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晉走向了大殿中,打開了那兩個箱子,在得到了南公瑾準許後,方才將當中的畫像與書信拿了出來。
顧老夫人的眉頭越皺越深,她看著史晉展開的畫像裡,本該是顧平生的模樣卻換成南公瑾,她猛地抓住了座椅,麵上雖風平浪靜,可心裡卻已翻江倒海。
“這…男子與女子私下書信往來本就不妥,你們還……”顧平生蹭地下站起了身,指著史晉手裡的畫像,眼眶刷地泛紅了。
“我與阿綰本就是婚約在身,日後定是會成為夫妻,私下書信和畫冊可有何不妥?”南公瑾風輕雲淡地問道。
“你們……!”顧平生又看向了司綰,見司綰視若無睹般地站在那兒,頓覺自己如今有多可笑。
顧平生輕笑了聲,直接甩袖離開。
“平生你給我回來!”顧家主終於忍不住開口嗬斥道。
可是顧平生仿若沒有聽見一般,轉身就離開了金殿。
顧家主額上的青筋爆出,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平生不懂規矩,望人皇見諒。”
“無妨,平生往日也並非如此。”人皇淡淡地說道。
誰也沒去在乎顧平生為何憤怒和離開的原因,比起那個他們更在乎的是項凝雁的口供竟然與司綰房中搜出的不一樣。
因為證據不足以證明司綰就是殺害司老夫人的凶手,人皇便讓司綰關押回牢中,等徹查出證據後再做審判。
結果司家的那群人就跟商量好了似的,齊刷刷跪在了人皇麵前,哭訴了起來。
“人皇,司綰她定然就是殺害老夫人的凶手啊,像她這種殺家仆廢庶弟的魔女,她還養了兩個魔在司家!我的女兒司勤,就是被她豢養的兩個魔給廢了靈根!”
柳倩倩第一個哭鬨了起來,那哭聲此起彼伏,好不悅耳。
“金殿之上豈容你們吵鬨哭泣,拖下去!”還沒等人皇開口,顧平音就先行開口,命令了一群禁軍進來將司家全部哭鬨的人給脫了出去。
隨後顧平音起身黑著臉就要走出金殿,路過司綰時,還是忍不住停了下來。
顧平音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看向司綰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真是從前小看你了,與王爺書信往來了一箱子,手沒給你寫廢了嗎!”
“多虧王爺願意與我書信往來,我這手字寫得越發好了,顧將軍所有需要,我可幫你代寫書信。”司綰說道。
顧平音幾乎是咬牙切齒,她還想要對司綰說什麼,可是嘴巴動了動,什麼話也沒說出,直接甩手離開。
司綰無辜地笑了笑,抬眸掃了一圈金殿後,便跟著禁軍離開了金殿。
走在路上時,半路冒出了個顧平生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兩個禁軍麵麵相覷,“顧公子,可是有事?”
“我有話與她說,不會讓二位為難。”顧平生說著,將自己的錢袋連都沒看一眼就直接給了那兩個禁軍。
錢袋裡還裝得滿當當的,兩個禁軍拿到手後嘴上笑開了花。
“行,那…顧公子我們就在前麵不遠處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