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能夠站在這裡的人,哪一個不是實力驚人、殺人不少,才能夠逃得出來?
猛然間這麼一想,眾修士臉色沉重了下來,心中心思萬千。
“好說好說!此人呢?你為什麼沒有中招?”
那張勝廣三言兩語間便將周圍數十修士收服,隱約間有一股老大派頭。此時他更是不善的望著李紀荒。
難免,一路來碰到的幾乎都是他們這個模樣的怪物,可突然間看到這麼一個人,誰會相信呢?
“我?我說我一直在山洞中閉關,你們信嗎?”
看到他們懷疑的目光,李紀荒心中一冷,冷靜的說道。
“嗬嗬,信,我們怎麼不信?不過這秘境中天材地寶無數,道友你見了一點也不心動?硬生生閉關了大半個月?道友道心可謂是堅不可摧,我等欽佩啊!不知道道友是何方門派?又或者是某家世家子弟?”
張勝廣輕笑一聲,三言兩語間,便讓眾人的異心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我是浮仙山麾下,夜鴻福地管轄宗門之一的越山宗內門弟子李紀荒是也!此乃我的令牌!”
李紀荒心中無奈,卻也是拿出了手中令牌說道。
“哦?夜鴻福地?越山宗修士?道友,你可知此地離夜鴻有多遠嗎?可是六七十萬數裡啊!這路途遙遠的危險無數,您從那麼遠的地方而來想必也相結好友或是同宗修士一同前來吧?何不將他帶出來讓我等一同結識一番?”
張勝廣冷冷一笑,李紀荒心中卻是無奈不已,不由說道,“你這是在懷疑我?”
“不敢不敢?我隻是心中有疑惑、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罷了?道友可有什麼疑慮?不好說出口?”
“沒,我孤身前來,張公子可還有疑惑?”
李紀荒冷冷的說道,心中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這群人不信他,加上他確實沒有變異的現象,而且理由實在是太過於牽強,誰會相信他呢?他沒有便成怪物且不說,進入秘境那麼長的時間裡,他一點天材地寶都沒有拿?他大老遠的從遠處而來敢一人孤身進入這重未出世、不知風險的秘境?
加上加上這些修士手中都有同宗之人的修士,縱然回歸外界免去責罰,可名聲是在不好,若有了一替罪羊來那事情不是就解決了?
想到這裡,他臉色便不太好看。
“沒有,沒有疑慮,我也就是好奇罷了!”
張勝廣輕笑一聲,眼中的凶光逐漸收了回去。
就在此時,一個一直在思考的修士突然開口道,“我想起來了,我數年前曾經聽到一個傳聞,說什麼越山宗被大妖馱山而起,早就消失了。當時這還是一個怪談呢?連浮仙山與蕩魔山的仙人都驚動,卻是無功而返!他說他是越山宗的修士?越山宗好幾年前都消失了!他”
“混蛋,你給我閉嘴!李道友怎麼可能是陷害我們的人呢?他不就是沒有一絲變化而已,他不可能是哪個令我們受了迷障、殘害我們同宗修士的人,他毫無變化,連滿大路上的天材地寶都不拾取,道心可謂是公正無比,怎麼可能會是害我們於不仁不義的人呢?”
張勝廣臉色冰冷,一巴掌打到了先前那開口的修士臉上,麵色正經的說道,可眾修士越聽眼睛越亮,一個個猶如饑餓的凶獸般,凶狠的盯著李紀荒。
“嗬嗬”
李紀荒臉上笑容不斷,渾身卻是發涼不已。果然名門出來的沒有一個鼠輩,這人好手段,三言兩語便讓眾人將心思打到了他的身上,若是他當了替罪羊,他們一個個白撿了那麼多天材地寶,還都是受害者,而他便是實打實的惡人!
“看什麼看,你們什麼眼神?李道友為人正直,實力高強,怎麼可能會害你們呢?你們誰能夠經得起李道友的一掌?不是我吹,恐怕是我父親來了,都抵擋不住李道友的一掌啊!”
張勝廣溫和笑道,那溫煦的言語卻是讓這群修士渾身發冷。他們其中不乏鍛筋境巔峰的修士,猛然間想起這俊逸、不受變異的青年實力高深,先前的一掌,便輕而易舉將他們這群殺紅眼的人擊退,這份實力不容小覷,至少他們這群人中沒有人可以對付他!
想到這裡,這群原先還眼露凶光的修士,此時卻是收起了凶光,宛若綿羊一般低著腦袋,裝作人畜無害的模樣。
“嗬嗬,我與李道友你可謂是一見如故啊,一眼就看出了李道友為人正直,不可能會對我們這群手無寸鐵的人動手的,你們這群殺才,什麼眼神!還不快跟李道友道彆,我們還要回去解救那些蒙受賊人之害的道友們啊!”
“對對!李道友,我等還有要事,就不跟你嘮叨、先行離去了!”
“李道友為人正直,我等欽佩不已,可同宗道友此時還經受蒙蔽,我們先行一步了”
“”
眾修士一言一語,語氣無比的鄭重,讓李紀荒無奈之餘,也不好對他們下手,也隻好施了一禮,吵著他們相反的反向離去。
這群手無寸鐵的人?這群修士手中的刀劍此時還在滴著血呢!果然,爹是一宗之主,說出來的話都不一樣,這張勝廣好手段,他不好殺人,不理會他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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