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宋雋詞在浴室洗澡,嶽嬋坐在床邊十分糾結,她現在要不要悄悄去看一眼。
不是她變態啊,她隻是想確認下宋先生的腰窩上麵點的地方有沒有那塊胎記。
真的沒有彆的意思!
幾分鐘後……
嶽嬋坐在床上抬著頭,用手捏住鼻子,手背、睡衣上以及靠近浴室地板上居然有著一灘血跡。
彆誤會!沒摔倒,沒早產。
可能是今晚吃得有點補,補過頭導致她流鼻血了。
真沒彆的!
她趴在門上對著一條小縫兒還沒來得及看呢,就被自己突如其來的鼻血給耽擱了。
“遭了!”
嶽嬋正當感覺沒流鼻血時,浴室那邊傳來開門的聲音,她動作極快的翻身上床,背對著浴室門。
心中默念沒看見我沒看見我。
“嗯?”
宋雋詞穿著一身黑絲真絲睡衣,手裡拿著乾發巾擦拭著頭發,突然腳下一哧溜,他穩住身子,疑惑的看向地麵。
由於房間鋪就的是深棕色木地板,宋雋詞沒能第一時間意識到地上的那一‘攤水漬’是血跡。
他回頭看了看浴室,在確定不是浴室的水溢出來後,又看了看放佛睡熟的嶽嬋。
突然,宋雋詞蹲下身,伸出手在那灘可疑的水漬上一抹,再攤開手一看。
出事了!
宋雋詞二話不說扔下手裡的乾發巾,迅速起身跑向床邊。
他的房間,沒有他的許可,任何人都不能進來,而地上血跡的主人,隻能是床上的嶽嬋。
難道她要生了?
宋雋詞驚慌失色的跑到嶽嬋那頭,看見她身上有著血跡。
“早產了?我這就去叫人!”
宋雋詞看著嶽嬋捂著臉很是痛苦的模樣徹底慌了神,他伸出手卻不敢去碰她,害怕自己做錯了什麼添了亂。
宋雋詞沒敢多耽擱,一說完話拔腿就跑向門口,張口就要喊人。
“沒有!!你回來!回來!我隻是……流鼻血了~”
嶽嬋哪敢讓宋雋詞真喊人過來啊?!她趕緊放下手撐在床上就要爬起來,語氣裡充滿了緊張害怕。
在他麵前丟人總比在一大堆人麵前丟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