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有大帝之資!
隻見崔言盯著手中的紙人陰惻惻地邪笑道“這下,王家的財產歸我所有了!”
謫羽目光一凝,震驚道“陰邪術法!竟然真是崔言!”
厝淵也登時大怒,魂魄就要出竅殺掉崔言,被木流星攔住。
他疑惑問道“大哥,乾嘛攔著我,虧我還為這崔言說了這麼多好話,他竟然如此待我?”
木流星反問道“你現在把他殺了,那王玉如怎麼辦?她自幼喪母,如今喪父,若是再把崔言給殺了,那她無依無靠,極有可能尋短見。”
厝淵急了,問道“那怎麼辦?難不成讓這個陰險小人繼續活下去?”
木流星笑了笑說道;“崔言肯定得活下去,不過必須活不好!”
厝淵問道“大哥,怎麼才算活不好?”
木流星笑而不語,投向厝淵一個“你懂的”眼神。
於是厝淵替換下木流星,取過黑紗蒙麵,大步走入茅草屋,陰笑著看向沾沾自喜的崔言。
“你是誰?”
“打抱不平的人!”
“啊……啊……啊……”
……
厝淵高興地走了出來,他不僅挑斷了崔言的手筋腳筋,還將他的骨頭一一震斷。
崔言癱倒在地上哀嚎,除非有醫術極為高超,且掌握生命靈元之人願意出手相救,否則他的後半生估計得在床上度過了。
謫羽問道“兄長,你怎麼一開始就篤定這崔言就是凶手?”
木流星嗬斥道“當初諸葛老師在講相術的時候,你們在乾什麼?”
謫羽窘迫地回答道“我在研究醫理……”
厝淵也是低下頭說道“我在研究刀法……”
木流星說道“崔言此人,觀其麵相胸無大誌,卻有一股狠勁,觀其氣息隱隱有一股邪氣,但這個邪氣和老二的邪氣不同,老二的邪是裝酷用的,崔言的邪卻是邪惡。”
“還有,你們不是自詡為醫道魁首的傳人嗎?難道連崔言腎虛都看不出來?王玉如又是處子之身,那這崔言的腎是怎麼虛的?”
謫羽和厝淵被斥的不敢說話。
自木流星走後,崔言一直在痛苦地哀嚎,很快就引起了周圍的注意。
王玉容也是重情之人,得知消息後,也是泫然淚下,當天就將崔言接進了府中,請醫師幫忙診治。
可憐的崔言,連仇人姓甚名誰都不知道,長什麼樣也不知道。
躲在暗中的木流星感歎道“又做了一件好事,有情人終成眷屬,此乃佳話也!”
洛雲城的官兵們接到報案後,根據崔言所的消息(沒啥信息),在城中搜查,卻毫無進展。
……
木流星回到飯店後,帶上醒來的小咿呀,去街上采買物資。
小咿呀盯著一家成衣店有些走不動道。
木流星一看,確實該買一些衣服了,三年來,他總穿著獸皮,衣服也有些顯小了。
於是就有了經典的一幕。
“掌櫃的,這件、這件、這件……統統都不要,其他的都給我包起來!”
“好嘞,好嘞,客官稍等片刻!”
“喜子,圓子,快快快,給客人打包!”
……
半個時辰後,木流星背上一個巨大的包裹,遞給老板一張五百兩的銀票,豪氣地說道“老板不用找了!”
成衣店的老板怔怔接過。
木流星以為這人被自己出手闊綽嚇到了。
誰知成衣店老板說道“客官,總共七百兩,還差二百兩……”
木流星黑著臉又遞給他兩個大元寶,帶著小咿呀快步離開。
暗中有一雙眼睛盯著木流星,悄悄跟上。
厝淵嘟囔道“大哥,給我買點酒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