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鼎通天!
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不想打破這份難得的寧靜。
“蘇泰,你沒事吧?”睛睛不分什麼場合,直接走過去問道。
‘媽的,一對濺夫蔭婦。你腦子是屎啊,你長了兩個眼眶裡是窟窿啊!蘇泰有的鬼事!有事的是我們。白癡女人!‘
袁正軍那個恨啊!
“我沒事,蘇泰笑了笑,就是與人有點誤會,現在在兩位警官的主持下和解了,這不正要給他們看看身體,也幫兩位警察看看。”說著上去拍了下候成選的背部,把他的穴道給解了。
晴晴說她爸爸是當官的,想來就算是不來幫自己,也不會這樣肆無忌憚的來搶自己的東西吧,要是那樣,這裡不亂套了嗎?
“兩位警官,你們的身體很不錯,隻要能管住嘴,邁開腿。一定都能健健康康的。”然後又分彆去解了兩位警察的禁止。
管住嘴、邁開腿、多喝水、勤洗睡,這本來是現在養生的常識,但這裡蘇泰所說的當然是另有他意了。
我……也沒屎,放心吧,我能管住嘴。
這時袁副所長的臉已經腫脹起來,四道指痕清晰可見,見蘇泰沒有揭穿此事,又暗示說以後一筆揭過。袁也隻好認了。不過袁所長的話說的有些不利嗦罷了,‘沒事‘聽著像‘沒屎‘。
沒辦法,這貨根本就是臉給痛的,蘇泰恨他大話王,那一巴掌打的也狠了那麼一點點,搞得恰紫嫣紅。
袁正軍都快恨蘇泰恨瘋了,但現在蘇泰的手裡有了他們三人的親筆交待,就算三個人說那是被蘇泰逼迫著寫的,但誰又會信一個少年在警察局裡逼三個成年人自書其非?這種事情傳出去也不光棍兒啊。
再說了,打鐵還得自身硬,說到底,還是自己違法辦案,沒有任何手續拘傳人家,成了這種局麵,鬨大了自己就很光榮嗎?
現在局長明顯是來給蘇泰站台的,自己當然不怕一個局長,但為了一個蘇泰,和文家死磕,犯得上嗎?
所以權衡以上的原因,他決定不把這個蓋子揭開,揭開了更是自取其辱。
但這個臉肯定是丟儘了,還當著局長的麵,彆人還好,自己的臉上可是火辣辣的疼,騙不了任何人,隻是大家不說而已。
這個心啊,真恨!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個小賊蘇泰,太壞了!
彆有幽愁暗恨生,人生長恨水長東。此恨綿綿無絕期,人生恨不能相逢。
此仇不報非君子!蘇泰你等著!
而在彆人耳朵裡,聽的那個奇怪啊,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沒有屎‘和‘管住嘴‘有什麼必然的關係嗎?這裡邊是不是還有故事?
旁邊的人當然聽出了袁正軍說話不利索,而且說的很搞笑,但這個時候笑,那才叫沒心沒肺。很有可能被袁正軍恨一輩子。
而對於其他人,在這個環境裡也不敢問,也不敢說。在那裡隻能乾憋著,差點兒憋出了內傷來!
花花轎子眾人抬,一團和氣大家捧,連當事人都要說沒事了,外人怎麼會計較呢。
大家又不是瞎子,眼看著袁副所長臉上那一塊腫的跟個豬屁股一樣,哪裡還不知道這貨是吃虧了。
但也都不說破,人家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樂意這麼玩,自己管那門子閒事,還得罪人乾啥,就這樣有點怪異的氣氛。
“沒事就好,我們是文
晴晴的父母,特地來感謝你這位神醫,”文局長伸出了手,主動與蘇泰握手,此時他的心裡對這位文武雙全的小男孩更是好奇。
三個成年人,被他治的如此老實,這中間一定是經曆了什麼,但這樣的事兒,典型的民不告、官不究,有事他都裝看不到,一方麵這是給自家人看病的醫生,是老爺子點名感謝的而另一家是明城的望族,是在是自己手下不假,但人家是來鍍金的。
現在當事人都沒放個屁,這樣蓋子愛誰揭誰揭,反正,文局長是不會揭開的,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難得糊塗。
“哪裡哪裡,文叔叔可不敢這樣說,舉手之勞罷了,神醫這個稱呼萬萬可不敢當!”
和文局長握了下手,是啊,那神醫現在可是他的目標,總不能現在就退隱吧。人要有自知之明,自己一個後天級彆的菜鳥,哪裡和‘神醫’沾上毛的關係。
“有什麼不敢當的,我與父親去了那麼多家醫院,病一點起色都沒有,你這裡不要打針不吃藥,一分鐘見效,你要不是神醫,那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