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鳳命絕世嫡女要翻天!
南公瑾沉思了起來,他看了看那幾個綁匪,又看了看司綰,說道“雖說他們也沒有傷你,可是畢竟綁架了你,這件事我也不會容忍。”
“打八十大板,留口氣就行,關押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得放出。”
那群綁匪聽說要打八十大板,有些人直接一口氣沒上來,便暈了過去。
司綰不知道八十大板意味著什麼,看著他們這麼激動都暈了,過去也知道這八十大板,鐵定會要了人半條命。
自己的腿險些就被他們卸了去,所以司綰對於這群綁匪也沒有多大的同情和可憐,也沒有替他們求饒,就任由南公瑾的安排。
隨後司綰跟著南公瑾離開了地牢,一邊走著一邊忍不住的歎氣,“這被綁架了一回,結果還什麼信息都沒有得到,想想還真有點虧呢。”
“不過……會是聶觴乾的嗎,按照他的行事作風的話,應該是直接殺了我才對,為什麼隻是叫那群綁匪卸了我的腿?還叫他們警告我。”
司綰疑惑了起來,畢竟若是卸了她的腿,等到南公瑾發現了,知道是聶觴乾的,他的半條命怎麼也得交代在南公瑾的手上。
不如直接殺了司綰,到時候來個死無對證。
南公瑾停住了腳步,司綰側過頭疑惑的看著他,問道“夫君,怎麼了?”
南公瑾深深地看著司綰,隨後拉起了司綰的手,說道“若是你真的出事了……我會讓所有人為你陪葬。”
司綰的心忽的顫動了一下,她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是她第一次在南公瑾的眼裡看見狠厲的神情。
也不算是第一次,而是南公瑾第一次在她麵前將這種狠厲顯露得如此明顯。
司綰愣了好半會兒,隨後扯了扯南公瑾的手,說道“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出事,就算是出事了,哪兒還需要人陪葬的,你多給我燒點紙錢,讓我在外麵當個富婆……”
司綰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南公瑾擁入了懷裡。
南公瑾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抱著司綰,而司綰的手懸在了半空,緩緩落在了南公瑾的背後,輕拍著他,說道“好了夫君,我開個玩笑的,我一定不會有事。”
南公瑾卻是沒有動靜,好一會兒後才鬆開了司綰,又像個沒事人一樣拉著司綰離開了地牢。
回了江府以後,南公瑾調查了聶觴一番,結果得到的結果也是都在司綰跟南公瑾意料之內的,根本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這個聶觴做事還真是小心,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查到。就像上次派殺手追殺阿素那件事也是,就算是我們知道凶手就是聶觴,但是論實質性的證據,也真是一點兒也沒有找到。”
司綰長長地歎了口氣,真是恨不得衝到聶觴的麵前,給他來兩巴掌都不夠解氣的。
“聶觴能夠做到改名換姓欺騙皇上,逃避過狀元身份的抽底查,就證明他的確有些本事和手腕,所以這些事情他也能夠做到滴水不漏。”南公瑾緩緩點頭說道。
“那……除了沒有傷到我以外,算是完美犯罪嗎……”司綰嘀咕了一句。
“完美犯罪?那是什麼。”南公瑾笑道。
“就像現在我們跟聶觴一樣啊,我們明明知道聶觴就是那個想要謀殺阿素,和買通綁匪來綁架我的人,但是我們卻找不到證據。就算是現在聶觴站在我們麵前說,就是他做的,我們也拿他沒有辦法。”
司綰說著竟然有些心酸,也心疼起了自己,她從前覺得那些個完美犯罪都是特彆帥,現在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恨不得撕碎了聶觴。
要那麼完美做什麼,漏點線索讓她查,也不至於心在司綰這麼沒有頭緒。
不過這一次,司綰也沒有特彆的急切地想要抓住聶觴的把柄,畢竟急切又急不來,反而是把自己這一方的陣腳給弄亂了。
“那接下來……我們要繼續查聶觴嗎?”司綰歪頭問道,“我們可以慢慢查,雖然現在對於聶觴沒有任何證據把柄,但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隻要做了就一定會留下痕跡,隻是現在我們沒有找到而已!”
“夫人能這麼想自然是最好,現在我們隻需要拖住聶觴,等著阿素那邊的消息便可。”
司綰點頭說道“說的也是,阿素那邊已經搞定了聶觴的母親,就差萬民書了。”
“不過我剛才說的隻是我兩天前的想法。”
司綰一愣,不解地看著南公瑾,問道“什麼兩天前的想法?”
“因為你想替阿素報仇,所以我才從中幫忙,我嗐真沒想到他還真是有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對你下手。”
看著南公瑾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去,司綰眨巴著眼睛,坐在了南公瑾的身旁,“那……夫君你打算如何?”
南公瑾轉過頭在司綰的眼底看見了異樣的神情,南公瑾立馬收斂住了自己臉上的謀求算計才該有的神情,捏了捏司綰的臉,說道“我不像他,會用那些卑劣的手段。”
“就像你說的那樣,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按照聶觴的性格,他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應該還會繼續對你下手,阿素那邊的行蹤我命人隱匿了,所以他查不到阿素的行蹤,隻能對你下手。”
“這些日子我安排人跟著你,去哪兒都帶著,儘量少出府,聽見沒。”南公瑾笑道。
司綰連忙點著頭,撲入了南公瑾的懷裡,“我知道夫君,不會讓你再為我擔心的,我一定會好好的!”
“不是讓我不要擔心,是你要好好的。”南公瑾在司綰的額間落下了一吻,目光溫柔淺淺,滿目星空。
司綰臉上不自覺便掛上了幸福的笑容,她靠在南公瑾的懷裡蹭了蹭,心裡覺得異樣滿足。
南公瑾給她的安全感大概就是,無論何時何地,司綰都會覺得南公瑾會趕來救自己,所以這也是司綰肆無忌憚的原因。
有了南公瑾的叮囑,加上司綰也著實擔憂自己再被綁一次,所以這幾日裡司綰都待在江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