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鳳命絕世嫡女要翻天!
“江夫人真是閒得慌,先不說你私闖內宅我就可以去告你,不過看在江大人的麵子上我可以不追究。”
“不過江夫人一上來就說我殺了人,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你可有證據證明我殺了人,不然就是誣陷誣陷朝廷命官,就算你是江夫人,我也不留情!”
司綰被聶觴的話一時堵住了,她張了張嘴,心裡越發的氣憤。
“除了你還有誰會殺阿素,也隻有你心虛!”司綰喊道。
聶觴看著司綰那著急而又想掐死自己的模樣,不禁笑出聲,“江夫人可彆亂汙蔑人,我可不認識什麼阿素,說我殺人大可以拿出證據,無論是人證物證都可以啊。”
說著,聶觴朝著司綰伸出了手,討要著證據。
可是司綰不為所動,她當然沒有證據證明就是聶觴殺的人,可是除了他,還會有誰會對阿素下手。
見司綰半天沒有動作,聶觴有些無趣的收回了手,搖頭說道“雖然我隻是一個小小侍郎,比不得江大人的官大,可是江夫人也不至於如此汙蔑我,若是這件事傳了出去……不知道外界會如何議論。”
“你敢傳出去?”司綰冷笑了一聲說道。
“江夫人平白無故地跑到我家裡來汙蔑我殺了人,怎麼著啊,還不準我這個受害人申冤?”
聶觴臉上的笑意越發濃烈,引得司綰的心裡越發的氣憤,真想上去撕了聶觴!
可是理智讓司綰冷靜下來,現下雖然阿素的屍體沒有找到,但也是有九成可能已經沒了。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儘一切力量為阿素報仇,就是現在她真的在聶府鬨出了事,很有可能就不能再查阿素的事情,所以隻能冷靜下來。
更何況這件事也關係著南公瑾,她沒有證據就這麼匆忙來了聶府,說聶觴殺了人,雖然司綰心裡知道,就是聶觴派的殺手,但也著實是有點帶汙蔑。
司綰也不再在聶觴這裡浪費時間,她起身準備走的時候,進來了一個衣著華貴的女子,她剛麵帶笑容的走了進來,卻見書房裡的司綰,臉上的笑容便垮了下來。
“你……是江夫人?”女子走了過來問道。
“我是,打擾了。”司綰認出了這就是聶觴的妻子程未央,扯著嘴角笑著,隻是低頭說了一句便匆忙離開。
程未央還想要說什麼,可是見司綰行色匆匆地就從自己身邊而過,便也將想要說的話給忍了下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司綰停了下來,轉過頭看向了聶觴,眼裡帶著絲絲冷意,“聶觴,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說罷,司綰便快步離開了書房。
程未央剛好走到了聶觴的身邊,聽著司綰莫名其妙的話,眉頭緊皺了起來。
“夫君,剛才江夫人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啊?”程未央不解地問道。
聶觴擺了擺手,臉上帶著笑意將程未央抱在了懷裡,程未央明顯一驚,隨後反應了過來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靠在了聶觴的懷裡。
“不用管她,瘋婆子一個。”
“夫君今日……似乎很開心啊。”程未央低頭淺笑道。
聶觴愣了愣,隨後放開了程未央,程未央也是一愣,臉上的笑容淡了許多,不解地看著聶觴。
而聶觴則是坐回了凳子上,一本正經地拿起了書,說道“夫人來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就是我煮了一鍋蓮子羹,給夫君你送來。”說著,程未央將侍女手裡的食盒,將蓮子羹端給了聶觴。
結果聶觴就瞥了一眼那碗蓮子羹,臉色頓時不好了起來,直接一個甩手,就將程未央手裡的蓮子羹打翻。
蓮子羹一打翻,燙到了程未央的手,程未央吃痛一聲,瞪向了聶觴。
“我好心好意將蓮子羹給你送來,你不吃就算了,還將它打翻,聶觴我看我是對你太好了!”程未央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咬牙說道。
她本就不是什麼溫柔的人,隻是他母親教自己要與自己的父親和睦,就得變成自己夫君喜歡的模樣。
她打聽到聶觴喜歡溫柔的人,便儘力讓自己溫柔,沒想到聶觴反而更加的得寸進尺。
聶觴這才反應了過來,連忙將程未央拉到了懷裡哄著,“好了好了夫人,我為這些正是煩著呢。不小心就沒有顧及到你,是我錯了!”
“哼,那你說那江夫人來做什麼?”程未央彆開頭問道。
聶觴一愣,隨後扯著嘴角訕笑了起來,“她發瘋,誰管得了她的啊,夫君你先去照顧範兒吧,我先將手頭的公務給辦了,再去陪你好不好!”
“人家江夫人可是出了名的活菩薩,跑你這兒發瘋?還有啊,一天天就知道讓我去陪範兒,為什麼你不去陪陪他呢!”
聶觴歎了口氣,臉色有些不耐煩了,“未央,你先出去,待會兒我再跟你說行不行。”
聶觴的臉色已經完全垮了下來,程未央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撇了撇嘴,便也沒有再廢話下去,起身準備離開。
結果過書桌的時候,晃眼瞥見了書桌上的一張露出了半個頭的畫像,下意識就伸手去拿。
結果還沒碰到呢,聶觴就立馬慌忙的將畫像扯了過來,看著程未央說道大人“你乾什麼還不快離開!”
程未央被聶觴這一吼給弄懵了,竟然還真的乖乖地離開了。
程未央回自己臥房的路上,猛地反應了過來,她轉過頭看向了書房的方向,眉頭緊緊皺著。
“夫人,怎麼了?”一旁的侍女問道。
“你……剛才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嗎?”程未央看向了那個侍女,問道。
侍女皺眉思索了一會兒後,搖頭說道“夫人指的是什麼?”
“沒什麼。”程未央怔怔地搖頭,快步回了自己的臥房。
一路上程未央都在想司綰臨走前的那句話,和聶觴著急藏起來的畫像,怎麼想都覺得怎麼不對頭。
司綰和他家並沒有任何交集,按理來說除了聶觴跟南公瑾會有些交集,司綰不應該會交集,還親自上府說那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