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鼎通天!
說完一揮手,蘇泰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很是香甜,他經曆的也多,學的也多……
而在外麵,六個來追蘇泰的人,因為身中劇毒,第二天早晨才被人發現,有死的也有重傷的。但蘇泰卻徹底失蹤啦!
知道了對方在暗中和自己做對,成正明當然氣得暴跳如雷。慢慢的打聽消息才知道對方是顏家的!
他心裡那個恨啊,但顏家勢大,他隻好隱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著吧!你贏了我九年陰,早晚陰個大人。
再長的夢終有醒的時候,蘇泰醒來就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如吹氣球一般,身體變大了,長高了,穿著古代的衣服,現在的他當然知道,是啄木幫他換的師傅的衣服。
不過可惜的是裡麵並沒有內衣,現在蘇泰知道,不是啄木給他省事,而是古代衣是衣,裳是裳,就是沒有小內內。這點可看倭人的和服,裡麵也是真空的。(不信大家可以去看看,咳咳。)
現在他也知道這裡是一個芥子空間,就是在一個玉橫之上,為了方便,是雷公交給啄木使用的。這個空間的主人目前是啄木。
在這裡啄木就是神,隻要是空間裡有的,他可以隨意支配,包括空間裡的任何生命。
“啄木先生,我長大了?我睡了多少時間?”對於啄木的身份,他這次的傳承,已經徹底的知道了。
按照後期王朝,這就是家將,當然他更知道,這樣一個采藥使是多麼的受人尊敬愛戴。
自己從少年一下子到了青年,這算是吹氣球嗎?直接把我給吹大了?
“六年,汝真大了,按理說你的病好了,也得到了雷公主上的傳承應該恭喜你……”啄木淡淡的回答著,情緒也帶著濃濃的憂傷。他又怎能不憂傷?
“六年?!”蘇泰一下子呆了,這還是睡覺嗎?不成植物人了?“怎麼這麼長時間,我爺爺奶奶還不得急壞了?他們一定會以為我死了!”
蘇泰第一時間想到的正是對他恩重如山的爺爺奶奶,本來他以為治好病,也拜了名師。他把這消息在第一時間告訴他們,與他們共同的歡樂,為他們帶去久違的快樂。老人為自己吃了太多太多的苦。
但人算不如天算,這一下子睡了六年,六年什麼概念?也不知道家裡如何了,這讓他心亂如麻,他真的擔心二老。
“他們如何,我不知道,但主人雷公死了!”
啄木打斷了蘇泰的感慨和發散性思維,眼淚如泉湧般從它鳥眼中落下。
雷公在其眼中可不是主人、大巫這麼簡單的。在他的心裡,雷公的角色也一直在變,恩人、師長、上司、並肩戰鬥的戰友等等身份的合一,綜合起來,雷公更象是父親的角色。
(用這個‘死’字而非其他如‘薨’之類的敬語,非是不尊重也不是啥不懂禮數,死字在甲骨文左邊是一個跪在地上的人,右邊是一具枯骨,從人從歺,會意,表示生者對死者的憑吊,本義是生命結束,他人對遺體痛哭哀悼。而薨這個字,在黃帝時代並沒有出現。所以推斷啄木不會用這個字。)
“什麼?!”蘇泰一聽這個如同晴天霹靂的噩耗,立刻驚呆了!
這六年的師門傳承,師傅在夢中時時的教導,讓蘇泰在內心裡對雷公絕對有了一個深入骨髓的了解,對這位師傅也同樣是發自內心的崇敬,特彆是他那種以天下為先,萬民為主的心懷。
六年如一日,一心一意,時時刻刻耳提麵命,其親近程度早已達到了爺爺奶奶的程度,從另一個意義上說現在的蘇泰就是雷公的重生都不過分。
因為蘇泰繼承了雷公的絕大部分記憶。
蘇泰一頭跪在了蒲團之前,如喪考妣,還彆說,雷公比他沒見過麵的爸爸的地位算是高上許多,甚至比媽媽還要重。
在授業師父、也是讓他新生的師父,更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重重的在的蒲團前跪下,因為那裡是師傅養魂之所:
“師父,徒兒還沒有在現實中叫你第二聲師父,沒有讓徒兒奉上第二杯茶,更彆說其他徒弟應進的孝,你就撒手人寰,一句話也沒有交待……”
在這世上與蘇泰親近的人不多,目前隻有四個,爺爺奶奶雷公啄木,正是因為他的親人少的可憐,所以蘇泰對他們更加的珍惜。
和師父雖說沒有真正意義的見麵(之前是法身不算)。但師傅也是他再生的恩人,就這樣在傳授技藝的同時死了,這讓蘇泰怎能不悲?
春雷轟烈起滄塋,難信慈嚴九界行。何日再耕隴上地,三更夢見淚無聲。
師傅他毫不藏私的傾囊相授,把醫術、修真法門、做人的道理以及一生的經驗等等,事無巨細能教的不能教的全部給了自己。
這就是最親近的人,對自己最好的人!恩重如山的人!沒有師傅的教誨和治病,哪裡還有他蘇泰的存在?
現在他走了,讓自己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