解。
厝淵卻嘲諷道“二哥真沒氣度,輸了便輸了,還輸不起怎麼著?”
謫羽隻好無奈說道“謫羽暫且認輸!”
木流星抖了抖眉毛問道“暫且?”
謫羽說道“對,暫且,倘若樂上殊日後歸還納戒,賭約依舊生效!”
木流星說道“好啊,好,你是不見黃河不死心!”
他大聲質問道“我且問你,從你救了樂上殊到他悄悄離開,他雖然一直恩人恩人的叫你,可曾問過你姓甚名誰?一個整天把報恩放在嘴邊的人,卻連恩人的姓名都沒問過,找誰報恩?報哪門子的恩?”
謫羽靜默無言。
厝淵也得意地撇了撇嘴,因為一看到謫羽吃癟,他就會感到十分愉悅。
木流星也想理會謫羽,而是朝厝淵問道“老三,話說你們不是傳承了記憶嗎?怎麼連雲中學府在哪都不知道?”
厝淵說道“大哥,我傳承的記憶隻是承襲了一些重要的東西,比如醫術功法之類的,還有一些令前輩們印象深刻的見識,若是我將師父的記憶全部承襲,先不說我的腦袋能不能記下,如果那樣,便不是傳承記憶了,而是奪舍了!”
木流星疑惑問道“奪舍?”
厝淵說道“對啊,奪舍,就是滅殺他人的魂魄,主宰他人的肉身!”
木流星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個說法也對!”
隨後他幽幽說道“自我們入獸山以來,也曆練五年多了,或許是時候去找師父了!”
厝淵眼睛一亮,問道“大哥,真的嗎?獸山這鳥地方我早就呆膩了!”
木流星臭不要臉地說道“雲中學府,你們的王就要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