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頭發啊!
林一凡隻覺得有些心態炸裂,本以為師妃表現出來的是在第一層,他以為他看得很清楚是第二層,你特涼的告訴他師妃其實是在第九層?!原來一直以來他都太自信了。怪就怪師妃從來都沒有帶他見識過真正的強者手段,每次都是匆匆一撇,要不就是一指頭給你按住。
這特麼的他哪裡有一個完整的概念?
算了,以後再慫一點吧。還好他出門在外從來都不高調行事,知道這個世界臥虎藏龍,高手多的一皮。
真的是,人家小說主角出門在外各種裝逼打臉,各種腦殘人物送上門來挨揍。怎麼到了他,就這麼慘?不是碰到八階,就是九階,這次倒好直接給他超脫境都整過來了。
行了,不想了,以後誰特麼再露出一絲一毫的修為氣息誰就是狗!
“凡子,凡子,想什麼呢。”
“啊,沒想什麼。”
宙離翻了個白眼,他覺得林一凡這家夥是越來越呆了,是被他那個師叔給嚇破膽了?不會啊,這家夥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連自己師傅都敢懟臉上去。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發呆的次數有點多啊,怎麼感覺你和那什麼張寶玉越來越像了。”
嘿,你還彆說,真有點像。兩人都是喜歡發呆,一天起碼要發幾次,都特麼的有規律了你敢信。不過林一凡還好,他發呆不會像那勞什子張寶玉一樣叫都叫不醒。
“沒事,我們這是要走了?”
“不然呢,就等你了。”宙離有些無奈,給他使了個眼神讓他看。
林一凡看了看周圍,發現除了宙離之外,都在門外等著了。他有些尷尬的的笑了笑,使勁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晃晃腦袋。
“走吧。”
楚魚見林一凡來了就帶著眾人一起朝著大街上走去。
夜晚,眾人在混亂之地外圍的一處客棧裡歇腳,突然從房頂上竄出來兩人黑色的人影。
“凡子,我說你大半夜的去乾嘛,像個小偷一樣。”
“你懂個屁,我這叫遮掩,這事兒不能太多人知道,懂伐?”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從房頂上跳來跳去,他們的身影落到房頂的瓦片上沒有激起一絲一毫的聲音來,看起來像個慣犯一樣。
十分鐘後,兩人邁著輕巧的腳步來到混亂之城的門口處。這裡黑霧繚繞著,到了夜晚霧色更濃了,伸手不見五指。
“凡子,這霧氣有些古怪,我的靈識被限製住了隻能穿透周圍一裡左右。”
“我看見了。”
這黑霧確實是有問題,他們第一次到這地方來,在夜晚行動實屬新手行為。如果他們在白天的時候能夠問一下楚魚或者是當地人,或許可以知道,為什麼他們一路走來街上沒有一個人影。
“一裡夠用了,我已經看到石碑了,你試試靈識能不能透進去。”林一凡帶著宙離朝著正北方走了幾十米後,看到一塊石碑說道。
宙離儘量將能量波動限製在身體裡,不讓元力擴散出去,以免引來一些拾荒者。
拾荒者這個詞在修行界可不是撿垃圾的意思,而是在荒郊野外,專門盯著一些獨自行走的修行者下手搶劫。
碰到一些稍微心好一點的拾荒者,可能還能留一條性命,如果是遇到哪些心狠手辣之輩,就懸了。能不能活,全靠自身實力夠不夠硬。
隨著宙離探出一條金色的絲線纏繞在石碑上,時間慢慢流逝。林一凡等著抓耳撓腮,有些等不及了便問道“還有多久,再磨蹭下去等我們出來,天都亮了。”
石碑上的金色絲線慢慢回到宙離的手上,進入皮膚裡消失不見。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睜開眼無奈的看著林一凡道“我們這些修行人士又不用睡覺,天亮不亮的有什麼。黑子他們恐怕在我們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我們不見了,你這會想要瞞住他們也是不可能了。”
“你不是布置了陣法嗎?還能發現?”
宙離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林一凡,“你覺得按照黑子的陣法修為,我如果布置稍微高階一點的陣法他能發現不了蹊蹺?我隻能布置一個障眼法稍微拖一下時間而已,被發現是遲早的事,所以說現在不要急。”
見林一凡神色有些不對勁,宙離感覺轉移話題道“這石碑上有高階陣法,還不止一個,要想破解很難。”
“但是。”
林一凡一拳打在宙離胸口,打得他呲牙裂口“你說話能不能不要放屁,說完!”
“嘶~但是,我能給你破開一個口子讓你進去。你必須在三炷香的時間內出來,否則,我很難再給你開條出來的通道了。”
“也就是說,我必須在天亮之前出來是吧?o了。”
宙離拉住林一凡嚴肅的看著他說道“你想好了?裡麵什麼情況我們都不知道,如果很難,你可能就出不來了。”
林一凡沒有說話,隻是催促他趕緊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