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鳳命絕世嫡女要翻天!
店鋪修好了以後,那些人就想著自己可以走了,不過也在心存幻想能夠讓司綰再養著他們。
而司綰也重新開啟了粥棚,就在眾人以為又可以恢複從前的時候,司綰卻告訴他們,粥棚一個月隻開一次。
瞬間,所有人的心情就落差了下來。
而有些人心裡自然是不樂意了,也不明白司綰的用意,索性司綰就將那些有勞動能力的人給聚集到了一塊兒。
“你們應該也知道了粥棚從今天開始隻會開一次,而住所的地方可以住,但必須是有償住,從今天領取日用品的地方也會變成有償領取。”
“江夫人,你這到底什麼意思啊,我們可都沒錢給你啊!”
“哪裡有做慈善還收錢……”
人群裡有人小聲的說了起來,結果一刹那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看向了話的源頭。
那個人立馬捂住了嘴,緊張地看著周圍那些注視著自己的人。
還沒等司綰發話呢,底下的眾人就將那個人給推出了人群。
“那是他一個人的意思跟我們沒有關係,江夫人你可彆誤會了,要流放也流放他一個人!”
“就是就是,可彆因為這麼一顆老鼠屎,就彆壞了我們一鍋好粥啊!”
“江夫人快點把他流放吧,這種人眼不見為淨啊,竟然還這般不識好!”
人群裡的畫風漸漸成了喊著讓司綰將那個人流放,這讓司綰都有些措手不及。
司綰眨巴著眼睛看著周圍,心裡也是不禁感歎人心啊。
“將他逐出去,以後開設的粥棚等等地方將他拉入黑名單,不準給他任何救濟。”司綰說道。
司綰的話音落,一群人就將鬼哭狼嚎的人給推了出去。
司綰看著那個被拖走的人,也是無奈地打了個哈欠,這也算是殺雞儆猴吧。
人群裡不服司綰的人多的是,心裡指不定怎麼罵自己呢,不過隻要他們憋住罵聲,不罵出來給司綰聽就夠了。
畢竟有些東西憋著憋著就沒了,隻要不帶頭鬨事,安分守己之類的,司綰也是能夠接受的。
將那個人給趕了出去後,司綰便繼續著自己之前的話。
“我所說的有償,並不是說你們拿錢來給我買。你們是有勞動能力的,所以你們可以憑著自己的雙手去換來吃食,而不是一味地靠我來救濟你們。”
“什麼意思嘛,還不就是說讓我們自己工作,然後你也就不管我們了唄!”
“你們的妻兒父母我會管,但是你們既然有雙手,可以靠著自己的雙手吃飯,為什麼就一定要軟了雙手朝著彆人乞討呢?”
司綰說著話,眉頭不自覺地就皺了起來。
她看著那群四肢健全,就算沒有文憑也可以去碼頭上搬搬抗抗的,也是能夠自力更生的活當。
可就是大多數人不願意勞作,才會形成現在的疾苦。
“若是有人願意讓我分配工作的,到這邊來登記名字,隨後就可以回去等等消息,明天我就會安排你們工作。”
司綰說罷,人群中的三分之一的人都走了過去,不過也是剩下了接近三分之二的人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那麼……你們是如何想的呢,還想過以前的乞討生活,還是吃了這頓沒下頓的生活?”司綰走了下去,看著那些臉上雖然有些掛不住,卻依舊是硬撐著氣不肯邁出半步。
司綰輕笑出了聲,說道“男兒當誌在四方,你們都還是青壯年,有些自己的一雙手,靠著本領吃飯的生活不過,非得軟了腰身去求彆人。”
“難道靠著自己雙手賺錢就這麼狼狽嗎,還是說你們甘願一輩子抬不起頭,就願意吃軟飯?”
司綰這通話下去,好幾個人臉上實在是掛不住了,也走向了登記名字的地方。
“剩下的你們是打算如何辦呢,是等著靠我一個月開一次的粥棚過日子呢,還是需要我給你們每個人發一個碗,然後就在路邊乞討一下呢?”
司綰歪著頭看著眾人,心裡不禁冷笑了起來,“你們自己心裡想清楚了,也掂量清楚,如何活著才是最有骨氣的活法。”
說罷,司綰也不想在繼續廢話下去,便讓人端了張凳子放在台上,司綰就坐在台上等著他們一個個想通。
隨後司綰又開始對他們進行了一波洗腦過後,終於在司綰的功夫不負有心人之下,所有人都簽下了名字。
而司綰也立馬安排人去分配工作,安置好了這一塊兒的人,就輪到了那些隻有半勞動能力的人。
這一類人多數是婦女,她們最擅長的無非就是編製東西和刺繡,不過也是有很多人不會的。
所以司綰特意找來了編織紡紗織布的師父,就為了教她們編織出東西隨後拿到市集或者店裡麵去賣。
這樣來的錢也是她們自己的錢,花來也是心安理得。
對於這些婦女來說,讓她們去編織紡紗織布跟刺繡等等,她們都是極為樂意的,比起勸說那些男子去工作輕鬆了不知道多少倍。
還有一些缺胳膊少腿的殘疾人,司綰也是根據他們的情況進行工作分配,也是適當地讓他們運動一下,免得他們光看著彆人做事,自己卻是什麼也做不了,到時候隻會更加的頹廢。
所以司綰給他們安排的工作都是極為的輕鬆簡單,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可能就會有一些困難,但也不至於太難。
還有那些完全沒有勞動能力的老者跟孩子們,司綰定然是不會讓他們去工作的,索性就拿著僅剩能夠周轉的錢辦了一個慈恩堂,將善款都用在這上麵。
不知道慈善基金會其他人究竟是什麼目的和想法,在司綰安排好了這一切的第三天,他們就找上門來了,說什麼都還要跟著自己一起做善事。
隨後也不管司綰樂意不樂意,就塞了大把的銀票。
雖說司綰現在不用像以前保姆一樣救濟那些人,但是送上門的錢肯定還是得拿著的,所以司綰先是冷了他們一陣子,見他們執意還要重新回基金會,這才勉為其難的同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