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雷墨領悟的毀滅規則振幅的威能，本就可以比肩法則五玄奧融合的水準。
在當前這個時間節點，大部分主神還達不到這個以後所有主神都能達到的水平。
「砰——」波利托的主神器甲胄破碎，口吐鮮血，在空間亂流中拋飛了數十萬公裡。
「果然，毀滅規則的物質攻擊怎麼可能差了？這樣的攻擊再來一兩次我就要隕落當場了。」
「不行，我得逃，毀滅主宰隱藏了實力。或許他就是想一舉滅殺我。」
不得不說，波利托是真的能腦補，隱藏實力肯定是隱藏了。
但要說雷墨隱藏實力就是為了迷惑他、擊殺他。
那就未免腦補過頭了。
“唳——”
波利托再次化為了大日神鳩本體，在無儘的空間亂流中極速掠過。
不想過分暴露實力的雷墨，一時間還真的不好追上。
在光明神界外的那一擊，雷墨屬於忽然出現在波利托的側前方，算是攔截。
空間亂流裡，一人一鳥在極速飛掠，所有主神僅敢以神識探查，沒有誰敢靠近交戰的區域。
接連兩位主神的隕落，讓在場的所有主神的內心惴惴不安。
“嗯？波利托前往物質位麵所在的區域乾什麼？”
見波利托的身影，在空間亂流中劃過一道熾白色的曲線，忽然拐向了物質位麵所在的方位。
至高位麵還有神位麵，都在盤龍宇宙的“球心”位置。
物質位麵，基本都集中在宇宙邊沿。
但由於所謂的邊沿太過於廣大，絕大多數的物質位麵，都集中在「球麵」的某一處區域。
但也不儘然如此。
當初，塞拉芙爾位麵的空間位置，就是單獨存在的。
和所有的物質位麵集中分布的區域，均不挨著。
不過，考慮到還有物質位麵在不斷地誕生。
或許，在不遠的將來。
塞拉芙爾原本的位置，也會成為一個新的物質位麵集中分布的區域。
至於現在。
原本屬於塞拉芙爾位麵的空間區域，早已經是空蕩蕩的。
僅有雷墨的能看見的空間氣泡也消失不見了。
……
不想暴露太多的實力，雷墨扮演的「烏特雷德」就緊跟在波利托的身後。
沒有將其一擊必殺。
「波利托想乾什麼，他不是出生在天界的嗎？」
波利托在挨了雷墨的一擊之後，就開始向物質位麵區域全力飛行。
這是怎麼回事？
「要是我的攻擊將波利托轟進了物質位麵，而物質位麵又因為主神的進入而破滅，這破壞物質位麵的責任，到底算誰的？」
在追擊光明主宰波利托的途中，雷墨最先想到的竟是這個。
「嗯？難道波利托打定的就是這個主意？」
主神不能進入物質位麵，這是所有主神都知道的。
主神軍隊在物質位麵傳播主神信仰，收集信仰之力的宏偉事業，已經進行了無數年。
不可能沒有主神嘗試傳送到物質位麵去，但這些傳送無一例外的都失敗了。
令物質位麵崩潰，就要被至高神抹殺的問題。
在沒有主神以身試法的情況下，應該還是不明確的。
時至今日，並沒有什麼至高神諭揭示這個問題。
更奇怪的是，至今也沒有聽說有哪位主神破壞了物質位麵。
何談令物質位麵崩潰？
或許，這本身也是天地規則的一部分。