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會被比得如此淒慘。
“你不是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粉色的麼?為什麼要凶人家~”
嶽嬋向來是吃軟不吃硬,江婉玲一上來就用這種語氣質問她,好像她做了啥壞事一樣。
她可不樂意了,一不樂意就起了壞心思想逗人家玩,學著原主傻白甜的語氣,雙手捂著嘴一臉震驚。
仿佛江婉玲說了什麼天打雷劈的話一樣。
“……你說什麼?”
江婉玲向來都是被嶽嬋捧著事事以她為主的,從來沒有過被她懟過,這乍一聽,她還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娟子你在非洲挖礦一定很辛苦吧?要不然你怎麼變得這……麼黑,耳朵也不好使了。”
嶽嬋活像一顆雪山之巔盛開的的白蓮花,她眼神無辜的看著江婉玲,在說到這麼黑時格外的加重了語氣,還一臉的憐惜,好像她真的關心她一般。
然,嘴上卻是專往人家傷口上撒鹽。
要知道,‘黑’這個字可是江婉玲刻在骨子裡的痛。
“誰去非洲挖坑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許再叫我娟子了麼!”
黑這個詞刺激到了江婉玲,連礦都氣成了坑,她快步逼近嶽嬋,一時忘了自己的好姐妹人設,牢牢的抓住了她的手臂,狠狠地瞪著她。
“姐姐你現在這個亞子好可怕!眼睛瞪得像銅鈴,鼻子撐得好大啊~還這麼凶……嚶嚶嚶,姐姐你變了了!”
嶽嬋被江婉玲突襲後一驚,嚇得她倒退幾步,這娘們這麼虎啊,直接就上手了。
但素!嶽嬋這個小作精能是省油麼?
她放聲大哭(其實是雷聲大,雨點都莫有),當著江婉玲的麵就作妖起來了。
“嬋兒妹妹,你…………你不要無理取鬨了。”
江婉玲確實是驚呆了,幾日不見,這嶽嬋吃了什麼功力大增,說話怎麼這麼毒了啊?!
而且,嶽嬋不是隻對‘宋總’作麼。
“你說我無理取鬨?這麼多年,究竟是錯付了。”
嶽嬋想聽到了什麼可怕的話一樣,她白蓮式不斷搖頭,並一把推開了拉著她的江婉玲,慢慢後退。
作妖第一守則,先確保自身安全。
“……”
你隻去禍害宋總不香麼??
江婉玲總算是體會到了嶽嬋的作妖能力,此刻的她累覺不愛,恨不得嶽嬋立馬消失在她眼前。
她今天是腦子有泡麼?為什麼要約嶽嬋出來謔謔她。
果然,出來混終究是要償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