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司綰就已經走到了蜀香坊外。
這裡簡直比剛才琉璃閣還熱鬨,蜀香坊裡三層外三層都圍著人。
司勤靈根破裂的事情傳得還挺快,馬上柳家就派了人來,一些大門小戶的人都派了代表人物來探看。
大夫也是一摞一摞的來,這個搖頭就那個上,看得司綰不禁樂了起來。
“你還樂得起來呢,你還不快點去找南王爺啊!”陳彆驚驀地就從身旁鑽了出來,摟住了司綰的胳膊,一臉驚慌地說道。
“我為何要去找南公瑾啊。”司綰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去那兒躲躲啊,現在裡麵鬨成了一團,都說是你養魔害人,這事都傳遍大街小巷了,都說要聲討你呢!”陳彆驚見司綰居然還一臉淡定,自己倒是有些皇上不急太監急了。
“顧家和南家什麼動靜啊?”司綰目不轉睛地盯著蜀香坊的門口,問道。
陳彆驚可是個大八卦,沒有她不知道的事,所以司綰這麼一問,陳彆驚立馬回了司綰一大堆的話。
“我聽說柳倩倩還命人專門去請顧家的人來評評理,結果你猜顧家說什麼。人家顧家回話說,你一個庶女靈根俱斷,有什麼值得讓我家派人去的啊。”
陳彆驚捂著肚子大笑起來,“想當初司勤可是一直打著,連顧丞相都誇她資質聰慧的名號,結果這下吃癟了吧!”
司綰也微微彎了嘴角,可下一秒,她嘴角的弧度立馬僵住了。
因為她在人群中看見了顧平生,他提著一個藥箱子,急忙跟著管家就進了蜀香坊。
“你說說顧家這個態度我怎麼就那麼喜歡,就應該這樣對司勤!”陳彆驚沒有看見顧平生,所以還自顧自地樂著。
“好了好了,彆樂了,連顧平生都來了。”司綰拍了拍笑得前仰馬翻的陳彆驚,像是潑了一盆涼水般說道。
陳彆驚一愣,剛才還差點就咧到後腦勺的嘴角進立馬沒了弧度,看向亂成一團的蜀香坊,四處找著顧平生的身影,“擱哪兒呢,我怎麼沒看見呢?”
“早進去了,南家那邊什麼情況?”司綰問道。
“南家…南家倒是沒什麼情況,聽說是柳倩倩派去傳話的人,連句話都沒說上,就被南府的守衛給趕走了。”
司綰微微掉頭,這也的確像是南公瑾的作風。
既然南家跟顧家對這件事不做理睬,司綰自然也不擔心會發生了什麼大事,至於顧平生…司綰就暫且當他是來扶死救傷的。
但顧家沒作理睬,可是顧平生來了啊,顧家唯一的嫡子,他的態度就是顧家的態度。
在外麵看了好半晌的熱鬨,就在司綰準備進去的時候,顧平生卻突然出來了。
他一眼就看見了司綰,跟管家交代完一些事情後,徑直朝著司綰走了過來。
“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顧平生走過來二話不說就指責司綰道。
“還望顧公子賜教。”司綰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