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有大帝之資!
八十四號擂台。
“下一場,八千四百五十七號對八千四百六十八號!”裁判喊道。
一位粉裙女子款款登台,她相貌中上,身姿婀娜,尤其環抱著一把琵琶,更顯古風之色。
“八千四百五十七號!八千四百五十七號!再不上台將視為棄權!”裁判再次喊道。
“八千四百五十七號?好像是排名第九的木一!”
“咦,這人剛剛還在呢,一招就把對方給轟下去了,現在去哪了?”
“不會不來了吧,那這位樂峰佳人可真是占便宜了!”
……
台下學子們東張西望,在尋找木流星的身影。
但裁判顯然是不會慣著,張口說道“我宣布,此戰……”
“來了,來了,剛剛有些腹瀉,抱歉!”木流星狂奔而來,向裁判解釋。
不是他想遲到,而是易容需要一些時間,謫羽又時常聖母心發作。
“快上去,再晚一些我可就要判你棄權了!”裁判有些恐嚇地說道。
“多謝導師!”木流星飛身上台。
樂峰女子當先欠了欠身,說道“樂峰曲韻見過公子!”
木流星也抱了抱拳,說道“曲韻?好名字,妙曲佳韻也,在下木一,勞煩姑娘等候了!”
曲韻再次欠身,說道“木公子謬讚。”
“開始!”裁判說道。
木流星眼有不忍之色,抱拳說道“曲姑娘,不如你認輸吧,我怕一不小心傷到你。”
“木公子可彆小看了小女子!”曲韻不卑不亢地說道。
木流星雖然不想辣手摧花,但時間緊迫,其它擂台有可能馬上就要輪到謫羽或者厝淵,隻好說道“曲姑娘,抱歉了,在下腹痛難忍,恐怕下手會重一些。”
“木公子儘管出招便是!”曲韻說道。
“那好吧,接招!”
木流星也不廢話,單手就凝成一道劍氣,向曲韻橫掃而去。
劍氣鋒銳無比,令曲韻心中警鐘大作,她立即用儘全力撥動且按住四弦,琵琶立即傳出一道厚重之聲,一道屏障也正好擋住劍氣。
但劍氣並未消散,依舊和屏障撞在一起,似乎想撞碎屏障。
曲韻臉色漸漸變得蒼白,顯得十分吃力,緊壓四弦的纖手也愈發用力,以求將劍氣擋下。
鐺……
劍氣終究消散,但曲韻也被震退幾步,她的手掌已經微微出血。
木流星充滿驚奇,收起了小覷之心,雖然自己並未用全力,但曲韻既然能擋下自己的劍氣,那麼這位女子恐怕不似表麵上那麼簡單。
隻見曲韻瞬間轉守為攻,手指向上一勾,一道清脆之聲響徹,也化作一道劍氣向木流星飛速而來。
但這並未結束,她緊接著五指連彈,圓潤的玉盤走珠聲不斷傳來,化作一枚枚水滴狀的殺伐之氣朝木流星襲去。
此聲像極了琵琶行中的詩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木流星運起了禦風身法,攜清風在漫天的水滴中閃躲,愣是滴水不沾。
但曲韻的手指仍在連彈,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水滴也帶著破空之聲不斷射來。
“僵臥孤村不自哀,尚思為國戍輪台,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木流星吟出了陸遊的《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
就在他最後一句念完,擂台內溫度驟降,一道約摸三丈高的冰河攜著一匹匹鎧甲覆蓋的戰馬憑空出現,朝曲韻氣勢磅礴而去,就連地麵都在頃刻間結起一層層冰霜。
撲撲撲撲……
讓人沒想到的是,看似壯闊的冰河和錚錚鐵馬在曲韻的樂聲中根本不堪一擊,被水滴亂射而消散。
“我擦,這是什麼情況?這戰馬是紙糊的嗎?”木流星滿臉費解。
“木公子,小女子並未習武,所以你的詩對我無用!”曲韻連彈之餘,還出聲提醒道。
“我靠,這不是耍賴皮嘛!”木流星暗罵一句。
“老二,將你的生命靈元借我一用!”
謫羽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
“木遁,木城牆!”木流星雙手彆彆扭扭地結了個印,自信說道。
可惜,回應他的隻有空氣。
“我靠,這又是什麼情況?不是說我是木元真氣嗎?”他邊閃躲,邊疑惑問道。
厝淵一拍腦門,無奈解釋道“大哥,五行真氣隻有踏入八品境才能覺醒……”
“我丟!”木流星算是尷尬的要命。
沒辦法的他隻好動用老辦法,運轉天罡真氣覆蓋全身,在禦風身法的加持下,朝曲韻猛衝而去。
“天罡拳法——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