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之上,李紀荒在替上官靈兒療傷,周圍十數佳人環繞,可謂香風陣陣,一個勁的鑽入李紀荒的鼻子中,可他沒有理會身邊旖旎的景象,也不在乎遠去的張無龍會有怎麼樣的手段對付他,如今他隻在關係上官靈兒的傷勢。
“呼好了!放心,你們的師姐她沒事了!”
收回了法力,李紀荒剛想擦汗,身旁立刻有暖心的小師妹替他用手帕擦拭額頭上的汗水,愣的李紀荒連連道謝。
“稍等,我打坐恢複法力,有勞諸位師妹提我護法了!”
李紀荒起身,向諸位佳人施了一禮。
“無礙,李師兄是你庇護了我們,我們理應為你護法!”
“有我們在,李師兄你就放心吧!”
“嗯嗯,我們一定會護好你的!”
“”
眾人積極的說道,清脆幼稚的聲音讓李紀荒笑了起來,點著頭打坐在了地麵。
一打坐,頓時周圍景象全部變化了,天地開始變得血紅了起來,無邊的陰雲覆蓋在了天空,這一片天地變得殘破了起來,他的周圍更是存在著無數的屍首,數也數不清。
李紀荒沒有理睬這一幕,他知道,這些乃是天魔變幻而成的景象,隻要他堅守本心,根本就影響不到他。
“嘿嘿回來了又有什麼用啊!你看看你,不還是保護不了保護你的人?”
“是啊,你不如去死吧!是你害死我們的,把命還給我!”
“替你擋劍的人被你害死了,你要償命!”
“是你害死了我們,還我命來!”
“”
猛然間,周圍無數的屍體動了起來,發出極其刺耳的聲音爬向了李紀荒,說著許許多多古怪譏諷的話,讓李紀荒感到難受不已,卻是沒有理會,閉目凝神堅守靈台,仿佛沒有看到他們一般,吸收著天地靈氣。
這一過程整整持續了一刻鐘,李紀荒終於恢複了體內靈氣,連忙睜開了雙眼。這一看,那裡有什麼血海屍山,不過是十數佳人手持長劍,凝重的望向四周替他護法。
“沒事的!”
李紀荒暗自給自己打了一口氣,為自己擦了擦汗水。如今他不再是靈源之體了,周圍靈氣也不會像潮水般向他湧來,縱然他如今資質高,卻也免不了打坐恢複,不像以前他資質雖然低,卻是無時無刻不再吞噬著周圍靈氣。
“當做磨練道心吧!幽冥我都下過了,還怕你們這群天魔不成!”
李紀荒輕輕吐了一口濁氣,眼中的一絲黑氣消散,眾佳人看到他醒來,連忙圍了過來。
“如今你們師姐好了的差不多了,我送你們到安全的地方去吧!”
“嗯嗯,有勞李師兄了,不知李師兄是何門何派,李師兄您這等風采,不應該是無名之輩啊!”
罄兒連忙問道,眾女修士更是崇拜的望著他。
“嗬嗬,不敢當不敢當,我叫李紀荒,乃是越山宗的內門弟子,諸位道友無需如此客氣,有什麼困難可到我越山宗尋我!”
李紀荒輕笑一聲,他知道,自己離去了五年之久,加上先前的閉關、曆練等近一年,加起來都六年沒有在眾人麵前露臉,她們不認識自己很正常。
“啊?”
聽到李紀荒這番話,雪天宗的眾女修士們紛紛驚訝了起來,相互對視了一眼,心中充滿了震驚。
“怎麼了,你們這幅模樣,不相信嗎?”
看到她們驚訝的表情,李紀荒輕笑了一聲,拿出了越山宗的玉牌,這是屬於內門弟子的玉牌,上麵還刻畫著他的名字。
“不是李師兄,您是不是在外曆練了很久?”
罄兒猶豫了一聲,最終問道。
“對啊,算起來我在外也有接近五年的時間了,怎麼了罄兒師妹?”
李紀荒溫和的笑了笑,倒也沒有什麼表情。
“李師兄,我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罄兒猶豫了起來,眾位女修士同樣沉默了起來,不敢看向李紀荒。此時,若是上官靈兒醒著的話,一定會嚴厲的製止她們,可惜上官靈兒一直為姐姐的傷勢而奔波著,身心倦憊,加上先前那一劍,如今都昏迷了過去。
“嗯,你說,沒事的!”
看到她們的表情,李紀荒便知道一定發生了不小的事情,卻也沒有多少,溫和的笑了笑,示意示意她們明說。
“那個那個越山宗消失了!”
猛然間,罄兒的一句話,卻讓李紀荒如遭重擊,當場愣在了原地!
“是啊,兩年前的年終慶典上,越山宗主峰搖晃了起來!後來越山宗主峰衝天而起,眾人才發現越山宗下潛伏了一頭龐大無比的妖獸,體型像龜,約萬丈之寬,渾身漆黑,背刺宛若山嶽般起伏,拖著越山宗便往外界飛去了!”
“那一次年終慶典盛大無比,當年越山宗獲得夜鴻批準資源,加上掌門梅逸歡突破境界,便邀回了越山宗四脈修士、喚回無數外界曆練的修士,卻沒有想到主脈下存在一隻大妖,不知為何便駝起越山宗走了!”
“當日除了越山宗,其他的宗門也都在過著各自的年終典慶,除了一些前去祝賀的長老隨著消失以外,幾乎沒有什麼變動。”
“對啊李師兄,如今越山宗的位置變成了一個龐大無比的大湖了,而且越山宗的舊址被夜鴻指派的宗門清源宗給占據了,就算有許些流落在外的越山宗弟子,要麼投靠那個新宗門,要麼淪落為散修了!”
“對啊,先前那個服飾的修士就是清源宗的人!”
“李師兄,你沒有家了,要不然去我們雪天宗吧!”
“你瘋啦?雪天宗禁止男修士入宗的!”
“李師兄好可憐,離開了幾年,宗門都沒有了”
“”
眾人的一人一言,讓李紀荒如遭重擊,身形搖搖欲墜,簡直不敢相信她們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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