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綰就是神經大條的女人,不把話給她挑明了,她永遠不會明白是什麼意思。
跟她生氣最終隻會氣到自己,南公瑾就怕司綰再跟自己這麼氣幾下,他這幅身體又得變回從前的藥罐子了。
為了自己的身體好,也為了司綰這個神經大條,讓她以免被彆人賣了還幫著數錢,所以南公瑾決定要親自動手,宣布自己的主權!
把司綰身邊所有異性都給趕走,特彆像徐徽那種更甚的,當著他的麵,喚司綰為池小姐,是當他南公瑾隻會管賬本嗎!
他得讓所有人都重視起一個至關重要的事實,那就是司綰是他的妻子,誰都不允許覬覦!
這麼想著,南公瑾也開始了行動,他故意讓村裡的蠶絲出現紕漏,將司綰引走後,他用司綰的名義一一約見了所有和她合作的商人。
如果有人總是路過客棧的包間的話,就會聽見這樣的對話……
“不是…池…江夫人約見的嗎,怎麼會是江少爺你來?”
“我家夫人最近身體有所不適,總是嘔吐不知為何……我這夫君的自然心疼,所以便替她來了。”南公瑾笑道。
“嘔吐……?”
“是啊,已經找了大夫來瞧,不過我想著不能怠慢你,所以還沒有聽見病因就匆匆趕來了。”
坐在南公瑾對麵的那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那我…提前恭喜江少爺了。”
“這有何可恭喜的,哎…我這手啊。最近總是有些酸疼,不知道是不是總是握筆的原因。”說著,南公瑾抬起手放在了桌上,露出了戴在手上的編織手鏈。
“江少爺這手鏈……”
“哦…這是我夫人花費了好幾個晚上為我編織的,這裡麵還有她的青絲,雖說難看了些,但是她的一片心意不是。”
南公瑾笑著,將衣袖更加往上扯了些,露出了那個手鏈。
對麵的人臉色都不好了起來,雖然低著頭,目光卻緊緊地盯著南公瑾手裡的那個手鏈。
“對了,閒話就不談了,不如我們先談談這生意?”南公瑾說道。
“這個…哦!我想起來了,家裡忽然有點事需要我回去,這生意上的事改日再談如何?江少爺我就先行告辭了!”說罷,那人腳底抹油般溜走了。
南公瑾張了張嘴,說著要挽留那人的話,可是屁股硬是沒有離開凳子一下。
等到那人走遠後,南公瑾冷笑著將手裡的手鏈摘了下來。
看著那條著實醜陋的手鏈,麵色更是不好了起來。
這手鏈還是他胡亂編的,南公瑾想起了司綰那雙纖纖玉手,忽的就有了一個想法。
以後一定要讓司綰給他編一條一模一樣的才行,不過司綰的手一定比他巧,編出來的不至於這麼醜。
今天這個人已經是他見過的第十八個了。
之前的幾個都是在聽到南公瑾說司綰有嘔吐跡象時,就匆匆離開,這個還得讓他拿出手鏈才肯離開。
南公瑾看著清單上最後一個人名也被畫上了叉,不由得心裡沾沾自喜。
自己幫司綰趕走了一群居心叵測的男人,若是司綰知道了一定會感激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