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侯爺!
高仁已經說了三皇子,也就不再隱瞞,繼續道“東山書院的院長崔東山,昔日在朝中為官,擔任國子祭酒一職。”
“除此外,崔東山,更是清流領袖。”
“當年三皇子年幼時,皇帝安排崔東山擔任三皇子趙治的老師,教導趙治。但趙治其人,雖說聰穎,卻性情乖張,不尊師重道。”
“崔東山教導了諫言皇帝,曆數三皇子的過錯。隻是皇帝寵溺三皇子,不曾理睬,事情就不了了之。”
高仁歎息一聲,說道“崔公其人,卻是性如烈火之人。皇帝不理睬,他乾脆不去教導趙治了。皇帝當時也器重崔東山,不曾追究,事情也就揭過。”
“不久後,崔公患病,故而辭官回鄉修養身體,便回到範陽縣,創立了東山書院。”
“前不久,幽州牧被革職,皇帝安排趙治遙領幽州牧一職,又任命付延慶擔任幽州長史,主持幽州的具體事務。”
“付延慶其人,是趙治的人。”
高仁說道“如今趙治擔任幽州牧,付延慶到了幽州,東山書院還能有好日子嗎”
柳正心下,也擔心起來。
局麵不妙啊
王奇順勢道“高家主撇清自己,也是情有可原。趨吉避凶,人之常情。”
高仁繼續說道“我已經得到消息,付延慶放出話,要對付東山書院,說是為趙治報仇。趙治雖說遠在長安帝都,無法親自出麵。可付延慶到了幽州,且下麵的地方官,那都想著巴結趙治,肯定會對付崔公。”
“如今已經賦閒在家的崔公,扛不住這壓力的。”
“原本我得了趙治擔任幽州牧的消息,想著未必會對付崔公,所以此前柳正來說情,我心軟也就順勢答應了。可是如今,付延慶已經放出話,我隻能是自保。”
高仁臉上,也露出無奈神情。
他也不願意言而無信,可大勢如此,他沒有辦法改變,隻能保全自己。
王奇聽完後,皺起眉頭。
沒想到竟是這般,這真怪不得高仁,畢竟這次的敵人是幽州長史付延慶。或者說,是皇子趙治,這是高仁惹不起的龐然大物。
王奇道“高家主,多謝。”
高仁說道“你們,好自為之。”
王奇不再多言,帶著柳正一起出了高家。這時候的柳正,再無半點的輕鬆,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很是擔心。他不僅擔心東山書院,更擔心他自身所在的柳家。
畢竟他是東山書院首席,和東山書院關係極為密切,很不好切割。
這事兒處理起來很麻煩。
柳正思慮一番,碩道“賢弟,茲事體大,我得先回府,再返回書院。”
王奇說道“我也先回去一趟。”
兩人告彆,各回各家。
待王奇回到府內,直接把東山書院的事情給王福說了一遍。
旋即,王奇才說道“福爺爺,不管如何,我是書院的人。在書院時,崔院長不曾瞧不起我,也不曾因為我犯錯開除我。甚至,還我指點迷津。我,不能背棄書院,得回去一趟。”
王福點了點頭,鄭重道“公子,崔東山其人,和老爺關係莫逆。”
“早些年,對我王家更是有恩情的。所以這一次,您務必保住崔東山。你此前這般的肆意,長時間不回東山書院,許多東山書院的學子,都瞧不起公子。”
“可崔院長自始至終,不曾看輕你,不曾開除你。甚至,對你諄諄教誨,那都是對你的恩情。所以這一次,竭儘所能保住他。”
王福說道“雖說上麵的人是皇子,可也就僅
僅是皇子而已。即便他擔任州牧,那也就遙領而已。所以暫時,不必管他。至於付延慶,不必懼怕。”
王奇道“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