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鳳命絕世嫡女要翻天!
而這靠南一帶,是朝中李丞相的所屬之地,李丞相的話,三皇子時,斷斷不可能去得罪的,所以到時候定然是會被李丞相,以及他手底下的人儘數押扣。
三皇子手中的賑災銀兩到達災區的時候,定時會被扣完三分之二不止。
而三皇子又不可能將這件事成餅給皇上。也不可能阻止他們的貪汙,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自己自掏腰包,將缺少的賑災銀兩補上。
這麼算下來,怎麼也得幾千兩銀子補上去吧,所以說,三皇子的黑沉沉的臉色像是誰欠了他幾千兩銀子一般,說得也不為過。
下朝離開金鑾殿的時候,三皇子走到了南公瑾麵前,直接擋住了南公瑾的去路,這也讓許多本已經準備離開金鑾殿的朝臣都停了下來,駐足看著這一幕。
“還真是讓我小瞧你了,不過短短一年的時間,你竟然也有了自己的勢力,還跟我說什麼獨善其身?”三皇子冷笑道。
南公瑾扯著嘴角笑著,“獨善其身又並非是指一個人在朝堂之上,隻要我保留好初心,那便就是獨善其身。”
“行啊南公瑾,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次隻是賑災一事,我便也就不打算再與你計較,可若你還有下一次,就不會是那麼簡單了。”
“三皇子說的我可是一點兒也聽不懂,這次賑災一事事關重大,三皇子,不如早些回去做好準備,與我在這兒閒聊,也算是給我浪費時間了。”南公瑾冷笑道。
三皇子咬咬牙,便也沒有在說話,直接甩袖離開。
而南公瑾看著三皇子離開的背影,目光逐漸變冷。
鄭將軍走過來站在了南公瑾的身旁,和南公瑾並排出了金鑾殿,說道“我已經早早的就安排了下去,這次賑災的事可不就是幾千兩銀子可以擺平了。”
“先安排妥當吧,雖說要讓三皇子知道這次的教訓,但是也不能太為過,那些災民都還等著這些銀子救命,所以可以適當的放鬆一點。”
“明白。”
鄭將軍與南公瑾並排走出了金鑾殿幾步後,便分道揚鑣了。
南公瑾回到了江府,竟然意外地發現司綰也在,放在平時,南公瑾是連司綰一個影兒都看不見了。
而司綰也總跟南公瑾抱怨,自己連她的影兒都看不見一個,這次好不容易碰見了,激動得司綰直接不顧形象地撲進了南公瑾的懷裡。
“夫君!”司綰揚起笑臉看著南公瑾。
“今日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嗎?怎麼會在家中看見你呢。”南公瑾捏著司綰的臉,極為寵溺地說道。
“我還想問今天的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升起來的,你竟然這麼早就下車回家,往日裡可是都得待到晌午過後才回來的。”司綰話裡有些抱怨,可是神色卻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沒在院子裡閒聊多會兒,二人便回了臥房卿卿我我。
司綰忍不住跟南公瑾分享著自己這些天的疲憊跟勞累,看著司綰眼底多出來了的黑眼圈,南公瑾也是心疼得厲害。
“不如我安排人接替你的工作,你還是如同前些時日那般待在家裡可好?”南公瑾捏著司綰本就沒有多少肉的臉,極為心疼地說道。
司綰連忙搖頭說道“那可不行,這些事情還是自己來做比較放心,我也並非說是你安排的人不靠譜。”
“但畢竟是我自己的鋪子,得事事親力親為才肯放心。雖說我已經基本甩手了,但是這些天閒暇了下來,還是想著接手一些東西過來,自己打理著,免得顯得我跟一個閒人一般!”
南公瑾見司綰這副模樣,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司綰就是一個閒不下來的人,否則也不會接二連三地創辦店鋪。
“若是你真的覺得平日裡無聊,若不然再回滿卿樓為那些姑娘化妝便是。”南公瑾忽的說道。
司綰一愣,看著南公瑾的眼中透著幾分詫異,她眨巴了幾下眼睛後,直接撲進了南公瑾的懷裡。
“我知道夫君你是為我著想……但是滿卿樓…還是算了吧。”司綰仰頭笑道。
“你不用在意那麼多的人目光,想要做便去做好了。”南公瑾揉著司綰鬆軟的頭發,說道。
司綰還是笑著搖了搖頭,她握著南公瑾的手,歎了口氣說道“也並非是在意彆人的目光,隻是我心裡不願意回去罷了。”
“真的?”南公瑾卻是不相信司綰的話。
司綰剛準備點頭,外麵就響起了敲門聲。
“少爺夫人,老夫人叫你們去一趟正廳,說有要事商議。”
司綰跟南公瑾對看了一眼後,都是極有默契地扯著嘴角笑了笑,王氏叫他們去,也無非就是閒嘮叨幾句。
司綰跟南公瑾兩人一塊兒去了正廳,王氏正端坐在正廳上,見到南公瑾跟司綰二人來了,這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下來。
“母親,你叫我們來,是為何事?”南公瑾率先問道。
王氏將手裡的茶盞放在了桌上,重重地歎了口氣,臉色極為不好地說道“我今日去貴婦人的聚會了,聽她們閒聊了幾句話,想問一問你是不是真的。”
南公瑾點了點頭,王氏拿出了帕子在嘴邊擦了擦,隨後說道“這次你被誣陷進地牢裡,可是宋華設計的?”
南公瑾微微皺起了眉頭,連帶著司綰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母親怎的問起這個?”南公瑾淡淡地說道。
“你隻用告訴我,是還是不是?”王氏繼續問道。
南公瑾也沒有打算隱瞞,索性點頭說道“是,宋華也隻不過算是始作俑者,並算不得什麼。”
“始作俑者?!就算他知情不報那也是他的不對,他可是你親姨夫啊,居然想著如何讓你死?!”王氏氣得氣不打一處出,她捂著心口喘著氣說道。
“母親,你也彆這麼生氣,夫君這不是沒事回來了嗎,犯不著為了宋華氣著自己了不是?”司綰走過來輕拍著王氏的後背,輕聲說道。
王氏擺了擺手,她眉頭一直就沒有舒展過,那副愁容的模樣又帶著幾分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