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大劍豪!
走在淩墟劍派的上山小路上,林一凡的心情格外的平靜,和一旁的莫長老搭著話“莫長老可是名光遠?”
“正是,少掌門可是有什麼問題?”“哦,那咱們直奔主題吧。”
“嗯?”莫光遠疑惑的看著林一凡,啥玩意兒就直奔主題了。
“山下鎮上的人,莫長老想必是知道怎麼回事,可否從頭道來?”
莫光遠聽著林一凡的話歎了口氣道“哎,我先前之所以看見掌門令就這麼著急的過來就是因為這事,宗門不孝啊,出了個畜生,哎。”
“哦?莫長老接著說。”
“少掌門,這一切都要從掌門離開的時候說起。”
林一凡聽著莫光遠徐徐道來的話跟著他點頭,原來如此,他道這淩墟劍派怎麼跟個妖魔邪道一樣,做那傷天害理的事,原來還真有老鼠啊。
那臭女人每隔百年都要出去浪一浪,這次倒好,直接不回來了。幾百年不回宗,那太上長老坐不住了,開始爭權了。這權可是個好東西啊,那太上長老自封代掌門,這一封就是三百年。
這三百年裡淩墟劍派都快成他的一人堂了,沒辦法,掌門不在,目前宗門裡權利最大的就是他。雖然有幾個修為不弱於這太上長老的,但他們一個個不是閒雲野鶴,就是淡泊名利,不知道在這無極劍山中的哪個秘境裡躲著呢,這太上長老更是變本加厲了。
這一次就是這太上長老的某個親傳弟子做的好事。
聽說這親傳弟子是他自小就從外麵帶回來的,好像是私生子。好家夥,對他是那個寵溺啊,全派上下都跟傭人似的一個個都依著他。這不,這家夥成了個紈絝二代。
前不久看上了一個外門女弟子,聽說這女弟子還有個男朋友,好家夥,給他一頓揍。這女弟子不同意和那紈絝行那苟且之事,一氣之下把人家強行辦了後殺了人家。
那女弟子的男朋友找上門來,跟瘋子一樣要打那紈絝。這紈絝從小被慣壞了,就二階修為,怎麼打的過人家刻苦修煉的外門弟子。
這不,要不是狗腿子上來攔著,差點被人家給殺了,直接斷了三條腿。
但是這外門弟子完蛋了,可能是知道在宗門裡待不下去,第二天就跑了。最後太上長老出麵,得知這人是山下鎮裡的人,一氣之下直接布下大陣。
如果三天之內沒有找到那外門弟子,整個鎮的人都要死。他們這些掌門派係的長老不肯同意,可是沒辦法啊。太上長老派的人占據了大半,打不贏,說不贏,隻能這樣看著他們乾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我愧對掌門啊!”莫長老說著說著,眼淚都掉下來了,那叫一個情深意切啊。
“好了好了,你這樣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哭真的可以嗎。”
莫光遠看了看林一凡,又看了看他身後的黑子“哦。抱歉,我沒注意到還有姑娘,是我唐突了。”
“嘻嘻,人家是男的喲。”黑子笑嘻嘻的蹦著小碎步朝莫光遠道。
“?”
“哈哈哈,莫長老,咱們走,上去再說。”
莫光遠回過神“少掌門,一會兒還請不要聲張您的身份,一會兒我會召集咱們派係的人,有事到時候再說,千萬彆被太上長老的人看見了,我怕他們要對你動手。”
“哈哈哈,好哇,我正愁拿誰開刀了,來了正好。”
“誒。這,這,害,少掌門,快走吧。”莫光遠著急的看著林一凡,趕緊帶著他去往邢殿。
路上,林一凡看到了許多來來往往的弟子。一個個穿著統一的藍白製服,卻沒有那種大宗門的氣勢,低著頭,生怕被誰注意到的樣子。
林一凡隨著莫光遠走過一處演武場,看著裡麵空無一人,感歎道“莫長老,動物尚且有幾分傲骨不願低頭,我們作為人,又怎能不反抗啊。”
“我也想啊,可是,哎,太上長老已經可以上天摘月了,我們隻是七階武者啊。明知沒有勝算的戰鬥,去打他乾嘛,留的青山在還可以從頭再來嗎。”莫光遠生怕林一凡產生什麼想法,語重心長的和他說著。
“說到底,其實還是你們沒人願意帶頭罷了,都怕是吧。”林一凡可不信,東荒最大門派會沒有比那什麼勞什子太上長老更強的人。九階大能都不知道有多少在暗地裡藏著,更何況,那女人幾百年不回這裡,怎麼可能沒有眼線在。
隻是他們這群長老被壓怕了,不敢出頭罷了,畢竟老了啊。
“喲,這不是莫長老嗎?怎麼,不呆在你那一畝三分地,想著出來閒逛了?”說話這人看起來挺正派的,規矩的穿衣風格,發冠整齊的束在頭頂,一眼看過去感覺這人應該是個正派人士。
不過,聽他說話,林一凡聽得出來這人是太上長老派的。
可以嘛,還以為這太上長老一係都是那種畏畏縮縮的小人,現在看來,正人君子係列,不錯。
這種道貌岸然的人打擊起來才比較過癮。
“周長老,我去哪,做什麼,應該不用向你報備吧?”莫光遠冷眼看著他說道。
“哎喲,還帶了兩個外人進來,你的兒子女兒?在哪領的野種?哈哈哈。”
“你如果現在道歉還來得及。”林一凡平靜的看著這個周長老,罵他的人他見過很多,比這更狠的都有,用不著犯怒,大不了就是殺個人而言,有多難。
“嘖,說你野種還不樂意了?咱們淩墟劍派可是第一大宗,不是什麼小貓小狗就能隨便進來的。”周長老不屑的看著林一凡。
哎,怎麼到哪都有這種腦殘神經病,修煉修到狗身上去了嗎,真是白費了這一身七階武力。
林一凡放出自身的血氣,血氣與空氣接觸裹雜著一股勢朝著周長老狠狠的壓了過去。這些人看不出他的境界,血氣又被係統給隱藏了起來,才當成一個普通人隨便侮辱。
從這裡就能看出,這太上長老一係的人,的確是視普通人的姓命如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