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鳳命絕世嫡女要翻天!
隨後,阿素將聶觴的所有都給說了出來,人群裡也是議論紛紛,都是譴責著聶觴。
聶觴瞪了一眼阿素後,說道“瘋婦的話誰能夠信?江夫人,你一開始可是說你妹妹死了,還說是我殺的。”
“如今我有我夫人作證,是你汙蔑我,還想要攛掇我夫人一塊兒汙蔑我,這就沒了辦法,將你這所謂的妹妹叫了出來,再給我安一個殺人未遂的名頭?”
聶觴的話讓堂外都安靜了下來,他們都是聽風是風,是雨是雨。
聽著聶觴這麼說,一時間竟然也覺得有道理。
畢竟一開始司綰說的是聶觴殺了自己的妹妹阿素,而且樣樣政局都能夠證明是聶觴殺了阿素,結果因為聶觴的夫人程未央來了,司綰不能夠鐵定地指認聶觴就是殺人凶手。
雙方都僵持不下,這個時候阿素突然出現指認聶觴想要謀殺過她,這一下子就變得複雜起來。
如果阿素沒死,那就證明司綰前麵至少有一半的證據都是不成立的,那這樣……聶觴的話也是可信的了。
“你想要謀殺我,我命大撿回了一條命,你自然是這般說!就算沒有證明你想要謀殺我的證據,那你母親這個能逃嗎!你改名換姓,可是欺君大罪!”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我聶氏可是能夠查到的,我可是狀元出身,你以為皇上不會派人去查我底細與家族嗎!”
聶觴這麼說,讓阿素皺起了眉頭,她轉過頭看向了司綰,司綰也是搖頭。
但是聶觴的確是改名換姓,這一點阿素是肯定的,所以也沒有疑惑多會兒,阿素繼續說道“你當然這麼說,我就問你敢不敢回宛城,讓村裡人的認認你,讓你母親看看你這個不孝子!”
“我有何不敢!不過你最好不要提及我母親這三個字,我從小父母早亡,豈容你嘴上放肆!”聶觴摔袖說道。
阿素被聶觴氣得不行,捂著胸口嗆咳了起來,司綰趕忙扶住了阿素,低聲說道“現在咱們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聶觴就是趙真,證明聶觴就是謀害你的凶手。”
“不如我們回去再調查調查,不急這一時!”
阿素側過頭看向了司綰,緩緩點頭。
司綰看向了坐在堂上,已經快成看熱鬨的夫君,那目光並不友善。
而府官一個激靈,立馬明白了司綰目光中的意思,他拍響了肅靜木,說道“既然雙方都有理,卻也沒有十足的證據,不如先行休堂,改日再審!”
說罷,府官一溜煙就逃走了,仿佛就跟那逃命沒有區彆。
聶觴冷笑了一聲,隨後轉身離開。
程未央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司綰,而後深深地看了一眼阿素,快步跟上了聶觴的腳步。
司綰攙扶著阿素離開了公堂,扶著她上了自己的馬車,剛準備說回府,阿素卻說道“去滿斯酒樓吧。”
司綰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是讓馬夫先去滿斯酒樓。
馬車裡,司綰緊緊地握著阿素的手,臉上儘是笑容。
“阿素,你快跟我說說,當時究竟是怎麼回事!”司綰急切地問道,她摸著阿素身上都結疤了的傷口心裡泛著酸澀。
阿素笑了笑,說道“其實也算是我命大吧,當然是我被兩個黑衣人追到了懸崖上,實在是沒了辦法便跳了下去。我運氣好,拽住了半山腰的一棵大樹!”
“我在那大樹上掛了近三天,就在我快要死的時候,遇見了……一個上山來采藥的男子,是他救了我。”
說到那個男子的時候,阿素明顯有些羞澀了起來,司綰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他將我帶回了他的藥廬,為我治傷。前兩個月我都不能下床走路,這腿我都覺得快廢了,偏偏他給我治好了!在他那裡待了近三個月,我才有了現在的狀態。”
“然後就緊趕慢趕地回京城裡,想要找夫人你,沒想到走到半路聽見有人說夫人你將聶觴告上了官府,我就急著趕了過去!”
司綰歎了口氣,拍了拍阿素的手說道“你沒事就好,一切都好!”
“夫人……這三個月裡,你一定為我操勞了許多吧,你看你……都瘦了。”說著,阿素忍不住抽噎咯起來。
司綰趕忙將阿素抱在了懷裡。說道“哪裡有,我雖然替你傷心著急,但是在看見你活著回來的時候,一切都值得了!”
“不過……既然你還活著,為什麼不讓那個男子是捎信給我?”司綰問道。
阿素歎了口氣,說道“我也想過讓他捎信給你,有幾次我就讓他去京城找你,結果……去京城唯一的那一條路出了土匪,他幾次都是死裡逃生才出來的。”
“我便……不想讓他再為我冒險,去京城這件事也就作罷了。也是聽說前幾日,土匪才被官兵剿滅,不然我都不敢來的。”阿素說道。
“這一次去官府,他本是想陪著我一塊兒來的,但是我怕聶觴見到他,會對他下手來威脅我,所以……我就…讓他待在了滿斯酒樓等我。”
司綰明了地點頭,想起似乎有這麼一回事。
前幾天她聽南公瑾提起過土匪的事,因為那群土匪在朝中有人撐腰,所以剿滅他們費了一番功夫。
兩個人聊著聊著,就到了滿斯酒樓,司綰扶著阿素走了下去,就看見滿斯酒樓門口一個布衣男子正伸長了脖子看。
他第一眼就看見了阿素,臉色急切地迎了過來,“怎麼去了這麼久才回來,一切可順利,有沒有懲治了那個小人,那個人他……”
“狄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之前經常跟你提起的江夫人。”阿素無奈地打斷了狄青的話,向他介紹起了司綰。
狄青仿佛才看見司綰一般,看向了司綰禮貌性地笑了笑,“江夫人好。”
“你好。”
司綰的話音剛落,狄青的目光就又落在了阿素的身上,還想要查看阿素腿上如何了。
阿素急忙阻止了他,說道“我們進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