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元不朽!
“老人家,下次小心點!”
李紀荒笑著將十兩銀子放入他手中,轉身就離開了。
如今的巍原大變革,人族的地位提高了許多,城池中自然湧入了許多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的人。
而他們沒有戶籍沒有身份,也不敢接觸其他人,這幅臟兮兮的模樣,也沒人會收留他們做事情,說起來也是可憐之人。
不過那些世家紈絝的確張揚跋扈,這老人沒有一點修為,怎麼可能撞得到那張家少年身上?怕是這群權貴悶得慌想弄出些花樣來玩吧?
可如今不宜動刀,他也隻好放下了這些念頭。
“走,去練武場!”
幾道身影消失在街道上。
大街上,一場風波結束,沒人在意這鬨劇,這偌大的古城中每日所發生的鬨劇不知多少。
可城東處張家,卻是爆發了一場天大的風暴,引得無數人緊張不已。
主廳前,張家一眾老祖緊張不已,死死的盯著那跪地不起的少年,眼中怒火浮現,重重的嗬斥道“孽畜,你說你到底惹了什麼事!”
“我我今天好像跟司部的人起衝突了!”
張天合緊張萬分,死死的跪在地上,渾身被鞭子抽打的血跡斑斑,不時痛苦的嚎叫起來。
“司部?司部如日中天,有巨岩族與吞天蟾族坐鎮,實力強悍,可他們遵從司部那群製法者所頒布法例,不會隨意生事,你說你到底犯了什麼事!”
為首那老祖怒氣衝衝,聲音寒冷無比。
若非近日來資源得到重整,讓他們寬綽起來,說不定震怒之下會活生生打死這個不孝子孫。
如今掌權巍天城的人族,比以往的四大世家還要有權威,嚴刑酷吏之下卻也深的民心,得到無數人的擁護,連他們都不敢與之爭鋒。
掌管巍天城的人族他們不畏懼,可他們畏懼的是巨岩族和吞天蟾族,這些可都是煞氣滔天的家夥。
看這小子的表情並不隻是惹了司部這麼簡單,否則這孽障定然不會害怕到敲族鐘的地步。
“我我好像惹了第八佛!”
張天合落淚痛哭的說道,無數人先是一愣,隨後感到腦海一片空白,宛若遭受雷霆打擊一般,身子都搖搖欲墜起來。
“你!你說什麼,你惹怒了第八佛!”
張家老祖頓時眼前一黑,許久才恢複過來,卻無力的躺在大椅上,心如刀絞一般痛疼。
第八佛看似溫和,實際上卻是殺伐果決之人,心有城府。
先前,那上任通告都發布了數月對方都未出現,當時眾人以為第八佛畏懼四大世家而不敢出現,誰知道對方一出現,便使出雷霆手段,將四大世家統統伏誅!
這般手段不知嚇住了多少勢力,當日那血流成河的景象他們都還曆曆在目,後來他們害怕第八佛秋後算賬,主動請罪,可對方心胸寬廣不計前嫌,令他們心悅誠服起來。
這般,他們好不容易與第八佛建立起關係,甚至嚴厲禁止族人小心謹慎、不可惹事,可這孽畜!
想到這裡,他臉色慘白,顫巍著身子走去,一巴掌將那少年扇飛,怒喝道“走,上門請罪去!”
不止是他,連眾人都畏懼第八佛的名聲,心中渴求今日之事能得到寬恕。
大街上,那僅此與四大世家的張家紈絝三跪九叩的行走著,身後還跟著一群張家老祖,引得無數人連連注視議論。
放在往日誰敢這般圍觀議論巍天城中的上等世家?
可如今巍天城換了主人,司法嚴明,權貴欺負人的事情少了許多,他們也逐漸挺起胸膛,敢堂堂正正的觀看著。
張家眾人心中惱怒,卻沒有爆發,朝著第八佛的府院而去。
這場風波飛快的傳訊著,不會兒的功夫傳遍了全城,無數勢力緊張萬分,連連嗬斥族中的紈絝不要惹事,甚至禁止對方外出,小心翼翼的觀看著這一幕。
發生在大街上的這一切李紀荒並不知曉,他如今走到練武場中,沒有驚動什麼人,看著那些操練的汗如雨下的漢子,心中微微點頭。
巨岩族一眾雖然能用,可隻有人族真正強大起來了,才能支撐起一片天。
呼
遠處那擂台之上刀光閃動,兩人瘋狂的在上方廝殺著,手中大刀宛若陣陣寒光揮殺而去,那股氣勢令人心驚。
李紀荒默默的在一旁觀看著。
擂台上那兩人他都相識,一個是阿洋,如今也長成高個子了,在深厚資源的支持與大修指點下,他的實力飛速提高,修為甚至到達了煉藏境,一身刀法淩厲迅猛,有萬夫不當之勇。
而與他切磋那人,便是曾在越山宗中有‘刀狂’一稱的趙櫪。
趙櫪曾經是梅逸歡的弟子,修煉基礎紮實,又經曆了許多磨練,那迅猛的刀法中帶著幾分圓滑,猛地又會爆發出致命一擊奪人性命。
他壓製著修為與阿洋切磋,兩人卻打的不分上下,渾身舒暢不已,讓李紀荒笑了笑。
如今越山宗來到巍原,也算得上是逐漸紮了根。
他們雖為對外公開,卻在岩城與巍天城中建立了宗門,平日裡收攬有天賦的人,按照往常那般修煉、曆練,逐漸恢複了以往的生氣。
雖然這裡是異地他鄉,可他們也逐漸融合了下來。
砰
忽然趙櫪抓住了一個破綻,揮手便甩掉了阿洋的大刀,笑道“小兄弟,承認了!”
“趙大哥你也很厲害啊,我爆發的這麼猛都被你攔下了了,不知道李大哥以前跟你比,誰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