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局長當然答應下來雲那邊協調。
‘這三個人販子又不會是死刑,有必要這麼拚嗎?‘
接完電話,蘇泰也沒有多想,一是因為這裡還有人吃飯,二是他的目的算是已經達成了,孩子有了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最後如何,那再說吧,至於是誰是背後的人,這樣的雷厲風行,都與他沒什麼關係,自己可不想做一隻好奇的貓。
其實蘇泰不知道的是,這裡麵還真沒什麼,隻是一個偶然。
昨天,譚淑涵正在安徽藥都亳州辦案,案子很順利,本來明天就要回去了,就讓隊員們自由活動,等著車好回明城。
他們組的小邢卻給他電話說自己發現了一輛車上有三個殘疾兒童。他跟了一會,基本確定那是一個乞討團夥。
這樣的團夥有一些小孩是租來的,這樣的事譚淑涵不會去管,她感興趣的是一些拐騙、盜竊兒童的。
小邢是一個跟了譚淑涵兩年的新手,當然知道譚淑涵組長對這類解救孩子的案子很有興趣。
偶然發現了線索,當然彙報了。
自從兒子在醫院裡丟了,譚淑涵一直活在痛苦之中,她對孩子有深深的擔憂和思念,更有著深深的自責,明知道敵人的目標就是衝著讓成正浩無後去的,自己卻讓孩子離開自己的眼睛……
這樣的痛苦一直到女兒生下,譚淑涵才恢複過來。
她知道沒有藥的兒子已經走了,她這十幾年一直在調查,但哪裡有好猜的?
隻要她遇到了偷竊小孩的案子,她都會想法管!
一聽有這樣的團夥,譚淑涵立刻來了精神,立刻開始了布控。
一天一夜的偵查,對這幫人的犯罪事實也掌握的差不多了。
這次與文局派來的人撞車,為了避免有人營私舞弊,在抓捕時,遇到了三個嫌疑人有以孩子為人質,讓譚淑涵痛下殺手,殺了三人。
本來她想親自安排還在神農架的孩子,但局裡有任務,她隻能在回明城,並委托當地政府。
所以就這樣,和兒子有了一點點的交集,還是失去了。
回到酒席,芊芊過來給他端了酒,表示感謝。
女孩幼兒園、學前班、小學、初中,一直是爺爺奶奶帶著,上了高中出了國,才與爺爺分開。
這次有事回國,沒想到遇到了蘇泰,看到了他把爺爺病治好了。蘇泰,真心謝謝你!
蘇泰看女孩誠心誠意,也把酒痛快的喝下。
席間林長道拿了一張卡來當做這次的診費:“感謝蘇泰疾醫,讓家父恢複語言,小小心意還請笑納!”
病人當場恢複語言能力,這讓林長道敬佩非常!給錢給的也痛快。
文征東看的是外慕徙業:‘我是不是也跟著蘇泰學醫?這個事業太有錢途啦!‘
雖然不知道這個卡裡有多少錢。但一個副市長不會太少吧。
他想的不錯,林的秘書知道這卡就是他辦的,參照的標準也是10萬,這是蘇泰出手之後第一次要錢的數字。
“麻麻又有卡卡拿!”現在的多多可是知道卡裡邊兒有錢,可以換好多東西哦。
蘇泰笑了,這小家夥的貪欲是無法無天的,沒有任何底線。
“林叔叔,診費老爺子已經給過了,您就彆費心了。”已經收了老爺子的玉人傀儡,蘇泰的心再貪,也知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的意思,這個錢他哪裡會收。
“嗯?”林長道知道父親這兩年就沒有自己花過一分錢,身上也從來沒帶過錢包什麼之類的,和女兒對視了一眼,看到了女兒一臉的茫然:“蘇泰,請您不要客氣!”
“你們誤會了,老爺子真把診金付過了!我再伸手就太貪得無厭了。”
蘇泰這時候也不好說彆的,也不知道玉人的事他們知道不知道,那就不是他要擔心的事情了。
林家雖帶著疑問,但大家也是賓客儘歡,吃完了這頓飯。
路上,好奇寶寶文征東當然的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泰磨不過他。就給他說老爺子給了自己禮物。
文征東當然勇追窮寇打破砂鍋問到底。
“就是老爺子給了我玉人。”蘇泰無奈隻能如此說。
“果然如此!哈哈哈哈,我猜的一點兒都沒錯。我這聰明才智、獨具慧光,真絕了!你們一老一少在那裡玩兒陰謀詭計。哈哈,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這件事情文芊芊知道嗎?”文征東一臉壞笑詭異的問。
“我不知道,林芊芊這事應該是還不知道,”這事蘇泰還真不知道林老爺子到底藏寶到什麼程度?是不是瞞著自己的兒子和孫女?
“祝福你,奪得美人歸!”文征東大為羨慕啊!
“文征東,收起你那齷齷蹉蹉的心理。拜托,是玉人不是女人。本來我想說你腦子有病,其實我是錯的,因為那有個前提就是你得先有腦子。”
蘇泰慰然長歎,交友不慎,認人不‘熟‘啊(半熟,齊魯罵人的話魯南地區方言,與“二百五”意思相近,指的是人經常做傻事,還自以為聰明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