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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那邊,司綰每日都在擔憂著阿素那邊的情況,每日都讓齊芒將情況寫給司綰,但是畢竟旅途遙遠,都得等到幾天後才能夠收到信。
而司綰也開始忙碌著自己的店鋪的事,畢竟真的就做甩手掌櫃這件事,司綰也真是做不出來,她也是閒不下來。
在阿素離開後的半個月後,司綰因為酒樓進貨的事,所以回府的時候已經是夜深了,她坐在馬車上昏昏欲睡,忽的馬車停了下來,司綰打了個哈欠,問道“怎麼回事啊?”
結果那邊的馬夫並沒有說話,隻是傳來了一聲悶響,司綰的瞌睡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司綰微微掀起了窗簾,馬車外麵站著幾個黑衣人,明顯就是衝著她來的。
司綰慌了神,逼著自己冷靜了下來,可是隨後一隻手就從外麵伸了進來,一把拽住了司綰的衣領,將她給拽了出去。
在司綰還沒反應的時候,她就感覺到後頸被人拍了一掌,隨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她被五花大綁的被綁在了柱子上,眼睛上被蒙著黑布,隻能依稀看清楚,周圍有五六個綁匪。
他們似乎已經摘下了麵罩,但是司綰看不清他們的模樣。
他們還在那裡坐著喝酒,見到司綰醒了過來,便都走了過來。
“喲,醒了?”首先的那個黑衣人說道。
司綰縮了縮脖子,通過蒙著自己眼睛上的黑布看到一個黑影,問道“你們是聶觴派來殺我的吧?”
“放心,東家那邊沒讓我們殺你。”那個綁匪樂嗬嗬地一笑。
司綰皺起了眉頭,聶觴沒讓他們殺了自己,那到底是想乾什麼?
“隻不過他們讓我們卸了你這條腿!”
接下來這個黑衣人說的話,嚇得司綰魂飛魄散,她下意識想要收一收自己的腿,卻發現自己的腿被五花綁著,根本動彈不得。
“東家那邊還讓我們警告你,若是你再敢多管閒事,下一次卸的就是你這雙手!”
司綰默默咽了口口水,說道“聶觴給了你們多少錢,讓你們替他賣命,你們還真是拿命在賺錢。”
“嗬,卸了!”
黑衣人不屑地笑了笑,隨後站起身指著司綰說道。
隨後兩個黑衣人朝著司綰走了過來,一個黑人的手裡還拿著一把大錘子。
司綰聽見了拖著錘子走來的聲音,她已經可以想象到那把錘子砸在自己腿上的感覺,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了下來,說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就敢對我下手,真是不要命!”
“你能是誰啊,不過就是個不知死活,得罪了上頭人的可憐人。”那個黑衣人笑了笑,並沒有把司綰的話當回事。
而那兩個黑衣人其中一個已經摁住了司綰的腿,司綰忍不住渾身打起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