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鳳命絕世嫡女要翻天!
“嗬……去哪兒都跟著她?綠柳,你可彆忘了,你的賣身契可是在我司家手裡,不是在她司綰手裡!也是我司家望著你,你還想跟著她,吃裡扒外的東西!”
柳倩倩慢悠悠地走過來啐了一口,她還想伸腳踹綠柳,但在司綰冷眼注視下,硬是沒敢伸出腿。
“老爺,這種吃裡扒外的東西,我們司家可不能留著,免得又養出第二個白眼狼!要我說,乾脆就亂棍打死得好!”柳倩倩轉身請示司曉的意思。
司曉哪裡還有心思管一個丫鬟的死活,隨意地揮了揮手,便由婢女攙扶著離開了院子。
“來人啊,把綠柳拖下去,亂棍打死!”得了授意的柳倩倩更加猖狂,她治不了司綰,總是能治得了她身邊的一條狗吧!
“可以試試。”司綰輕描淡寫地說道,她俯身將綠柳扶了起來,用身子將她擋在了身後。
那群侍衛將他們團團圍住,“大小姐,你也彆為難我們,都是為了一口飯吃。一個婢女而已,你……就把她交給我們吧,不然可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小姐…算…算了吧,綠柳一條賤命…不值得你這樣做。”綠柳渾身發抖,話裡還帶著顫音,但她還是朝著那群侍衛走去,剛邁出一步,就被司綰一把拽了回來。
“我可以替綠柳贖身,司二夫人,開個價吧。”司綰朝著站在人群外的柳倩倩喊道。
柳倩倩聞言,讓侍衛讓出了一條道走了進來,她轉弄著手腕上的玉鐲,上下打量著司綰。
雖然司綰身上這套衣服是金絲所繡,但金絲是偽劣質的,布料也不是上等,就像是在一塊廢鐵上鑲了一顆偽劣寶石,這種衣服完全入不了柳倩倩的眼。
可這身衣服穿在司綰身上,就仿若是寒雪中的雪梅,端麗冠絕。
她眉目間那股睥睨眾生的王者之氣,眸中的光雖散漫可被盯上一眼,就讓人不由地不寒而栗
柳倩倩記得這身衣服還是秋風用自己半年的月錢換來的,連一身稍微好點的衣服都是彆人給的,彆說是贖人了,怕是現在讓司綰拿出一兩碎銀子都難。
柳倩倩想著隻覺好笑,司綰想要打腫臉充胖子,她便隨了她的意,看司綰待會兒該如何收場!
“好啊,這丫頭雖說當年隻用了十文錢就買來了,可也跟了你不少年。你想要帶走她,怎麼也得這個數吧。”柳倩倩伸出了十個指頭比劃了一下,說道。
“十兩?!”綠柳不由得驚叫出聲,十兩錢對於她來說就是天文數字,她怯怯地看向司綰,揪著衣角緊緊咬著嘴唇。
“十兩?!一千兩!”柳倩倩直接漫天要價,這要價讓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個普通的家奴就算是再金貴,也不會超過一兩銀子,沒想到柳倩倩直接要價一千兩,這就是擺明了想要為難司綰。
所有人都向司綰投去了無奈又憐憫的目光。
而司綰輕皺眉頭垂眸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柳倩倩冷笑一聲,剛要開口譏諷司綰,結果就見司綰從她背著的包裹裡拿出了幾個金鐲子扔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這金鐲子純度是多少,但我記得黃金在扶靈王朝極為稀有,就算是中純度的黃金,這些鐲子也值了一千兩。”司綰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緩緩說道。
黃金在扶瑤王朝並不算稀有,因為扶瑤王朝有黃金礦。
可扶靈王朝不一樣,他們的黃金極為稀少,平時貴婦人們的金首飾金項鏈都是鍍金,純度黃金可謂是萬兩難求。
這司綰一下子扔出了幾個金鐲子,她那滿當當的包袱不知道還有多少呢!
柳倩倩也是久久才回過神,她撿起地上一個金鐲子,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司二夫人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綠柳的賣身契該給我了吧。”司綰說道。
柳倩倩這才從震驚金鐲子裡回過神,端出了往日管理司家的風範,故作不在意地將金鐲子收入了囊中。
“司綰,你當我是傻還是癡啊,你一個窮酸嫡女,哪裡來的這麼多金鐲子!說吧,是不是偷的司家的黃金!”柳倩倩眼裡閃著異樣的光,她目光流連在司綰的那個包袱上,心裡打起來算盤。
“你那個包袱裡也是金鐲子吧!我就說你怎麼會這麼乾脆地和司家斷絕關係,原來是偷了司家的黃金打造成了金鐲子,想要偷偷帶走去獨立門戶!真是養了隻白眼狼啊!”
柳倩倩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似乎在悔恨自己沒有教養好司綰。
“司二夫人的戲好多,這金鐲子是顧家送來的,那群嬤嬤就可以證明。”司綰瞥了眼一直躲在茅草屋門後的那群看戲的嬤嬤。
沒想到會提到自己,那群嬤嬤身軀一震,迫不得已地走了出來,跪在了柳倩倩的麵前。
“你們說,這金鐲子是顧家送來的?可一般的賞賜和送禮都是得先通知我啊,怎麼會直接送到你手上,而我不知情?”柳倩倩一臉狐疑,她看著司綰背著的包袱,也是不解。
司綰因為嫡女的身份,這些年沒少受人皇和各家夫人的賞賜,可惜都是要先經過柳倩倩的手,這一旦經過柳倩倩的手,還能剩下多少。
怕顧家早已知道這點,所以才直接送來的司綰這兒。
“這…這的確是……”
“嗯?”
一個嬤嬤顫顫巍巍地想要開口,但抬頭對上柳倩倩那幾乎殺人的目光後,立馬收住了嘴,頭磕在了地上。
“這…這不是顧家送來的,大小姐在說謊!”另外一個有眼色的李嬤嬤接上了話。
柳倩倩這一聽,神情緩和了不少,“你繼續說。”
“這金鐲子的確是大小姐偷盜的司家黃金打造的,就在老爺和二夫人你們來前,大小姐還想來賄賂我們,結果被金嬤嬤發現,想要告發大小姐,大小姐就…就是二夫人你一來看見的場景。”
李嬤嬤一見自己說的話讓柳倩倩高興了,胡扯起來都有了自信。
“如此毒女,連照顧自己六年的嬤嬤都能痛下毒手,若不廢其雙手,如何能正我司家家風!連嫡女都偷盜家中財務,日後都不知道家奴侍衛該怎麼把司家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