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隻是擔心阿沁會打擾到司小姐你。”說著,阿若朝著阿沁招了招手,“阿沁快過來!”
阿沁依依不舍地在司綰的腰上蹭了一下,掙紮了一會兒後,朝著阿若走了過去。
“願意相信一個魔老道,卻不願意相信我。”
阿若一驚,抬頭去看司綰的時候,隻見她笑得柔和,沒有絲毫像是剛才說那句話的樣子。
“那我先帶阿沁走了。”阿若說道。
“好,隻不過…我察覺到阿沁的封印有些鬆動了,可是做了些什麼?”司綰有意無意地提醒道。
“阿沁的封印一定要小心謹慎,若封印被解除或者破壞,你比我更知道後果。”
阿若回過頭深深地看了眼司綰,“多謝司小姐關心,我會注意的。”
說著,阿若便抱起了阿沁,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你就不怕他把你說的話告訴項凝雁?”枯草再次神出鬼沒。
“告訴了也無妨,不過我賭阿若是個聰明的孩子。”司綰伸了個懶腰,悠哉悠哉地走出了琉璃閣。
從昨天司勤的靈根俱斷後,司府裡就徹底變了天,所有下人守衛都是對司綰畢恭畢敬,連往日裡柳倩倩那些貼身侍女見了司綰,都是恭敬地屈膝行禮。
司勤的靈根俱斷,柳倩倩在司家唯一的依靠都沒了,而司綰也成了司家唯一有修靈天賦的人,任誰都看得出來如今司家是全部被司綰給掌控了。
司老夫人答應過司綰,隻要沒有搜出魔,她便是司家家主,司老夫人果真沒有食言,當天就召集了司家長老,叫來了顧家南家兩家的家主來見證。
顧家來的是顧老夫人,而南家來的必定是南公瑾。
這算是一場意外的家主繼承,所以過程並不算隆重,司綰也並不在乎這些,司家對她來說就是無足輕重的存在。
隻是若是司家這枚棋子利用好了,那將來也是有大作用的存在。
家主繼承儀式結束後,不少人來圍住了司綰,無非就是說一些恭維的話。
司綰聽得膩了,趁機找了個機會溜走,她可不願意跟那群人虛與委蛇。
走在司府內,司綰忽的聽見了南公瑾的聲音,她悄然躲進了岩石裡,見竟然是南公瑾與司老夫人正在交談著什麼。
正在司綰想要用靈術聽清楚時,南公瑾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朝著司綰的方向掃了過來,這才讓司綰沒了竊聽的心。
司綰悻悻地笑著,想要從後山繞過去時,剛從岩石裡跳了下來,就見南公瑾就坐在岩石下等著自己。
“你怎麼這麼快……”司綰一驚,回過頭去看,哪裡還有司老夫人和南公瑾的身影。
“竊聽手法太過劣質,下次我教你個好的竊聽法子。”南公瑾笑道。
“那我可真是提前謝謝你了。”司綰從岩石上跳了下來,朝著南公瑾走了過去。
“我還有事不便久留,這是衡山的入場石,你想要入山采藥可憑這個進去。衡山靈獸野怪多,采藥切記小心,可彆采走了已有靈性的藥草。”
說著,南公瑾將一塊七彩的石頭扔給了司綰,還沒等司綰欣賞完那顆石頭,南公瑾便消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