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鳳命絕世嫡女要翻天!
聽著枯草這個猜測,司綰不禁帶著嫌棄的目光看向枯草,不過司綰卻也找不到話反駁。
加上未煬今夜跟她說的話,司綰竟然有一絲絲地相信,南公瑾對她的情是真的。
可是隨即,司綰的心底浮現出了一抹自嘲感,她低下頭扯著嘴角,帶著嘲弄的意味笑著。
枯草看著司綰的這幅笑容,臉上的神情也微微垮了下去,他歎了口氣,說道“你沒事吧?”
司綰緩緩搖頭,說道“你都說了你的事,作為交換,我與你講講我的吧。”
“不過說起來……我的經曆不輕不重,隻怪我瞎眼看人走了眼,害死了我的父親……”
司綰說著,閉上了眼睛,那入目皆是血紅,猶如揮之不去的噩夢縈繞。
“我前世是扶瑤王朝林家嫡女林姒,我與他是在十五歲那年相識,他最愛吟詩作對,為了我去學習兵法,說……日後便做我的軍師,與我一同出征。”
“我聽信了他的話,將自己滿心都交給了他,他是應家最不得寵的兒子,我便不顧我父親的反對,一心扶持他上位。”
“他是最為普通的靈根,所以就算是修靈也不會有多大的成就。而扶瑤王朝就是一個以武為尊的世界,為了扶持他一個文人上位,我耗費了無數心血。”
“終於……他坐上了丞相位,也如約將聘禮送入了我家,八抬大轎想要迎我入門。”
司綰說得有些哽咽了,她將心口的那口氣努力往後咽著,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壓製住情緒。
“就是在我嫁給他的前一夜,我家被抄,全家入獄……我父親跟我舅舅叔叔的人頭高掛在城牆之上!供人欣賞玩樂……”
“第二日,我卻被瞞著,滿心歡喜地坐上了花轎,一心想要嫁給他,相夫教子……”
司綰終於憋不住了,掩麵抽泣了起來。
枯草動了動嘴,安慰的話憋在了嘴邊,就是怎麼也說不出。
“與他拜堂之後,我才發現了不對勁,抬入他應家的花轎不止是我,還有彆人。”
司綰緩和了自己的情緒,將語氣儘量放平到了最低。
“我想要去找他問個清楚,他卻主動找我了,到那個時候我依舊是相信他的,喝了他倒給我的酒……便被他迷暈,關押入了地牢之中。”
“他在我的身上釘下了八十一顆靈釘,鎖住我的靈脈,讓我不得使用靈力。但我也多次想要逃走,幾次差點逃走,他卻都將我抓了回來,最後……斬斷我的雙腳。”
聽到這裡,枯草的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他伸到半空的手還是落在了司綰的肩頭上輕輕地拍了拍。
他能夠感覺到司綰微微顫抖的雙肩,和極力壓製住的情緒。
“他將我百般折磨,最後將我丟入了鑄劍爐之中。”說到最後,司綰嘴角又不自覺揚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算是我命大吧,南公瑾用碎天石將我的魂魄召到了這裡,才讓我有了重活複仇的機會!”
“我能夠明白你想要複仇的心了,若是換做是我,經曆了背叛去失去親人的痛,怕都得瘋……不過我也沒有親人。”枯草苦笑著說道。
“我會儘我全力幫你,可是你得想清楚,與我締結契約,比起跟未煬締結契約,你會損失很多東西。”
司綰瞥了眼一旁愁眉不展的枯草,直接一巴掌不輕不重地拍在了他的頭上,“這是我第一次告訴彆人我曾經的經曆,若是我此時與你解除契約,我又不是傻子。”
“解除契約後,你可以單方麵……毀掉我。”
司綰看著枯草極其認真的神情,眉眼低垂了下去,“如今我們都算是對對方知根知底了,我又何必玩弄心機去與未煬締結契約呢。”
“你若是再提解除契約的事,我可又將枯草石上咒印了。”
“彆彆彆!”枯草急了起來,“你可彆了啊,你都不知道你給枯草石上咒印,以後我有多無聊!外麵的聲音聽不見,發生了什麼看不見,我也出不去,簡直憋死我算了!”
枯草抿唇看著司綰的眼神裡有些無語,“隻會拿這個威脅我。”
司綰不禁笑出了聲,她擦掉了臉上的淚痕,目光直直地看向了前方,眼神冷了下去。
……………………
第二天一早,司綰就早早地站在了過來走廊上,慵懶帶著幾分睡意著靠在了柱子上。
沒有經過束縛而隨意散在身側的頭發顯得幾分傲冷,令不少人都不禁駐足看著司綰,特彆是路過了閣樓外的男弟子,壓根兒就移不開目光。
而能夠讓司綰這麼站在這兒的,沒有彆的,正是鬥靈。
通瑤學院經過幾天的整治下來,也恢複了正常,而那群老頭兒不知道怎麼就突發奇想,竟然想要在通瑤學院中舉辦一次鬥靈大賽。
而往日裡拜師的測試也換成了這次的鬥靈,在此次鬥靈中獲得第一名者,就可以拜南公瑾為師。
這讓無數女學員都不禁尖叫瘋狂,平日裡連修靈書都懶得翻看一眼,這會兒大堆大堆的書搬了回來。
而此時閣樓下正宣布著這次的鬥靈賽製,司綰是被強製拉出來聽賽規的。
因為這次的鬥靈賽,不僅僅是說通瑤學院裡學員的鬥靈,還會有外界的人參與進來。
通瑤學院會派出一個代表,與外界派來的代表進行鬥靈,而司綰很不幸,被選中了這次的代表。
司綰想要推拒,可無奈院長拿出來誘惑她的東西太過誘人,司綰便答應了下拉。
司綰現在缺少不是煉藥經驗,而是沒有足夠好的藥材,她也是無意間聽見院長有一靈寶,這靈寶中種植的儘是衡山的稀有藥材。
難怪司綰幾次去衡山,都是沒有發現人多稀有藥材,原本儘是被院長給收羅了去。
這次宣布賽規賽製的是顧平生,他站在人群中,一直抬頭看著三樓隨意散漫的司綰,那目光就仿佛是司綰欠了他幾萬兩銀子一般。
還沒等到顧平生宣布賽規,陳彆驚就睡眼惺忪地走了出來,直接整個人靠在了司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