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宮寺好像是投降一樣地舉起雙手。
“隻是給她放個長假而已——在你來之前,她已經見過今野總監了,這是兩人商量之後得到的結果,我隻是轉述而已。”
“你放心,這次不會再出現、讓你還能聯係得到她的紕漏了。不過相信我,你會忙得沒時間想這些的。”
邱洋鬆開了手,忽然感到有些好笑——麵對這樣的處理結果,他竟然覺得還算合理。不知不覺地,他發覺自己的思考模式,也開始變得和神宮寺仁這樣的藝能界人士沒什麼兩樣了。
“……我明白了。”
他悶悶地應下,把目光重新投向日程表,忽然發覺了一個、本不應該出現在裡麵的通告。
“關於那個番組……”
似乎是察覺到了邱洋的異樣,神宮寺仁開口解釋道。
“其實這也是沒辦法,你應該也看到了,現在已經開始有了一些輿論的風向,說齋藤飛鳥桑是因為和你的複雜關係才倉促畢業的,我們這邊壓得也很辛苦……”
“所以一方麵,我們需要營造出之前是商業合作的大眾印象,所以一定不能避嫌;另一方麵,我們現在、需要你趕快有新的新聞趕緊頂上,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
神宮寺仁敘述著之後的計劃,眼看著邱洋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直至拂袖離去,重重地碰上了門。
就在他離開辦公室這個空間的下一秒,神宮寺臉上的那份商業的假笑,一下子就垮了下來,疲憊地靠在了躺椅上,自言自語了起來。
“……今野桑,下次還是另請高明吧……”
“我是真的、很不擅長演壞人啊……”
……
……
“——今野桑,還是另請高明吧。”
齋藤飛鳥努力克製著不滿,將厚厚一打計劃書丟在桌子上,朝今野義雄的方向推了推。
“像這樣的畢業計劃、阿蘇卡我不能接受。”
這一小冊計劃書,密密麻麻地寫滿了abcd不同的畢業計劃,針對了齋藤飛鳥臨時畢業的情況,給予了她不同的選擇。
“這樣我們就很頭疼了啊……齋藤桑,你應該也知道突然地宣布畢業,給我們這邊帶來了多少的麻煩吧?”
今野義雄的表情一下子嚴肅可怖了起來,頗有些讓小鳥不敢與之對視。
“代言、原本的通告……還請你也諒解一下我們的苦衷,不要得寸進尺了。”
齋藤飛鳥自知理虧地咬了咬下唇,低著腦袋盯著桌子上的那一份計劃書,心下糾結得很。
名義上,運營給了自己充分的尊重和選擇的餘地,可實際上,這計劃一個比一個離譜——要麼是延後畢業,等履行完所有的合約再離開;要麼是走炎上路線,直接公開和洋醬的戀愛關係,順帶搭上這一顆藝能界新星的順風車;更有甚者,要麼就是直接謝罪退出藝能界……
這哪有的選擇?幾相比較起來,不如說自己已經可以開始準備起謝罪的台詞了。
“非常抱歉,今野桑……”
小鳥的眼裡,不知不覺又蓄滿了淚水,她討厭這樣軟弱的自己,可生如浮萍、卻也無可奈何。
“我真的不能接受,這上麵寫的這些……如果真的隻有這些的話,我可能會選擇,就此退出藝能界……”
“唉……”
今野義雄歎了一口氣,好像是無可奈何一樣地,從抽屜裡掏出了另一張紙來。
“彆的辦法,也不是沒有……你看一下吧,這算是我個人的一個提案。”
齋藤飛鳥好像是得到了救贖一般的,感激地接過了這張紙——大概正如今野桑所說,隻是一個個人的提案,甚至還是倉促的手寫。
“先放一個長假、休息到冬天避避風頭,然後回簽,接一個綜藝重新出道……”
她草略地閱讀著,略微蹙起了眉頭——避避風頭是好的,隻是這個出道模式……
“如何?如果這樣的z計劃,齋藤桑都接受不了的話,那我們運營也無能為力了。”
今野義雄察覺到了她的為難,在一旁煽風點火者,白臉唱完了唱紅臉。
“這也是我個人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比較齋藤桑也為團隊付出了十年,我們也想儘力地為齋藤桑的未來多考慮考慮……”
“——我接受。”
不知道是深思熟慮之後的決定、還是今野的話打動了她,齋藤飛鳥果決地答應了下來。
“好,那麼,後續的具體安排我們會通知齋藤桑的。”
仿佛是害怕她反悔一般,今野義雄迅速地接過了話頭。
“這一次,我們會加強管理,不會再讓你和邱洋桑有任何接觸了,保險起見,應該會讓你出國一段時間。”
“嗯……”
事到如今,齋藤飛鳥也隻能服從。
“那,麻煩今野桑了,我先失禮了。”
……
望著齋藤飛鳥輕聲合上了門,今野義雄才長舒了一口氣,從抽屜裡掏出一張已經打了不少勾的計劃表。
“齋藤飛鳥,同意錄製番組。”
他摩挲著這一行字,在後麵打上了一個勾。而在上一行,是“齋藤飛鳥,宣布畢業”,後麵也有一個看墨跡是才打上不久的對勾。
“從來,就隻有a計劃啊。”
他疊上紙,放回到抽屜裡,輕聲地喃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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