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鼎通天!
“這是文征東哥哥,還記得他嗎?”蘇泰沒忘記文征東他們也幫忙了。
“哥哥好,記得,當時是他幫我解的安全帶。很感激您們。”
車子上活著的人,尚憶明是最後一個上來的,沒有文征東他們的幫助,自己肯定沒時間逃生,所以尚憶明誠摯的感謝著。
文征東一聽那大嘴就咧開了:“沒有什麼,我就是指揮他們乾的,還是他們出的力多!”話還是挺謙虛的,言外之意自己是領導,是個指揮者。
旁邊的人,一聽這話聽著,他好像是救援指揮部的總指揮一樣,那居功至偉的樣子就彆提多麼臭屁了。
“真的謝謝你啦!媽媽說出院後,要一一登門拜訪!”這事對於李家可是性命攸關的事情。一個不好,極有可能就是一個全滅。而不是隻死三個人。
政府雖然進行了表彰,但他尚家不可能一點兒表示都沒有。
“些許小事何足掛齒,這樣事情我辦的太多了。”文征東恬不知恥的繼續吹牛嘮。
“為了我,大哥哥您做出的這一切我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在我們危急的時候你能伸把手,真是太感謝了。“尚憶明哪裡想到這個大哥哥那臉皮的抗擊打性這麼強,但人家都是幫過自己的,他隻能聽著。
“小弟弟,你是不是地球上消失已久的三眼族人?你揭開臉上膏藥立馬就變身超人?”
沒心沒肺的文征東接著調侃著逗小孩道。
尚憶明一見臉上的膏藥被人被人調侃,立馬對著那個李叔來氣:
“都說膏藥難看,要揭掉,你非不讓!哼!”
“少爺,明天就好了……“
“小弟弟,這挺有個性啊!多酷!他是羨慕嫉妒恨。”蘇泰打圓場說。
“是這樣的嗎?“
“當然,文征東哥哥他回去一準按照你的造型去模仿。”
“嗯,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心思?好不好還會抱得美人歸。”文征東腆著老臉笑了。
“哥哥淨笑話我。”孩子大了,當然知道彆人的調侃。
“好了,媽媽怎麼樣了?”
“媽媽恢複的很好,就是現在還不能下床。謝謝大哥哥關心!我帶你去看媽媽。媽媽醒了就老說要好好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自己娘倆的命是蘇泰救的,小孩這幾天老想著。
“你們母子平安就好,那是哥哥應該做的,有啥可謝的?再者你的親人也來感謝過了。“
現在的蘇泰身上仍然還有李青鬆留下的那塊甲骨,那可是至寶啊,雖然現在不能用,但以後就可以了,而且作用也是越來越大。
“蘇泰,你好,我們是孩子的姥爺、姥姥,很感謝你救了我的女兒與外孫,以及那些人。”
跟著尚憶明的老人龍行虎步氣宇軒昂,那派頭十足,也過來,伸出手來,帶著欣慰欣賞的目光看著蘇泰,這些國語說的也是有點生硬,想來應該是在外國華僑,長年不說國語,所以華夏話有些生疏。
因為女兒與外孫在華意外的交通事故,竟然導致性命都差點兒沒了,這讓李家大為震驚,當天李母就飛達了神農架,而今日李家主也草草處理了瑣事,也飛了過來。正巧與外孫飯後散步,遇上了蘇泰。
“你客氣了,這是一個醫者的本職工作罷了,無須說感謝的話了。”蘇泰淡淡的說著,一點不情願的伸手和他握握,總不能跟人像郭德綱一樣說手上有尿不方便吧?!
心裡非議著:你一看不透修為的人,和我握什麼手啊?!
泱泱中華,禮儀之邦,‘禮‘也是無時不在,出行有禮,坐臥有禮,宴飲有禮,婚喪有禮,壽誕有禮,祭祀有禮,征戰有禮等等。
見麵禮儀從低到高分彆為揖、長揖、拱、拜、拜手、再拜、頓首、稽首。
這個握手就是洋人來到清朝後才有的,讓蘇泰很不習慣。
但人家都伸手了,隻能隨波逐流。
這次給尚憶明的媽媽治病,她的病的確是他出道以來最困難的。(當時你也隻是正式回到人間的第一天。)但現在看著尚憶明那開心的笑,一切都值了。
但想到了禿驢老道現在還時不時的來監視自己,心裡那個不痛快就彆提了,好象吃了一個蒼蠅一樣。
居移氣,養移體,大哉居乎,李家老爺子的話雖然是感謝的話,但他身為上位者,這一身的氣場那可不是蓋的,比起林長道來還是有些過之。
林長道雖然不是主抓東南亞投資團業務的,但也是知道的,畢竟這樣的事,都是要在區政府常委會上討論通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