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配他娘!
“你出去,沒我吩咐不許放人進來!”
沐念葑坐在自己的房間裡麵,她腦海裡滿是芙芊的那種張臉。
她不是該死了麼?怎麼還會回出現在她眼前?!
沐念葑狠狠地雙手緊握,尖利的指甲在手背上留下抓痕,心裡說不出的慌張還是害怕。
“是。”
浮碧感受到沐念葑的怒氣,麻溜的退下,這個時候再多嘴不是找抽麼!
“啊!!嶽嬋!你竟然把芙芊弄進府裡,不就是想讓我失態麼?我不會讓你如願的!絕不!”
沐念葑等房間裡就剩下她一個人了,她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要不是半個身子都麻了,她肯定會把桌上的杯盞摔在地上。
以為一個芙芊就能讓她慌神麼?她能殺一次她,就能殺二次、三次!
知道那件事的除了那個惡心的男人,連莫氏都被她解決了,而芙芊,不過是一個丫頭而已!
沐念葑在心裡一遍遍的安慰著自己,這才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
可芙芊的出現猶如一根尖刺,插在她的心裡,她恨不得立刻狠狠地拔掉她,但,顧及自己在這魏家初來乍到,貿然出手會留下禍患。
明明早就遺忘掉的那些肮臟的回憶,卻因為芙芊的再次出現,讓她再次回想起在莫家的黑暗日子。
她那時候才十歲啊!
那些畜生,一步步的把她逼到懸崖,說著最惡心的話,做下了最齷齪的事!
或許是想到了那日的場景,沐念葑蜷縮在角落裡,她抱著自己的肩膀默默發抖,無助得像那日一樣,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絕望。
她越絕望就越恨!恨她冷血的家人對她不聞不問,恨那蛇蠍心腸的莫氏,恨那個混賬,也恨再一次讓她回顧過去的嶽嬋。
嶽嬋出身書香世家備受寵愛,而她卻隻是微末沐家的一個不受重視的女兒,同樣是女子,憑什麼她就能活在陽光下?而她,隻能像一條狗一樣在那些人麵前搖尾乞憐!
憑什麼所有的不幸都讓她嘗儘了?憑什麼她要嫁給傻子?而她能嫁給一個正常優秀的男子?
所以她利用手裡的把柄威脅那個狠心又薄情的所謂父親,她要與嶽嬋同一日出嫁,還要與她同一身嫁衣。
她的目的就是要搶了那嶽嬋的好夫婿,要看大人們口裡最優秀的女子那絕望的樣子。
到時候她的表情一定很可憐吧?明明夫婿是一個前程似錦的俊秀少年,卻變了一個傻子。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幸災樂禍,還沒來得及得意,就被一個芙芊,給扇醒了。
芙芊的出現,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她,她的過去是那麼的不堪。
要是,那些所有看不起她的人死了就好了,最好就隻她一個人活著就夠了。
“奴婢娟秀,給主子請安。”
一身綠衣的女子跪在嶽嬋麵前,那張算得上清秀的臉上卻有著一道明顯疤痕,從額頭到眼角。
“娟秀,你知道我把你要過來的目的吧?”
嶽嬋坐在椅子上也在觀察這個女人,怎麼說呢,她竟然在娟秀的身上看到了沐念葑的影子。隻能說不愧是主仆麼?
“奴婢清楚,隻是……”
娟秀不敢抬眼,隻默默地看著地麵。她一直有個疑問,為何這四少奶奶知道她曾是沐念葑的婢女,還知道那件事。
“好奇我為什麼知道這麼多?嗬,這有什麼?我想知道的,都有辦法得到答案。所以乖乖的,做你該做的事,不要給我惹出多餘的事就行了。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惹我生氣的下場!”
嶽嬋這也是第一次恐嚇彆人,她做出一副冷豔範,裝逼到極致,一副彆惹我,後果你承擔不起的霸總樣子。
“是。”
娟秀聽到嶽嬋放的冷話就聯想到沐念葑殺她時的狠勁,她瑟縮一下,顯然是被嶽嬋給唬住了。
“你放心,現在你是我的人,我就會保護你,沐念葑她絕動不了你一根手指頭。”
嶽嬋看著娟秀好像抖了一下,她是裝過了?好像把人給嚇著了。
為了補救一下,同時也是打一棒子給個胡蘿卜的原理,嶽嬋展顏一笑,開始了懷柔策略。
“奴婢何德何能,遇上了主子你這樣好的主子。奴婢保證,奴婢隻要活著,就絕無異心!”
娟秀本是抱著放手一搏的心態來到四少奶奶這邊來的,她忠心耿耿的對待著那沐念葑,卻被她殺人滅口!她怎能不怨?不恨?
但嶽嬋的話,放佛像冬日的暖陽,在她瀕臨絕境的時候,給了她溫暖,留下不小的動容。
可是她到底是怕了,沒敢向從前拿般,得到主子的一點關心,輕易地就掏心掏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