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啊!”三夫人心疼得眼淚一顆一顆地掉,見司知硯暈了過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衝過來查看自己兒子的情況。
可司綰卻結起了屏障,將三夫人隔絕在了外麵。
“司綰你這個毒女想對我兒子做什麼,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賤人!”三夫人在外連錘帶踢地敲打著屏障,可都無濟於事。
任由著她再怎麼歇斯底裡地喊,司綰也不為所動。
她拔出了刀,司知硯猛地醒了過來,眼睛瞪得渾圓,布滿了血絲。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司綰輕聲說道。
她將滿是血的刀在司知硯身上擦乾淨了血,拿在手裡把玩著,漫不經心地說道“既然你的東西你自己管不住,那我就替廢了它。”
司知硯虛弱地靠在門上,他不解地看向司綰,連說句話的力氣都痛沒了。
隨即,司綰站起了身子,她舉起了刀正對準司知硯的腿中間。
司知硯似乎已經猜到了司綰要做什麼,激動地想要移動自己的身體,可司綰早已用靈力將他束縛住。
“司綰你要做什麼!”司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與此同時,司綰鬆了手,那把刀就這麼直楞楞地往下刺去。
怕刀落下的威力不夠,司綰還在上麵加了靈力,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刀插入了司知硯的命根。
刀落下時,司知硯張大了嘴,司綰趁機甩出一道風刀,直接割掉了司知硯的舌頭。
司知硯暈死了過去,能不能活下去,就得看他的運氣了。
司綰拍了拍手,替綠柳報完仇後,解除掉屏障,準備離開。
但司曉已經帶人包圍住院子,還有司曉的幾房小妾,下人小姐公子也都在,他們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硯兒!”三夫人衝向了司知硯,抱著暈死過去的司知硯痛哭起來。
“老爺,這個賤人…她把我們的硯兒…給廢了!你得替妾,替硯兒做主啊,必須得…殺了這賤人!”
司曉並沒有說話,不知道是被眼前的這一幕震撼到了,還是因為自己的兒子成了太監,而久久沒有回過神。
司綰不以為意,悠哉悠哉地往院外走去。
因為看見這躺了一地的屍體,沒有人敢攔住她,連平日裡最囂張的柳倩倩,都不敢說話了。
“你給我站住!”司老夫人帶著慍怒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司綰回過頭看向司老夫人,還是畢恭畢敬地叫了聲“祖母。”
“你來我司家如此撒野,殺了這麼多人,還廢了我司家子孫的命根,你就想這麼走了?!”司老夫人一根拐杖往地上砸得“咚咚”的響。
“他們得罪了南王爺,我隻是替自己的未婚夫清除一些不該存在的人而已,若祖母有什麼疑問,大可以去問南王爺。”司綰毫不客氣地將鍋整個甩給了南公瑾。
“你彆想用南王爺來壓老身!南王爺的未婚妻是我司家的嫡女,你早已經離開了司家,如今你還姓司,已經是我們司家仁德了!”
司綰對司老夫人並沒有惡意,也不想與司老夫人作對,畢竟那次她離開司家,她也替自己解了圍。
“我被踢出司家的事,並沒有通達司家祖宗,也沒有征同長老同意,所以並不作數。”司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