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人說過,狹路相逢勇者勝
生死之戰,絕對不能畏懼死亡
在眾人的驚詫震撼之下,兩股力量如同兩顆快速運轉的星辰轟砸在一起。
一大片空間湮滅為粉碎,音爆聲炸裂
鬥武台上瓦礫橫飛,毀滅的氣機不斷交織,煙塵大作。
爆炸聲不斷持續
足足半個時辰,炸裂聲才漸漸消弭。
在場所有人無不張大著嘴巴,驚駭萬分。
“聖境的力量在血族聖器的加持下,杜蘭德以自己精血祭煉,爆發出如此力量倒也算正常但唐言蹊沒有任何憑借,完全靠自己的血脈力量,在拚命下竟然也能發揮出如此實力,這也太恐怖了”
“這還是唐言蹊沒能完全掌控血脈力量的情況下,假以時日,唐言蹊的武道成就不可限量,甚至有可能威脅到人王殿殿主縹緲宮宮主這些至強者”
“哼那也得唐言蹊活下來才行一個死人就算有再大的天賦與潛能,也沒有任何意義我不信唐言蹊能擋住杜蘭德的這一斧之威”
“的確血族聖器刑斧可是能爆發出十倍力量,唐言蹊還懷著孩子,終究難逃一死”
“快看氣機散去了”
所有人無不緊繃著身子,攥緊著拳頭,額頭上冒出大滴熱汗,死死的盯著懸空的鬥武台。
隻見殘破的鬥武台上,杜蘭德與唐言蹊的身軀全部倒在地上,周身有著一行行鮮血溢出,死一般的寂靜。
“誰誰贏了”
“難道真的同歸於儘了”
“我察覺不到任何氣息”
“不對唐言蹊動了”
突然,
唐言蹊雙手從死死護著的腹部中挪開,掌心撐著地麵,強行掙紮著站起,盤起的秀發垂落而下,如同瀑布一般偏在左肩,伸手擦去臉上的血水,輕咳了幾聲,氣力近乎消失殆儘。
唐言蹊看著倒在地上的杜蘭德,嘴角微微往上揚起,充滿著磁性的聲音響徹在整個鬥武台“這一戰,是我唐言蹊贏了”
聽著這一句“這一戰,是我唐言蹊贏了”
華夏來人在略微的錯愕之後,爆發出山呼海嘯的嘶吼聲,一個個從觀戰台站起,搖旗呐喊
血族一脈來人則是麵露痛苦之色,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對決之前,杜蘭德信誓旦旦,結果在動用血族十二聖器之一刑斧的情況下,還是敗了
其餘勢力來人不斷吞咽著口水,心緒複雜至極。
“杜蘭德,你殺無辜之人,嗜殺成性,按罪當殺”
唐言蹊用僅剩的氣力抬起手臂,自指尖凝聚出一道血色光束,對準著杜蘭德的心臟。
“放肆”
也就是這時,血族兩大巨頭寧珂修冥臉色一獰,以最快的速度掠向鬥武台。
隻要杜蘭德還有一口生息,以血族的恐怖恢複力就有可能救回來
他們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杜蘭德死在唐言蹊手中。
“放肆的是你們”
葉風怒喝一聲,魅影步法一閃,攔住了寧珂修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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