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訓練有素的塔主,如今也在這種情況下發出了聲聲慘叫。
那冷水好似針笀般瘋狂的鑽入他的體內,從一處處傷口擠出,周身的痛楚令他極為難受。
足足潑了一炷香,李紀荒才讓人停止,似笑非笑的看去“暗塔塔主?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
夜泚冷冷的看去,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忽然他才看到了一旁的敕竼,麵色大驚,過了許久才臣服道“尊王!”
“哦?原來你還記得老朽啊?”
敕竼嗬嗬一笑,卻沒有絲毫溫度,讓人感受到寒冬般的冷寂。
說起來,他當年征戰西漠時,麾下勢力諸多,大多數與他這般正麵廝殺、摧毀一切,卻也有專注刺殺、探秘的人。
而夜泚,便是這刺殺組織的頭領,為巨岩族暗下影子,解決了不少問題,深的他意。
可自從佛門大能出手,無數犯上作亂的大修被鎮壓後,同盟崩潰,這夜泚想必也自成一家了吧?
而無數年來,夜塔勢力也在西漠中根深蒂固,為最大最有組織的存在,一個名字便能嚇得無數勢力惶恐不安。
當初敕竼看到暗塔之人的身法與功法後,便有預感建立暗塔的人乃是當年他麾下刺殺組織的人,後來他闖入暗塔總部後,的確也證實了這個問題。
暗塔乃他當初麾下得力助手夜泚所建立,隻是讓他感到不悅的是,對方竟然敢派人刺殺李紀荒!
這一點,絕對是他不能容忍的。
盛怒之下,他直接找到暗塔總部,憑借著強悍實力將那一處生生打爆,一掌將天仙境初期的夜泚拍的渾身骨裂,以無敵的姿態擒拿了對方。
“咳咳,尊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您出關了?外界發生了什麼?百年前我便不再把持暗塔事宜,一心閉關了!”
夜泚不時咳著血,虛弱的說道。
敕竼實力強悍,又突破到達了半步金仙的境界,哪怕是隨意一掌都能碎裂萬裡山河,他哪來的實力去對抗。
當初他隻感覺到閉關密室外有大波動,剛飛出沒多久便被一掌拍昏,醒來就到這裡了。
“嗬嗬,怎麼了?你暗塔之人刺殺佛尊事敗,我受佛尊之命前去抓拿反賊,就是這麼簡單。”
敕竼輕鬆一笑,可夜泚卻不敢置信。
他沒有想到當初那無法無天的巨岩族尊王,如今竟然臣服在了佛門之下。
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去,夜泚才看到了那年紀輕輕的人,修為低的可憐,卻獨坐高位,令他心裡有些想笑。
當年凶威無限的敕竼,如今竟然也跪在了佛門的腳下?
“你想不想活?”
李紀荒就這般直視著他,沒有絲毫繞彎。
“活?嗬嗬,我活了這麼久也知足了,死又何妨?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曾經敬若神明的尊王,如今竟然也成為了彆人的奴仆!”
夜泚悲涼的慘笑了起來,眼中沒有一絲存活的念頭。
“不,你搞錯了,這不是奴仆,我也不會奴隸誰。”
李紀荒淡淡地說道。
說起來,他看中的是暗塔的勢力,那遍布西漠各地都擁有根據地的暗塔,不論是情報還是刺殺手段都一流,這是他最需要的。
他可以無視刺客,但不能西漠中有人針對他而開展行動、等到敵人打上門的那一天他才知道,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暗塔的實力或許對普通人來說很強大,可對於如今的他來說,不足一提。
再多的人,都敵不過大能一個噴嚏,都會灰飛煙滅,他需要的是對方那情報能力,所以他讓敕竼去將人活捉,而不是抹殺的原因。
敕竼看到心生死誌的夜泚,古井不波的眼中出現一絲波瀾,當即抱拳道“稟佛尊,可否容我如此人一敘?”
“嗯,你曾經的人,交給你來搞定了。”
李紀荒笑了笑,帶頭便走出了院子,將地方就給敕竼二人。
他便在迎客廳裡喝著茶,看看巍天城中需要經過他手的重大事項,否決或同意的書寫著,倒也頗為忙碌。
過了許久,敕竼二人才來到了迎客廳裡。
“哦?搞定了?”
李紀荒意外的看了一眼夜泚,發現這原先心生死誌的漢子如今恢複了盎然鬥誌,恭敬的站在敕竼身後。
“稟佛尊,是!”
敕竼連忙說道,李紀荒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來了也不是外人,但你的身份暫時不能外露。現在你將暗塔總部建立在巍原一地,將各地暗塔分支與掌握的情報整理一份交上來即可。”
聽到這句話時,夜泚下意識的看向敕竼,卻被敕竼一個眼神嚇得連忙答應。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
很快,敕竼二人退下,殿裡又重新安靜了下來,當李紀荒處理完事情後,食指不斷的敲在桌麵上,疑惑道“東西方佛門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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