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鳳命絕世嫡女要翻天!
這大概是第六次被來鬨事了,司綰已經極為的神情淡定,而又悠哉悠哉地坐在那裡看著那群來鬨事的人。
而店鋪裡的店員們也都是以同樣的神情跟姿態看著那幫人,將那幫人直接給看懵了。
司綰衝著為首的那個人招了招手,說道“你過來。”
為首的那個人指了指自己,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司綰,隨後朝著司綰走了過去,說道“什麼事?”
“你們這鬨一次得多少錢啊?”司綰伸長了脖子望了望那群人一共多少人,極為好奇地問道。
為首的那個人直接被司綰給問愣住了,他撓了撓頭,竟然還真答上了司綰的話,“也就幾十兩銀子吧!”
“那你們虧了啊,你們這來我店鋪鬨事,我將你們送去官府,然後打幾十的板子下來,一群人買藥都得花這麼多銀子。”司綰咋舌說道。
“要我說,你現在回去找那個人多要點錢,比如千八百兩的,這畢竟是高危職業啊。”
“就鬨個事……還能要千八百兩銀子?”那個男人對司綰的話竟然有了一絲心動,隨意地抽了一張凳子過來,就坐在了司綰的對麵。
“那可不嘛,這種事一不小心就是掉腦袋的事啊,再不然被打板子就落個殘疾,這可怎麼辦!這不要個千八百兩的,你怎麼對得起自己,我要是你現在立馬去找那個人拿錢!”
“掉腦袋?你忽悠我呢,就鬨騰一下你這麼個小店,還需我掉腦袋殘疾嗎,自己白癡彆把彆人當白癡!”那個男子跟猛然清醒了過來一般,擺了擺手說道。
司綰不禁白了一眼他,說道“你來鬨事之前沒打聽過我的身份啊,隻要把你關進地牢裡,然後我再安排人打點打點,你不想死都難!”
“亦或者我菩薩心腸,不想治你於死地,可是我夫君未免這麼好心,也許將你打入地牢,再來一百大板,不想殘疾都難!”
那個男人聽完了司綰的話,手不自覺地抖上了一抖,開始認真地思索起了司綰的話。
隨後一個中年女人走了上來,在男人的耳邊說道“她說得有幾分道理,咱們肯定是被忽略了,就這麼幾十兩銀子讓咱們來送命,那可不乾的!”
女人這麼一說,男人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猛地拍桌子說道“是啊,那個人來的時候我就是說怎麼不對勁,找咱們幾個外鄉人來京城裡鬨事,就是圖咱們不懂京城裡的勢力啊!”
“剛才一進來我就覺得你這個店鋪輝煌得很,一看就是賺大錢的買賣,實在是耽誤你做生意了,不好意思啊!”說著那個男人就起身要走,結果司綰一把拉住了他的衣領,又給他拉了回來。
司綰衝著他樂嗬嗬地笑著,男人也衝著司綰惺惺地笑著,想要從司綰的手裡將自己的衣領拽出來,結果一群護衛就走了進來。
“夫人,要帶走嗎?”
那群來鬨事的人見自己被包圍了,都是心尖一顫,那個男人更是慌張。
“不是…不是,這位夫人,我這兒還沒開始砸你店鋪呢,你犯不著這麼認真是不是,放我走行不行!”
司綰笑了笑,隨後放開了那個男人的衣領,男人以為司綰要放過自己,臉上頓時浮現出了笑意,沒想到下一秒那個護衛就走過來,將他摁了下去。
“都…都是出來討口飯吃,沒必要做得那麼絕啊!我這兒連你店裡的花花瓶瓶都還沒碰到呢,你現在抓我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的!”
“沒事啊,你砸啊,我又不是不讓你砸。”司綰無所謂地說道。
“這……砸了不就沒命了嗎……”那個男人心虛地笑了笑,隨後想要掙紮著走人,卻是被護衛摁得更緊了些。
“哎喲,疼疼疼!”男人叫喚了起來。
“放開。”司綰淡淡地說道。
隨後護衛便將男人給放開了,結果剛放開,男人就撒丫子地朝外麵跑去,還沒跑出五步呢,就被一個護衛給拎著衣領回來了。
這下,男人算是老實了下來,他坐在凳子上,耷拉著腦袋,也不掙紮了。
司綰卻是隨手拿起了一個花瓶塞到了那個男人的手裡,說道“既然彆人給了你錢,讓你來砸我的店鋪的,拿了錢就得辦事,總得象征性地砸一砸吧。”
男人愣住了,看了看司綰,又看了看她手裡的花瓶,一個搖頭。
司綰將花瓶直接塞到了他手裡,大有他不砸不罷休的感覺。
男人咽了口唾沫,懷裡抱著那個花瓶,剛想說點什麼,一旁的護衛就上前了一步,嚇得他立馬就將花瓶砸在了地上。
“好!原本你沒有動我店鋪裡的一分一毫,我就準備無事放了你的,結果你現在砸了我的花瓶,你就得賠!”司綰一個巴掌拍在了桌上,給那個男人徹底整懵了。
“不是你讓我砸的嘛?!”
“是我嗎?”司綰抬起頭看了看一旁的杜嬤嬤,又看了看護衛,一群人紛紛搖頭。
男人連死的心都有了。
司綰冷笑了一聲,說道“這個花瓶價值三百兩,我看你們也賠不起,抓起來無論男女各打一百大板逐出京城!”
“那是你讓我砸的啊!”
“那我可不管,除非你拿三百兩給我,我就饒了你!”
司綰衝著一旁的護衛使了個眼色,隨後護衛一擁而上將來鬨事的人全部抓了起來,而唯獨放水,將那個男人給放走了。
“夫人,你這是……”杜嬤嬤雖然全程配合著司綰演戲,但是也搞不懂司綰這是搞得什麼名堂。
而司綰歎了口氣,手支著下巴,搖頭說道“能為了點什麼,消遣消遣,再刺激一下這個男人。”
司綰看了眼護衛,說道“你們悄悄摸摸地跟著他,看他要做什麼。如果他遲遲沒有動作,就先抓住他,再說拿出三百兩就放了他,看他會不會去找買通他的人。”
“是。”
三個護衛快步離開了店鋪,而其他的人就壓著剩下來鬨事的人給去了京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