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見過像夫人這般的女子,自己做生意,還自己創出了麵膜,連幾位燈店老板都解決不了的掛燈問題,沒想到夫人竟然給解決了!”
“夫人簡直比一些男子還要能乾,可以說是真正的女強人!就是可惜…夫人早早嫁人實在是可惜,以後都隻能冠上江夫人的名號。”阿素歎氣說道。
“可惜什麼,我能有今天也有我夫君的功勞!不過你現在應該也明白了吧,女人也是可以做男人做的事,他們做生意我們也做生意,甚至可以比他們做得更好!”
池蒔拍了拍阿素的肩膀,“雖說彆人都叫我江夫人,但是我能夠獨立強大的話,他們記住的就不隻是江夫人這個名號!”
“就像你以後,若是能夠變得獨立強大,你以後嫁了人,他也會好好尊重你。要是敢納妾,直接把他掃地出門!”
池蒔和阿素相視一笑,挽著手一塊兒離開了江府。
池蒔去了蘆薈的種植地,其實她有打算自己種植蘆薈,但是要自己種植自己用,就得自己雇人,還得懂如何種植出好的蘆薈。
這些問題池蒔暫時還沒有解決,所以就給耽擱了下來。
談好了蘆薈,池蒔又轉道去了布店,訂下了最近布店所有的薄棉布,讓店家直接送去江府府上。
池蒔這邊風風火火地乾著,越是如此,江析忱這心裡,就越是忐忑不安。
他知道池蒔能乾,所以放權給她乾,可是這權…怎麼放著放著有些不對勁了呢?
池蒔就像她話裡的那樣,越來越獨立了,他這個夫君就像是擺設品一般被擺在了一旁。
就像前幾日,池蒔正在糾結該如何解決吊燈太重,無法掛在房頂上的難題。
這件事江析忱也暗中幫池蒔調查了,他一早就知道該如何解決,可他幾次在池蒔麵前暗示,池蒔都置之不理。
自從阿素來以後,池蒔和江析忱的關係真是一日比一日疏遠,也讓江析忱覺得,池蒔離他越來越遠了。
雖說媳婦兒能乾精明是好事,那是作為一個賢內助,那就是好事。
可是像池蒔這般,自己做生意,先是為自己招來了一朵朵的爛桃花,後又帶回阿素,鼓勵阿素要自強自立。
她對阿素說的那些獨立宣言,讓江析忱真是沒臉去聽。
他倒也不是不支持池蒔做生意,他當然是全力支持,畢竟他媳婦兒這麼棒,就該發光發亮。
可是發光發亮以外,她的首要身份還是江家主母,他江析忱的妻子。
池蒔現在已經獨立到有人開始叫她池老板,這真是讓江析忱頭疼了一把。
讓自己媳婦兒太獨立能乾,也不是件好事兒啊。
因為池蒔要獨立的事,江析忱看書都沒了心思,每天坐在書房裡,眼睛在書上,心思早就跟隨池蒔去了彆處。
每日看著池蒔忙進忙出,連跟他說話的時間都沒有,江析忱每每到了這個時候,都覺得自己跟池蒔就是換了身份的夫妻。
他就是那個被拋棄在一旁的正妻,而店鋪和生意就是池蒔的寵妾,惹得江析忱有時候醋意大發,卻又不知道發向誰。
而後來,池蒔為了更方便自己工作,直接在江府外租了個房子,作為了她工作的工作室,這下江析忱和池蒔真的就是分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