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鳳命絕世嫡女要翻天!
“現在析忱雖說對你也是一心一意,我看得出他對你的情,但是如今他的官越做越大,想要往他身邊塞女人的人數不勝數。”
“他現在可以確保不會納妾,可是將來呢,他的官做大後你能夠保證他隻喜歡你一個人嗎?當初析忱的父親就是向我保證隻娶我一人,可是到頭來呢?”
王氏重重地歎了口氣,她拉著司綰的手,不禁有些哽咽,“我還挺謝謝當初那場泥石流的,如果不是那場泥石流……我可能…都不知道如今是個什麼樣的下場,這年頭啊……寵妾滅妻的可不少啊!”
司綰緩緩點著頭,王氏說的話司綰也聽不進去了,心裡也覺得很有道理。
雖然如今南公瑾很愛她,可是就像滿卿樓裡姑娘們說的那樣,整個京城能夠做到一夫一妻的沒幾個。
就算是有,那也是正夫人是下嫁,娘家家大業大,夫家怎麼敢開罪納妾,但是隻要娘家垮台,怕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納妾甚至是休妻。
司綰深呼了一口氣,她心裡也是感慨良久。
“好了,話我已經說完了,具體的事情還得你自己細想,無論你怎麼想的我都不會為難你。”王氏拍著司綰的手,極為語重心長地說道。
司綰微微皺起了眉頭,她現在心亂如麻,也沒有跟王氏多說什麼,便離開了王氏的臥房。
回到了自己的我房裡,司綰坐在了床上,眼中沒有半點聚焦地看著前方,空洞而無神。
王氏說的那些話一直回蕩在司綰的腦海中,他是相信南公瑾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可是思來想去之下心裡又著實沒底。
思索了大概半個時辰之後,司綰終於拿定了主意,決定在南公瑾回來之後便與他同房。
不過不隻是為了孩子,更不是為了日後能夠有了孩子傍身。
司綰跟南公瑾成親也有四年有餘,再過幾日便是他們成親的紀念日,不知不覺竟然在一起這麼久了,他們二人的感情也是如膠似漆,若是遲遲不圓房,倒真是說不過去。
也是因為南公瑾從來沒有強迫過司綰,都是順著她的想法來,好幾次司綰都能夠感覺到南公瑾的變化,可是他都生生忍了下去,這也讓司綰覺得有些慚愧。
拿定主意之後,司綰便開始著手準備,將當初欠下的洞房花燭夜給補回來。
司綰便想著幾日後南公瑾回來挑個良辰吉日,便將這件事給辦了。
幾日就這麼悄然而過,司綰終於等到了南公瑾回來之日,再過五天便是他們的成親紀念日,司綰變盤算著,就那日將欠下的洞房花燭夜給補回來。
南公瑾回來那日,注重了自己的打扮。站在門口等著南公瑾。
欲眼望穿之下,司綰終於看見了南公瑾騎著馬回來了,可是他身後卻還跟著一輛馬車,這讓司綰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的乾乾淨淨。
司綰就這麼看著南公瑾來到了江府門口,可是她的目光不在南公瑾的身上,而是在他身後的馬車上。
南公瑾從馬上下來,剛要走過去迎上司綰的時候,司綰卻下了階梯,往馬車的方向走了去。
還沒等司綰走進,就從馬車上下來了一名女子,穿著尤為華麗尊貴,那臉上的妝簡直吹彈可破。
那女子好似沒有看見司綰一般,直接下了馬車,就衝著南公瑾走了去。
“江大人,這便是你的府邸嗎,真是氣派!”
南公瑾並沒有看一眼那個女子,而是朝著司綰走了過來,問道“怎麼了,我回來……這麼不高興啊?”
司綰扯著嘴角衝著南公瑾樂嗬嗬地一笑,隨後看到一眼那個女子,問道“她是誰?”
南公瑾剛打算說話,那女子就走過來搶過了話頭,說道“我乃當今聖上的五公主,你就是將大人的妻子吧,我知道你是個傳奇人物嘛,我原以為你會讓我眼前一驚,可是沒想到見到本人不過如此。”
司綰算是氣極反笑了,她樂嗬了兩聲,隨後說道“我是一個人,又不是那燭光,怎麼可能會讓公主眼前一亮。”
“若是公主想要眼前一亮,不如擺幾盞燭火在自己眼前不就行了。”
“你……真是個伶牙俐齒的,果然不愧是一個在外拋頭露麵的人呢,江大人你也著實是寬容,自己的妻子在外麵拋頭露麵也不計較,若是放在彆人家裡,恐是早就休妻了,”
司綰深呼了一口氣,看見這個五公主隻感覺心悶意煩,真是讓她又遇見了一杯綠茶。
司綰咬咬牙,也沒有再和那個五公主計較下去,轉身直接回了江府。
“姐姐走什麼啊,妹妹剛才的話不過是開玩笑的,姐姐怎的還生氣了!”五公主在司綰的身後喊著。
“我們五公主也是善良,作為公主隻能叫一介官婦人為姐姐!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結果還甩臉色給我們公主看。”五公主一旁的婢女說道。
“你不要這麼說,可能也是我剛才的話惹怒了她,江大人你快去哄哄姐姐吧,我不打緊的。”
南公瑾皺起了眉頭,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了司綰的背影上,隨後轉過頭看著五公主說道“我派人送公主去皇宮。”
說罷,南公瑾直接進了江府,沒有再去搭理那位五公主。
而五公主在身後想要喊什麼,卻是堵在了嘴邊,遲遲沒有喊出來。
最後隻能上馬車,回了皇宮。
南公瑾追上了司綰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輕輕一扯,便將她扯入了自己的懷中。
“這是怎麼了?”
司綰被抱入懷中,之後還掙紮了幾下,可是南公瑾卻抱得更緊了,完全不給司綰掙紮的機會。
知道自己掙紮不掉,司綰便放棄了,靠在南公瑾的懷裡,許久沒有說話。
南公瑾歎了口氣,揉著司綰的腦袋說道“那位五公主並非是我想帶回來,隻是在尋找的途中遇上了她。皇上命我護她回京城,誰知道她一路跟我到了這。”
“我已經派人將她送回了京城,都是我的錯……沒有提早將她送去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