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了吧?嗬嗬,這可由不得你!”
李紀荒冷冷一笑,漠然走向他,嚇得敖陽麵色一驚,連忙化作本體起身飛向高空,卻被一道金光束縛,全身法力儘失。
轟隆
那龐大的龍軀倒在地麵,他彆說法力,就是連一絲動彈的力量都沒有。
“第八佛,你這是乾什麼,如果你敢對付我,我父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敖陽驚恐萬分,連連喝退著那靠近他的青年。
“嗬嗬,三太子將我巍原河段鬨得腥風血雨、血流成河的,難道就要這樣拍拍屁股走人了嗎?那以後彆人敢入犯我巍原一地,我是不是還要恭敬的送他離開啊?”
“不是啊,第八佛我願意賠償!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這一刻,敖陽身上法力儘失、力量全無,他眼睜睜的看著朝他慢慢走來的青年時,好像那股死亡感又籠罩降臨一般,令他恐懼萬分,慌亂的說道。
“不不,我雖然貧窮,卻還是有能力將破碎的山河收拾,將家園重新建立起來,三太子你還是好好的在這裡為死去的亡魂超度吧,待百年後我定然將你放出來。”
“不不,不要!放了我,求求你了!我留在這裡也沒有用啊!”
刹那間,敖陽哭得涕淚橫流,真正的感受到了恐懼。
“嗬嗬,三太子你還是留下來吧,我想巍原河段的人很希望你能留下來看著破碎的山河重新恢複,看到你為死去的冤魂懺悔!”
李紀荒嗬嗬笑道,完全沒有理會對方的哀求。
這小白龍倨傲自大,完全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今日之事他懷疑對方回去之後不到兩天就忘記了,自然想要給對方一個深刻的印象,讓對方以後收斂些,至少不敢打他巍原的注意。
而且他敢這麼做,是因為他感受到了一雙無形的目光在打量著這方天地,關注著這裡的一舉一動,而這股氣息他從未感受過,不像是佛門的,自然能夠猜測到這人不是敖陽的護道人便是西海龍王。
他之所以這般強硬的姿態,一是想告訴西海的勢力,他第八佛不是好惹的,不管是將來還是現在,如果敢把注意打到他頭上,那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而現在,他也隻是在逼出那個人罷了,同樣也想給敖陽一個深深的教訓,甚至震懾一眾魑魅魍魎!
“蚩竼,傷勢恢複的怎麼樣了?”
李紀荒沒有理會這被禁錮在地麵沒有一絲反抗之力的小白龍,而是看向先前那被血烈鎮壓的蚩竼。
“咳咳,未能恢複!”
蚩竼無奈的苦笑一聲,先前他被血烈擊潰身形後,體內受到了嚴重的傷勢,到如今都還未能恢複。
“哦?血烈!”
“在!”
聽到這跟魔尊敕罪酷似的人叫他,血烈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心思,連忙回複了一句,生怕晚了一步便遭到無情的折磨。
“血烈,你什麼修為?”
李紀荒似笑非笑的望著他,令血烈感到有些畏懼,渾身一個激靈,連忙說道“稟魔尊,我方踏入金仙境中期不久!”
“能夠搬山倒海嗎?”
李紀荒繼續含笑的望著他。
“能,小的搬山倒海無所不能!”
“好,那你去將那座山搬過來,把敖陽壓在山下,我要讓他懺悔百年!”
忽然間,李紀荒臉上的笑容一止,變得無比嚴肅起來,令人感到龐大的壓力。
“這”
血烈看向遠方那座高千米的大山時,猶豫了起來。
這山他不是不能施法運來,而是怕第八佛要讓他做什麼得罪西海的時候。
果然,當他腦海裡閃過這個念頭時,李紀荒緩緩說道“你去將那座山扛過來,放到三太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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