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托克與愛洛梅爾特談判後回了趟王都,處理了一些事情。其中一件事就是暫時任命卡維利安為新的大主教。
這可是卡維利安的夙願。他當即表示會儘快安排好教會的事務,然後帶人到前線參戰。雖然波托克說有精靈在,不需要更多的法師。但卡維利安堅持要來。
因為。
“我等這一天等很久了。”
大主教邊說邊走,竟然站在了貝卡爾麵前隻有幾米遠的地方。
貝卡爾眯了眯眼睛。
“我還以為你早就掛了。看這模樣,你接替埃爾文了嗎?”
“是啊。當大主教可真夠忙的,事太多。好在我都處理完了,趕上了今天這一仗。”
“嗬,不好好躲在王都,為什麼非要跑出來送死呢?理解不了你的腦回路。”
“那是因為這個地方是你我第一次見麵的地方嘛,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卡維利安瞪起眼睛。
“我原本是雷打不動的大主教繼任者。就因為中了你的奸計,導致辛迪科斯失守,被陛下問罪!多虧公主殿下說情,我才保住性命,被調到後方。今天,就是我洗刷恥辱的時刻!”
貝卡爾冷笑起來。
“狂妄的家夥。”
說著,他腳下突然燃起紫焰,像開花一樣炸裂。卡維利安往後一跳就躲開。枯靈法師們立刻搖動法杖,念念有詞,從杖頭射出無數紫色光束。
教士們升起魔法護盾抵擋,緊跟著也用光束反擊。枯靈法師飄浮的紫色咒文。它們也組成護盾擋住光束,然後順勢向前飄散攻擊。被教士們的淨化魔法悉數擊碎。
雙方就此展開魔法對轟。沒多久。
呼——
一個教士莫名被紫焰點燃。卡維利安馬上法杖一揮,在那教士頭頂落下一道聖光,火焰立刻消失。那個教士馬上退後。
“嗯?”
貝卡爾察覺到了什麼,空著的左手迅速畫了個圖案,使其發光,又扔在地上。圖案化作蛇一般的魔光,沿著地麵撲向那個教士。
啪——
卡維利安的法杖準確地壓住蛇形魔光,把它“碾死”。接著法杖拋射出一團光球,飛向貝卡爾頭頂,變成許多光箭落下。
貝卡爾揮手造出咒文護盾。有兩個枯靈法師反應慢了,被光箭射穿身體當場死亡。貝卡爾馬上朝那邊一抓,從屍體裡抽出兩團魔光。
接著反手一甩,打在兩個教士身上。這魔光無視護盾直接鑽進身體,兩個教士立刻吐血而亡。
雙方對轟持續了半天,貝卡爾和卡維利安一邊保護自己的部下,一邊攻擊對方的部下。但是到頭來,枯靈法師和教士都死光了,隻剩下他們兩個。
貝卡爾冒著煙的左手在法杖上蹭了蹭。
“真讓我吃驚,卡維利安。你居然還活著。”
“哈,這有什麼可吃驚的?”
卡維利安自信地朝貝卡爾走去。
“畢竟,我可是把你的秘密都吃透了啊!”
解開長袍,露出肚子。那裡有一大片瘮人的紫色,像是融化的蠟燭淌下來又凝固一樣。糜爛,醜陋的爛肉胡亂堆積。
看著這些,貝卡爾想起來了。
“這是我打傷你的……”
“沒錯,你當初傷到我的地方我一直保留著,哪怕肌肉完全壞死了也一樣!因為這是研究你能力的最好樣本,我舍不得治!”
“簡直瘋了。搞不懂你這樣做的意義。”
“區區奴隸怎麼可能理解?我曾是埃爾文大主教最得力的部下,什麼庫洛姆之流根本比不上我!都是你讓我顏麵掃地!不過我也得謝謝你。你的力量啟發了我,讓我掌握了更多魔法理論,甚至可以對靈魂進行操作。這也沒什麼奇怪的。”
卡維利安的法杖指著貝卡爾的法杖。
“因為人們看到的貝卡爾不過是個人型詛咒集合體罷了,法杖才是你的本體!你的靈魂已經分離到法杖上,然後用法杖創造出虛假的身體!”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被說中了秘密,貝卡爾發出低沉又壓製不住亢奮的笑,握著的法杖的手一張一弛。
“有意思,很有意思。這麼說,你那根法杖也是特製的了?”
“當然。你的紫焰實際是詛咒的一種。你可以集中注意力,詛咒正在催動魔力的目標,點燃其魔力進行燃燒,就像把油點燃一樣。知道這一點,對付起來便不難。”
卡維利安托著他的大法杖。
“當年精靈來交流魔法時,傳給了我們一些將術式刻入法杖的技術。隻不過我的做法更極端。我這根法杖不需要我注入魔力,自己就有足夠的魔力施法!再用能夠克製紫焰的材質做成法杖,你的火焰也就沒法燒掉它!”
“精彩。一個人能執著到這種地步,我都想為你獻上掌聲了。你是什麼時候摸透這些的?我怎麼從來沒在戰場上見過有人這樣對付我?”
“弄清你的招式原理隻用了兩個月不到,製定對策倒是花了挺長時間。要做這麼一根法杖可不容易。”
“所以你很早就知道了我的秘密,卻沒說出來嗎?”
“為什麼要說出來?等著讓彆人搶我的功勞嗎?你是我的墊腳石,絕不會讓給彆人!”
貝卡爾輕輕搖頭。
“瘋子。居然因為這種理由不惜讓同胞陷入險境。”
“所以說奴隸就是奴隸,什麼都不懂!不這樣做,世人又怎能認清我的價值?”
“明明你現在已經是大主教了?”
“不,這還不夠。”
穿好長袍,卡維利安的目光滿是貪婪,看貝卡爾像是在看財寶。
“我要乾掉你,讓那些說我是趁亂上位的家夥統統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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