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就在此時,又有哨探快速的返回。
哨探來到王奇的身旁,稟報道“國相,有最新的情報送回。”
王奇接過來,快速的掃了眼。
他看到後,擺手讓哨探退下,說道“兄長,這個臧洪,真的是一個狠角色,不愧是從縣尉爬起來的人。”
諸葛豐問道“怎麼了?”
王奇把書信遞給諸葛豐,便道“臧洪和陶狄虎一起,發瘋屠戮了整個莒縣的大族。一時間,莒縣血流成河,死了無數人。”
諸葛豐把詳細的內容看完,沉吟片刻,說道“臧洪這一手,是為了防止陸舟的情況再度發生,避免莒縣後方亂了。”
“當然,這事情換一個角度考慮,其實對我們是好事。”
“莒縣的世家大族沒了,我們抵達莒縣,莒縣就是一張白紙,會很好治理。不論是土地,亦或是住宅,都能收歸為官府所有。”
“有世家大族在,或許這些人會成為助力,但會有許多掣肘的地方。”
諸葛豐說道“沒有了世家大族,自然也有許多的便利。”
王奇道“的確是這樣,臧洪的舉動,的確幫了我們的大忙。這樣的廝殺,而且也削弱了臧洪的一部分兵力。”
諸葛豐道“其實還有一個好處。”
王奇道“什麼好處?”
諸葛豐身子前傾,說道“從陸家的情況看,可知世家大族的底蘊,錢財無數,糧食很多。臧洪把莒縣的世家大族拿下,這些錢財、糧食,都在臧洪和陶狄虎的手中。”
“所有物資,都在莒縣城內。”
“等我們拿下臧洪、陶狄虎,這些錢財就會成為我們的。”
諸葛豐說道“所以,這恰恰是我們的機會。臧洪的安排,幫我們賺了大錢。”
王奇頓時笑了起來,道“兄長的分析,的確有道理。”
“報!”
就在此時,又有士兵來到王奇的身旁,稟報道“國相,有人求見。來人是個二十開外的青年,自稱莒縣徐家的人,說有要事求見。”
“請!”
王奇吩咐一聲。
士兵去通知,不多時,一個衣衫不整,神情萎靡的青年來了。
青年氣喘籲籲。
渾身大汗淋漓,很是狼狽。
他來到王奇的身旁,雖說神情狼狽,甚至一雙眸子通紅,卻在這時候,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躬身行禮道“莒縣徐季,拜見王國相。”
王奇說道“坐下說話。”
徐季道了聲謝,這才直接在地上坐下。他沒有兜圈子,開門見山道“王國相南下剿匪,有天山關阻隔。我願意幫助您破掉天山關,但我有一個請求。”
王奇說道“什麼請求?”
徐季一下握緊拳頭,瞪大眼,雙目通紅,咬牙切齒的道“我要手刃臧洪和陶狄虎,殺了他們為家族的人報仇。”
王奇道“你的請求我答應了,但我不保證,真的能讓你親自手刃,畢竟戰場廝殺,未必真能留下性命。我保證一點,他們會死,讓你大仇得報。”
徐季道“這就夠了。”
王奇又道“說來聽聽,你打算如何助我?”
徐季說道“最簡單的辦法,走山中穿過天山關。恰好我知道一條山中的道路,雖說繞一點,但勝在安全。這一次我趕路,就是走的山中道路。”
徐季之所以沒被殺,是因為他在外麵忙家族的事情。
他個人性子比較外向,長袖善舞。家族對外的許多聯絡事宜,都是他在負責,所以他在莒縣到處都走遍了的,知道莒縣的情況。
家族被屠戮時,他不在家中,才逃過了一截。等回到家中,看到的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屍體,到處都是血水。
徐季得虧會點武藝,才能悄然離開莒縣,然後先一步來到天山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