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元不朽!
忽然間,天極刀尊宛若泄氣的氣球一般,身上的氣息極速下降,他似乎壓製不住體內的那股嚴重的傷勢,整個人軟在地麵咳著血,看起來極為惡劣。
“他舊傷複發了!”
“殺過去,斬了他,破城殺敵,將功贖罪!”
血煞軍中四尊掠陣的天仙境大修此時麵色一喜,身上爆發出強悍的氣勢,宛若四道流星一般衝去。
他們不過是天仙境初期修為,碰到這麼一尊天仙境後期的強者,誰不害怕?
縱然對方身負重傷,他們卻也不敢輕易向前一步,心存死誌的強者所爆發出來的力量更為強大,定會以死相搏,廝殺間他們之中定然會隕落一兩人,誰願意死在這裡?
可此時這強者體內舊傷爆發,給了他們一個機會,自然欣喜若狂。
血煞軍中修煉一種吸收生氣的功法,大軍時常對外開戰,以戰養戰,他們對外掠奪廝殺時同樣能得到許多好處。
若他們能斬殺天仙境後期大修,奪取了對方身上的精血,修為定然會更近一步,能掌握更高的權力與資源。
這舊傷複發的天極刀尊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座發光的寶庫,此時誰都不願意慢一步怕失去了機緣。
“老祖!”
一時間,藍岩城上眾人焦急不已,任誰都想不到先前還氣勢磅礴斬天滅地的老祖此刻竟然舊傷爆發,變成了一個沒有一點力量的殘廢老人。
墨顏柯一眾心急如焚,飛快的跳下城牆飛奔而去,想要阻止血煞軍中的強者,可那四尊天仙境大修速度更勝一籌,好似一道流光般轉瞬便至。
“殺!”
“給我死!”
四人麵色猙獰,手中爆發恐怖的力量,齊齊轟殺向那道蒼老的身影。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忽然間,一道淩厲的刀氣衝天而起,連虛空都被斬成兩半了,一尊血煞軍大修發出一聲慘叫,身形被斬破,元神與肉身齊齊覆滅,生機全無,而天極刀尊也受到了其餘三人全力一擊,身子重重的倒飛而去。
“老祖!”
墨顏柯一眾接住了倒飛的老祖,卻承受不住這股力量,統統一齊慘叫的倒飛而去,慘遭重傷。
“混蛋,他還有餘力,他在隱藏實力欺騙我們!”
那幾位劫後餘生的血煞軍大修,此時麵色震怒,甚至感到一陣後怕,那老者一刀淩厲無比,那刁鑽的角度和那無物不斬的銳利無論是誰都無法抵禦,他們如何不驚?
如果那一刀劈向的是他們,而不是那個倒黴蛋,那他們豈不是死定了?
想到這裡,幾人心中震怒不已,毫無保留的爆發修為,磅礴的法力衝天而起,形成一股恐怖的力量與氣勢碾壓而去,不論是山嶽還是城池都在這股力量下瘋狂顫抖,仿佛承受不住快要崩潰了一般。
“噗”
先前去接住天極刀尊的數人本就被那餘威重潰,如今又被這股宛若山嶽傾倒而來的氣勢所碾壓,被逼的口吐鮮血,身形連連爆炸,一陣陣血霧彌漫在空氣中,令人驚駭。
“不僅是你們,整座城裡的人都要死,我會一刀一刀的將你們的腦袋砍下來!”
為首那大修冷冷一笑,眼中殺意濃厚無比。
幾人慢慢向前,那高大魁梧的身形中仿佛攜帶著千萬斤力量,行走間地動山搖,更好似踏在墨顏軻一眾身上一般,震得他們渾身骨骼顫碎,血液狂濺,慘不忍睹。
“今日,你們必死!老頭,我要一刀一刀將你身上的血肉割下來,將你的屍體掛在大軍的旗幟上,用來祭奠死去的軍士!”
為首那血煞軍大修身上散發出可怖的殺意,也不理會那些殘存的藍岩城一眾高層,凶戾的走向那天極刀尊。
“你們才是可猙的劊子手,有何資格說這些話,你們這群十惡不赦的牲畜莫名開動屠刀,屠戮我巍原河段數千萬條無辜性命,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有藍岩城的修士頂著這股壓力,惡狠狠的朝那幾名修士怒喝著,身形卻擊爆成一團血霧,慘死在原地。
“我們莫名開展屠刀?哈哈哈你們到死都不知道原因,真的是太可悲了,難道你們以為血煞軍會吃撐了沒事跑來西漠來找你們麻煩嗎?”
為首那修士冷冷一笑,臉上布滿了譏諷“事情其實是”
看到情況似乎有扭轉,無數人豎起耳朵去聽,生怕錯過了什麼。
“事情其實是是什麼也不重要了,你們還是下去問陰司吧!”
他譏諷一笑,手中那柄海叉猛然揮舞而去,頃刻間便空間一滯,仿佛無窮空氣都被抽走了一般,宛若有一座無形的山嶽當頭碾壓而下,不僅僅要將天極刀尊生生砸死,也要將整座藍岩城破開!
轟
刹那間,一道淩厲的刀氣衝天而起,將那龐大無比的海叉震飛,可天極刀尊也承受不住這股力量,口中血液狂吐,宛若被炮轟了一般身形倒飛而去,氣息奄奄。
“好強!”
血煞軍為首那修士眼中閃過一絲凝重,當即嗬斥道“還看什麼,一同出手,免得此人故施舊計斬殺你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