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魔獵人的副本係統!
來到了礦洞外麵的九人超凡者小隊,其中大部分人並不畏懼那位不知名的狩魔獵人,不過他們在看到了那個牌子之後,還是打算謹慎一些,製造路上要謹慎一些。
砰
“自以為是的家夥,真的一位我們會被你的一個牌子……?”
噗呲
一個身材高大的揮手將克勞德立在那裡的牌子打倒,然後就打算說兩句壯膽的話,可是從他背後射出的弩箭,讓他知道了什麼叫做低調。
“威爾!”
看到自己的同伴向前倒下,剛剛還在說笑的年輕人們,立即跑向了那已經直挺挺倒下的青年身邊。
隻不過就在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位青年就已經停止了呼吸。
噗呲
為了知道同伴是怎麼死的,最開始說話的青年,將射入青年背後的弩箭拔了出來。
“對方在箭矢上刻畫了法陣,在命中威爾之後,法陣就被觸發了,威爾的內臟估計已經被這法陣爆發出來的酸液給腐蝕乾淨了。”
看著地麵上那被箭矢上殘餘的酸液腐蝕的地方,這位年輕人好像明白了為什麼不要去招惹狩魔獵人了。
將手中的箭矢扔在了地上之後,青年就立即站了起來,對著同伴們說道“我們走。”
青年的同伴都被這位青年的果斷給弄得十分驚訝,隻不過有的人並不希望就這樣退去,他們剛剛可是死了一位同伴的。
“不要多說什麼,既然現在這裡留有陷阱,那麼礦洞裡麵必然會有其他的陷阱,而對方能夠有這樣的箭矢,那麼就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我們沒有必要為了威爾繼續去送死,我們活著至少還能夠將威爾的屍體送回去,要是我們都死了,那麼我們所有人都要暴屍荒野。”
“澤維爾,你就像一個膽小鬼,說話的時候更是如此。”
剛剛那位安莉在這個時候可是完全不顧及這位澤維爾是他們這些人臨時推舉出來的隊長,甚至說這個還年輕的女孩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才是真的勇氣。
隻不過,在說完話以後,安莉也就沒有其他的動作了,或者說剛剛威爾的死亡,已經震懾住了這些年輕人。
如果給他們圍攻克勞德的機會,他們可能不會有任何的猶豫,但是當第一位隊員死亡之後,所有人就都開始遲疑了,畢竟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是否是自己,而且他們這個臨時的小團體,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團結,所有相互猜忌在隊伍當中還是很正常的。
澤維爾在看到沒有其他人再說什麼了,就將死去的威爾的屍體翻了過來。
可是,就在屍體被翻過來的時候,在場的年輕人們就知道什麼叫做危險了,現在威爾的胸前已經被克勞德準備的科塔腐蝕之箭爆發的酸液給腐蝕穿。
看著地上威爾的屍體,這些年輕人沒有人想要死得這麼慘。
“安倫,給威爾製造一個棺材吧。”
儘管威爾現在看著很惡心,但澤維爾還是算像自己剛剛說的那樣,將威爾的屍體送回去。
他們這支小隊雖然是無意當中湊到一起的,但是大家都是自報過家門的,所有將屍體送回去還是沒有什麼問題。
在這些年輕人離開之前,他們還回頭看了一眼礦洞的洞口。
這是他們這些人在組隊之後,第一次被人通過這種方式嚇退,隻不過他們現在真的沒有勇氣去試探在礦洞當中的那位狩魔獵人的實力了。
礦洞當中的克勞德,在牌子陷阱觸發的時候就察覺到了,為此他還停下了腳步,等待著身後那些人進入礦洞。
隻不過,等了一會之後,克勞德並沒有感應到自己布置的法陣被觸發或者被拆除,這就讓克勞德有些好奇了,畢竟都有勇氣觸發自己的第一個陷阱了,後麵的難道還沒有勇氣闖一闖嗎?
“難道說對方隻有一個人,還是說那個人死了之後,那些人就麼沒有勇氣了?”
克勞德很清楚自己的布置的陷阱並不算是必死之局,像是一些穿著著重鎧的人,就能夠抵擋住箭矢的射擊隻不過在法陣爆發之後,重鎧會因此受到破壞。
等了能有二十分鐘,克勞德依舊不見人,這讓他直接原地坐了下來,繼續等待著。
現在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他隻能選擇這種相對穩妥的方式,畢竟對方要是有精通法陣的人,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終止了法陣,然後等待自己深入之後再偷襲自己,那麼就算克勞德的能力還不錯,但是在麵對陷阱什麼的時候,也隻是比其他的超凡者更加敏銳一些。
當克勞德吃過了晚飯之後,他就知道那些人是真的已經已經離開了,這才讓他稍微放鬆了一些,隻不過他轉而又布置了幾個赫諾之陣作為後手。
“嗯,就這樣吧,話說那條鐵蝰是不是未成年呀,毒液怎麼那麼酸。”
再次出發的克勞德,在路上還在想著晚飯時品嘗的小甜點,雖說蛇肉吃起來不錯,但十分期待的毒液卻將讓他有些不是那麼太開心。
儘管克勞德自己其實也挺喜歡吃酸的東西,但在這個時候,他可是抱著品嘗甜品的心去飲用那條毒蛇的毒液的,也就是現在他是位狩魔獵人,對於大部分的普通毒素都能夠無視,要不然他也不會有機會去品嘗那些真正的黑暗料理,可是追求這種黑暗料理就是一種刺激和美味,剛剛刺激是真的有了,但美味隻享受了一半。
“呼,就這樣吧,還是快點向裡麵走一走,也不知道這裡麵到底有著什麼,總感覺銀怪並不是這個礦洞的全部,不過在這裡應該也不會有太強的魔物,畢竟這裡的能量濃度太低了,強大點的魔物在這裡估計都要被餓死。”
走在礦洞當中,克勞德嘗試去推斷這裡到底有著什麼,隻不過為了銀怪而來的他,對於其他的魔物的興致並不是很大,除非是那些比銀怪更加珍貴的魔物。
隨著克勞德的深入,在礦洞的深處,一對大眼睛突然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