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
葉樊遷見江婉玲終於走了,他看著卿卿那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背影眼睛裡充滿了愛意。
“葉樊遷,我說過多少次了,你應該叫我姐姐。”
一米七二的江婉卿轉過她那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背影無奈的看著葉樊遷。
他的心思她大概也懂,可是她對小屁孩沒興趣,但不管她明裡暗裡說過多少次,這小子就是聽不進。
跟塊牛皮糖一樣。
“卿卿,我們倆的關係叫什麼姐姐,那多生分,而且我也不小了,啊……”
葉樊遷無視江婉卿讓他體會的眼神,依舊嬉皮笑臉的對著她。
他的卿卿可是個大冰塊,臉皮薄怎麼融得化她?所以對待卿卿就得臉皮厚。
反正卿卿舍不得不理他。
哪成想他話音一落,江婉卿一抬腳毫不留情的在他腳背哪兒碾了一下。
江婉卿今天穿的是尖跟的高跟鞋,鞋跟尖細,她腳跟一抬,輕易的就在葉樊遷的腳背上留下一個印子。
江婉卿仿佛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一般,且她眼神凶狠,讓葉樊遷死死的閉著嘴不敢痛呼。
畢竟這可是醫院,大呼小叫的顯得沒教養。
“什麼嘛……謀殺……嘶~親夫啊!”
葉樊遷委屈巴巴的看著江婉卿逐漸走遠的背影,他站在原地不敢動彈,腳背哪兒疼得厲害。
哎,過來關心一下未來小舅子,卻被卿卿給特彆關心了一下。
什麼時候他才能抱得美人歸啊。
第二日
“什麼?你說什麼?”
鐘醫生辦公室從裡麵發出了一聲尖銳的驚呼,且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這樣的,根據我的預判,給您兒子獻血的那一位很可能是江翱天的直係親屬,因為在他體內出現過凝血排斥。這邊建議家屬做一個篩查,另需要時刻關注著病人的反應,謹防出現並發症。”
鐘醫生坐在椅子上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翻看著江翱天的病例,給出了很專業的建議。
“給我兒子輸血的是誰?”
江顯慶震驚過後似乎恢複了鎮定,他皺著眉,仔細回思索著一個可能。
“那位好心人現在在六樓,多的我就不方便透露彆人的隱私了。好像那位好心人似乎認識你的兒子。”
鐘醫生合上病例,仔細想了想昨天的經過,哪位嶽小姐跟眼前的江總還真有些相似。
莫不是……那個嶽小姐是江小公子失散多年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