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恩怨,用不著驚動老夫人。”司綰說著,看向了秋風身旁的侍女,“你扶五夫人回去。”
“是……”
侍女被司綰這麼一盯,禁不住打了個哆嗦,心裡一害怕,扶著秋風離開了院子,
司綰餘光忽的瞥見躺在司知硯院中的下人其中一人,手裡攥著一件青色的衣物。
司綰眉頭一皺,走過來從他手裡扯了出來。
這不看還好,這一看,立馬司綰的怒意速增百倍!
這衣物是綠柳的貼身衣物,不僅如此,衣物上…還有血跡。
司綰深呼了一口氣,細細地將衣物收了起來,她用腳踢醒了那人,他似乎酒勁還沒過去,被提醒也是暈暈沉沉。
隻是被踢醒,心裡自然是不高興,他從地上爬了上來,怒視著司綰,“你找死了啊!”
司綰皮笑肉不笑地扯動了嘴角,她用剛才在集市撿到的一根麻繩,抽向了那男人。
手起繩落之下,司綰已經退了好幾米遠,那男人表情凝住,下一秒他的人頭落地,血噴得到處都是。
“啊啊啊!”
“殺人了,大小姐殺人了!”
圍著看熱鬨的一群婢女尖叫了起來,紛紛跑出了院子,有些都直接吐了出去,更有膽小的直接暈了過去。
一時間,司府到處都是尖叫聲。
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是直接將其他躺在司知硯門口的男人也吵醒了,他們揉著眼睛,迷糊地看著周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直到看見了自己同伴的屍體,還沒來得及害怕和憤怒,就在司綰的幾鞭抽下去,人頭紛紛落地。
最後隻剩下一個男人,他雙腿哆嗦,他站著的那片地上已經是一片尿,害怕得說不出去一個字。
“給你一個機會,昨天晚上,除了司知硯和這院子裡死的人,還有誰知道你們動了我的婢女?”司綰一步一步逼近那男人,冷冽的聲音帶著危險的意味,讓人不由得心生恐懼。
男人“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他喘著粗氣,雖然努力在回想昨晚的情況,但就是記不起來。
司綰也沒了耐心,正要動手的時候,那個男人立馬喊道“彆彆彆,我…我想起來了,還有二小姐知道,當時她也在場,而且也是她教唆我們做的!”
“司勤?”司綰抿著唇,甩著那根已經被血浸透的麻繩,她還真沒想到,這裡麵還有司勤的份兒。
“好,我知道了。”
那男人還以為司綰放過他了,也不管地上還有自己的尿,連磕了幾個響頭,“多謝大小姐不殺之恩。”
“我可沒說不殺你。”話音一落,男人連換個震驚的表情都來不及,就被司綰隔空使用靈力抓住了脖子往上提。
男人沒有掙紮幾秒,“哢嚓”一聲,脊椎斷裂,便沒了氣。
“我隻是說,給你留個全屍。”司綰眼底波瀾不驚,看著這一地的屍體,仿佛看見了曾經大殺四方的林姒。
沒一會兒,司知硯就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他睡眼惺忪,還沒從睡夢中醒過來就被自己院子裡一地的屍體嚇了個半死。
他跌坐在地上,驚恐萬分地看著昨晚還和自己拚酒的人,一覺醒來居然就身首異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