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將夫人打算如何贖自己呢?”
“你們可以寫一封恐嚇信給我的夫君,他在乎我,定然第一時間就將錢送來。”司綰說道。
“恐嚇信?”幾個黑衣人看了看對方,隨後說道,“萬一恐嚇信送了過去,你夫君帶兵來滅我們怎麼辦?!”
“我都在你們的手裡,他敢嗎?!他要是真的帶兵來了,你們直接將我撕票不就好了嗎?”
幾個黑衣人聽著司綰的話,覺得很有道理。
隨後便真的寫了信給南公瑾,還寫了放錢的地點,就在離這個草屋不遠處的破廟裡。
“你們現在已經確認了我的身份,就將我鬆綁綁的我麻死了。若是虧待了我,我回頭向我夫君告狀,你們也是會完了!”司綰不滿地說道。
她已經被這麼五花大綁綁的快一天了,連動彈都動彈不得,她隻覺得這個繩子快陷入了自己的肉裡。
“那不行,萬一給你鬆綁你就跑了。”
“你們這麼多人在,還怕我一個弱女子跑不成?!”司綰哼哼著說道。
“說得也是……給她鬆綁!”
隨後兩個黑衣人走了過來,三下五除二地就將司綰身上的繩子給鬆了。
鬆綁了以後,司綰趴在了地上,感覺到渾身無力又痛。
隨後司綰想要摘下麵罩,卻被製止了。
“不行,可以給你送綁繩子,但是眼罩不可以摘下來!”
司綰皺起了眉頭,想了想,若是自己摘了下來,便看見了他們長什麼樣子,萬一他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自己撕票了可不好。
所以司綰忍住了摘麵罩,就那麼靠在了柱子上,讓黑衣人將吃的喝的給自己。
黑衣人也不敢怠慢司綰,連忙雙手捧上給她。
……………………
另外一邊,南公瑾那兒也是忙碌了起來,所以一直到第二天晌午,南公瑾才知道司綰竟然從昨天開始就消失了。
而那個去接司綰回江府的馬夫也不見了。
就在南公瑾準備去搜查司綰在哪兒的時候,他接到了那封恐嚇信。
南公瑾看著恐嚇信上不知道多少的錯字,又是歪七扭八的字,便知道是一群被收買的綁匪,一猜便知道是聶觴買的。
隻不過司綰說服了他們,向他要錢,所以司綰目前應該沒有任何事。
南公瑾便動用了自己的勢力,悄悄摸摸地去了信上所說的交易地點,順藤摸瓜摸到了那間草屋。
但是他並不知道裡麵的情況,所以不敢輕舉妄動,隻是安排了人埋伏在四周。
南公瑾便帶著錢去了信上所說的交易地點等待,而看著南公瑾帶著大包小包的包袱來了,黑衣人便派了兩個人過去準備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