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站台旁,假裝在等公交車的豪哥,忽然看見兩個小混混打扮的人,拎著一個女包飛速地往前跑。一個白白胖胖的婦女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還一邊喊著“還我的包”。
豪哥很“畏縮”地往後一退,免得影響吃瓜群眾看戲。
那婦女可能是跑累了,好死不死地一下子撲到豪哥身上,抱著豪哥的胳膊“大兄弟,幫我追回來吧。我包裡有錢,我給你一半好不好?”
豪哥還沒張口拒絕,腰間傳來一陣電擊的酸麻,隻來得及怒吼一聲“你……”,就眼睛一翻,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一看,這小夥子也太不頂事了,莫不是訛人吧?
前麵跑的兩個人也回來了,把那女包扔了過來,其中一個黑漢子還罵罵咧咧“你個敗家娘們兒,就因為不讓你亂花錢,你就把人家嚇倒了。真是的,還得給人家看病。”
說話的正是屠夫,那個白胖的“女人”當然就是狐狸了。
看屠夫不放心的眼色,狐狸又很好心地電了豪哥幾下,直把豪哥電得直打抽抽,嘴裡的白沫都冒出來了。
“哎喲,這是羊癲瘋犯了,趕緊送醫院吧!”
恰巧,這時候過來了一輛麵包車,司機也是好心腸的,還幫忙往車裡頭抬人。
一上車,狐狸就把頭套給扔了“我不乾了!每次都讓我扮女人,特麼的,時間長了,我都不知道自己還是不是男人了?”
屠夫賤賤地一笑“隻有你最像,你不演誰演?按說小七最合適,就是不知道怎麼突然溜了。”
“少廢話,趕緊往外走。”武達最不能聽人家說小七的事兒,鬨心。
“對對對,這孫子說不定留有後手,或者是約定好時間,多久往他老巢打一次電話。咱們可得抓緊了。”
改裝後的麵包車,風馳電掣般地駛出了城區,直往西北方向而去。
據綜合消息報道,豪哥的老窩很有可能就藏在這附近。
到了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武達冷冷地對屠夫說“拿出你的看家本事,五分鐘之內,我要得到結果。”
屠夫一笑“用不了那麼久。”隨手就把捆成粽子的豪哥拉出了車外,到了一處草叢後麵。
“啊……”
“啊……”
兩聲慘叫之後,什麼聲兒都沒有了。
這是用力過猛,把人玩死了?車裡的人麵麵相覷。
“放心,屠夫有分寸,就是手段太老土了點。”武達拿出一根大號的銀針,對狐狸耳語了幾句。
狐狸嚇得一哆嗦“老大,您這招兒跟誰學的?怎麼這麼損?那一針下去,誰能受得了,還不得捅廢了啊!”
“多讀書多看報,學無止境啊!少廢話,時間緊迫,快去!對了,把嘴給他堵上,聒噪!”
那邊悶哼了幾聲,不屈不撓的豪哥就屈服了。半尺長的銀針,順著某個隻有男人才有的小孔往裡捅,是個人都受不了啊!
然後就是低聲的訊問,再然後,屠夫和狐狸兩個家夥,就笑眯眯地架著還在哆嗦的豪哥回來了。
“問清楚了嗎?”
“問清楚了,人在通州。”
“大爺的!”
從大西北跑到大東邊,這得轉多長時間?豪哥這孫子,玩得一手好煙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